Queen 067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螳螂捕蟬,黃雀永遠在後,然而只有黑暗中隱藏的人才是真正的黃雀,在不經意間出手。
“苛澤,我要坐什麼車啊?”除了水傾幽一行人敢直呼苛澤的名字的也就只有宮寧月了。
只是誰也沒有從她的語氣中捕捉到一絲懼怕,一絲小心翼翼。
她懼怕苛澤,如果不是那些伯伯護着他,那一天她確信會死在苛澤的手下。
苛澤一直都好像對什麼事情都漫不經心似的,那是因爲他不出手也沒有人觸碰到他的底線,然而她知道,這個男人心裡永遠是無情的,手段永遠是狠辣的,他的狠是無人能比的,因爲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一直是他的手法。
聽到這個聲音,苛澤的眉頭皺了皺,在轉過身的那一刻還是舒展開來,雙手把玩這鑰匙圈,依靠在旁邊的一個柱子上,眼睛望向地面,好像沒有聽到宮寧月的話似的。
而一旁的水傾幽三個人自然對這個有着驕縱的大小姐脾氣的人沒有一絲好感,於是也沒有出聲爲她解圍的舉動。
被苛澤漠視讓宮寧月這個一直被捧在掌心裡的人感到了羞辱,然而她卻不敢做什麼,突然視線聚集到一旁的祁羽寒身上。
宮寧月突然跑到祁羽寒的身上,拉住祁羽寒的胳膊,眼神透露出一點癡迷,“寒哥哥,可不可以讓月兒跟你做一輛車啊。”
宮寧月相信他會同意的,因爲在她的心中祁羽寒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紳士,還有她的身份,他會同意的,一定會同意的。
可笑宮寧月並不知道祁羽寒的溫柔、祁羽寒的紳士只有水傾幽一人才可以擁有,只有她才值得擁有,宮寧月太高估自己在祁羽寒心中的位置了。
看着緊緊抓着自己袖口的宮寧月,梨花帶雨的一張笑臉確實惹人憐愛,但是在祁羽寒的眼中只有厭惡,左手毫不留情的揮開宮寧月的雙手,眼神中是顯而易見的嫌惡,緊皺眉頭,彷彿宮寧月只是一個讓自己噁心的物品。
地面的冰涼喚回了宮寧月的神智,她不可思議的看向祁羽寒,清楚地捕捉到他眼底的鄙夷,心下一涼,他居然這麼對自己。
祁羽寒是穿了一個純黑色的西服外套的,裡面是白色的襯衫,此時天氣也有點微風,吹起來還是會讓人感到寒冷,可是祁羽寒還是果斷地把身上的西服外套脫下來,扔到一邊。
他不喜歡自己的身上沾染上別的女人的味道,即使是觸碰一下也不可以。他不希望那純潔的梔子花香混入其他的味道。
然而宮寧月卻被這個動作刺激到了,眼底閃過一絲瘋狂,然而視線卻是放在祁羽寒身旁的水傾幽身上。
她不會忘記那天凌衫梅的話,就是因爲這個女人,寒哥哥纔會不待見她,不然憑着自己的容貌和身份,哪一個男人會不動心。
凌衫梅在人羣中也捕捉到了宮寧月眼中的瘋狂,得逞的笑意浮在嘴角處,一切都按照她所預演的方向駛去,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是她。
可是正在處於興奮心裡的凌衫梅忽略了一句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只是到底誰是螳螂誰是黃雀就不得而知了,隱藏在黑暗中的人永遠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