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扶額,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
先前她就說過了,那種藥是特意煉出來想在某位老大身上試的,鑑於某人百毒不侵的特殊情況,她煉那藥的時候加的料特別重。
若是用在一般人身上,只需要一點點粉末就足以讓人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這麼一整瓶倒下去的話……
當然,這種事她是絕對不會告訴某些人的。
夜琰還未說話,鳳族族長已經氣得跺腳:“還不快過去把他們分開,這,這成何體統?”
“是。”
侍衛慌忙應聲,上前想要將三人拉開,可問題是,只要他們一靠近,就會被如狼似虎的鳳飛羽撲倒,緊緊地糾纏:“哥哥,來玩啊……”
後面的侍衛嚇得不敢上前,那些侍女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個都縮着身子往後躲,生怕被那兩個壯漢把她們怎麼樣了。
鳳族族長狠狠地擰眉,他並不記得自己想過這麼重的藥,爲了避免別人懷疑,他當時還特意控制了用量,應該不至於……
衆人看戲的功夫,鳳飛羽已經撕開了被她壓着的那名侍衛的衣裳,低頭便朝人家親過去……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多上幾個人,把他們拉開,拉開!”
鳳族族長冷聲呵斥,旁邊的侍衛應聲,卻猶猶豫豫地不敢上前,生怕下一個被拉過去丟臉的就是自己。
夜琰擡手,一道血色的結界乍然升起,將鳳飛羽兜頭罩住,那被她壓着的侍衛看準了機會,連忙逃開。
鳳飛羽被困,發瘋一般地拍打着結界,口中唸唸有詞,卻因爲那結界的隔音效果,外面的人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另外兩個人中毒倒是不深,一盆冷水潑下去,他們已經差不多清醒了。
“帝尊饒命,族長大人饒命,屬下真的知道錯了,還請網開一面,饒我們一命吧。”
二人磕頭求饒,夜琰冷着臉不吭聲,鳳族族長倒是相當積極地出面訓斥:“看看你們做的好事,玷污帝后娘娘,還敢讓本族長饒過你們,來人啊,給本族長帶下去,碎屍萬段。”
“族長饒命……”
沒有人理會這兩人的哀嚎,幾名侍衛上前,架起那兩人準備帶走,卻被夜琰喊住:“本尊倒是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淺趁機幫腔:“父親,飛羽也覺得有什麼事問清楚了再殺不遲。”
鳳族族長冷着臉,陰鷙地強行那被架着的兩個人:“你們還愣着做什麼?帝尊問話,還不快從實招來?”
“我們二人本是當初帝后娘娘被禁足時被派去看守的,一來二去地,便跟娘娘熟了,帝后娘娘一直抱怨帝尊恩將仇報,竟然因爲她說了少主幾句便對她用刑還罰她禁足,又說帝尊這幾日一直不過去看她,她空虛寂寞,我們一時把持不住,就……”
二人戰戰兢兢地磕頭,說得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再加上事實擺在眼前,真的叫人找不到理由反駁。
雲淺這會兒只想冷笑,夜琰的臉更是冷得像是覆了一層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