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被他厚顏無恥地措辭惹得滿面通紅,小拳頭在他肩窩處捶了下:“你個情獸,你還好意思說我,明明就是你自己不知節制。”
“是麼?”夜老大挑眉,“可我怎麼記得,有好幾次我都想放過你,是你自己纏上來,抓着我不放的?”
雲淺捂臉。
什麼叫她纏上去抓着他不放,絕對沒有好麼?
好吧,她承認這個是有過,但是真的只是一兩次好麼?
“別岔開話題,老實交代,這次又是要去做什麼?”
雲淺惡狠狠地在他肩頭咬出一個牙印,瞪着他,像妻子質問出軌的丈夫。
夜老大輕笑着擡了手,揉了揉她緞子般披散在身後的長髮:“哪裡都不去,只是躲到你的身體裡,睡覺,療傷。”
聽到最後兩個字時,雲淺似乎是愣了下,臉色微變:“你受傷了?怎麼傷的?嚴不嚴重?是不是剛纔對付那個元清的時候出了什麼問題?”
她一連串問出許多問題,倒是把夜老大逗得笑起來。
“以元清那點實力,哪裡傷得到我?舊傷,許久之前的事了。”
他笑得雲淡風輕,卻讓雲淺整顆心都吊了起來。
“你特麼的到底傷得有多重,爲什麼養了這許久都不見大好?到底是誰下這樣的毒手?把你傷成這般模樣?”
“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你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與他們抗衡。”
夜老大捉住她的一隻爪子,湊到脣邊,輕咬了下:“說起來,我還要謝謝那些人,若不是他們將我傷成這樣丟到此處,我也遇不到你。”
“也是,那麼高高在上的你,若不是當初被封印囚困在那處小小的山洞中,又怎麼會遇到我這個卑微的小丫頭?”
“所以,你暫時不要問,等時機成熟,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
夜老大又在她爪子上啃了一下,雲淺挑眉:“包括你的身份?”
“自然包括我的身份。”
“可是,什麼纔算是時機成熟?”
“等我恢復力量,或者等你強大到能與他們抗衡。”
雲淺輕垂了眼簾,低低地應了一聲,似乎有點不太高興:“那你這次要睡多久?”
“至多一兩個月。”夜琰擡指,輕輕摩挲着她柔嫩的臉蛋兒,“記得要每天想我。”
“不要,我纔不想你,深閨寂寞空虛,說不定我遇到合適的就跟了他,看你出來的時候孤家寡人。”
她偏過臉去,故意跟他唱反調,夜老大捏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臉轉過來。
“這麼說,爲了防止我的小淺紅杏出牆,我還是別睡爲好,留下來日夜疼愛你,讓你沒有時間去想其他男人。”
雲淺倒是想叫他留下來日夜疼愛她,可她也知道大局爲重,畢竟敵人太強大,他和她都需要足夠的實力才能與之抗衡。
故而,她舉手投降:“行了,趕緊療你的傷去,我天天想你還不行麼?”
夜老大冷眉高挑:“怎麼想?”
雲淺扶額:“按照一日三餐地想,臨睡前再想一次,這樣子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