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的想要坐起身,可是自己的雙手雙腳被捆綁在椅子上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寧舒朗拿着一件又一件的刑具在君煜爵的身上反覆嘗試,除了尖叫吶喊謾罵她什麼都做不了。
在君煜爵的身上反覆的嘗試最終他選擇了那根帶着倒刺的皮鞭,不過爲了效果更好一些,他將皮鞭放在了特質的辣椒水裡浸泡。
那皮鞭一下下的狠狠的抽在君煜爵的身上,傾城紅着眼大喊大叫,髮髻也在瘋狂的掙扎之中變得有些鬆散,“寧舒朗你這個瘋子,瘋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
傾城充滿怨恨的罵聲在老房內此起彼伏的響起,她一直大喊大叫,漸漸的嗓子也就喊啞了,到最後直接不能發出聲音,但是她仍然脣瓣張張合合的咒罵着寧舒朗,眼淚洗刷着她嬌俏的臉頰。
君煜爵被打的遍體鱗傷,奄奄一息,而傾城淚眼模糊,她想要上前抱一抱君煜爵,卻根本動彈不得。
寧舒朗丟掉手中的皮鞭,從懷中掏出金色的絲絹手帕擦拭着手指,走到傾城的面前,“傾城,你看這才叫卑鄙呢,看着那鞭子落在他的身上是不是心裡特別的不舒服,心裡特別的心疼,恨不得那皮鞭是落在自己的身上?”
傾城的嗓子現在說不出話,只能用惡狠狠的眼神瞪着寧舒朗,雙手緊緊的攥着拳頭,恨不得現在衝上去直接咬斷寧舒朗的脖子。
“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想不想知道真正的無恥是什麼?”寧舒朗慢慢的俯下身,指尖從傾城的臉頰一點點的滑落,傾城戒備的看着他,他的指尖順着傾城的臉頰滑落,經過她的脖頸。
他的撫摸對於傾城來說更像是一種折磨,對於寧舒朗的觸碰傾城是那麼的噁心,反感,對於他的反感傾城清清楚楚的刻畫在了臉上。
“傾城,你知不知道我見你的第一面是什麼感覺?”
傾城別開臉躲開寧舒朗的觸碰,眼中慢慢的全是君煜爵,君煜爵似乎也感受到了傾城的注視,意識漸漸的清醒,緩緩的擡起頭,看到寧舒朗正撫摸着傾城的臉頰,他低聲低吼着,“放開她!不准你碰她!”
“不准我碰?!”寧舒朗不屑的嗤笑一聲,視線從傾城的身上轉移到君煜爵的身上,眼神也由溫柔轉變成了冰冷甚至是恨,“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跟我談條件的能力嗎?現在的你不過是階下囚,應該好好的欣賞我和傾城接下來帶給你的表演。”
君煜爵猩紅的眼眸浮現出一絲疑惑和不安,寧舒朗脣角勾起一抹邪笑,手突然扼住傾城的下巴猛的浮現了身親吻傾城。
傾城本能的躲閃,閉着眼睛,緊抿着脣瓣,雙手不停的掙扎着只希望能夠掙脫不要忍受寧舒朗對自己的凌-辱。
可是她的力氣再打也不足以掙開繩索,寧舒朗看着傾城,瞧着她痛苦的神情,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