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兒子是什麼『性』子,他這個當父親的自然是非常瞭解。
正是因爲了解,纔沒有強硬的阻止。
“罷了罷了,你只要記得保住一命,不要讓你爺爺白頭人送黑頭人。”
赫烈擡了擡頭,有些傷感。
“是,父親。”
赫茗低下頭,掩飾住了眼中的愧疚。
突然,赫茗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一般,“對了父親,這一次阿翼也會跟着去。”
“阿翼怎麼會想着跟去?”
赫烈死死的緊皺眉頭,眼中閃爍着銳利的暗芒。
“他不放心我這次的任務,堅持要跟着一起去,而且,這次的任務也涉及到政界。
阿翼去,或許能幫上忙的。”赫茗老實交代。
赫烈滿目複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有深意的道,“兒子,有些人是不能看表面的。
就算表面上對你怎麼好,暗地裡也有可能捅你一刀,人與人之間往往防不勝防,你切記要小心。”
赫茗鄭重點頭,“我知道了父親,我一定會小心的。”
看赫茗這模樣,赫烈就知道他並沒有把他的話真正放到心裡去。
因爲,他心裡認定了,他最親的人是不可能會做出傷害他的事。
看着自己父親的背影,赫茗眼中閃過了一抹困『惑』,他怎麼感覺,父親好像突然變得很沉重的樣子?
赫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想要鬆鬆領帶。
然而,卻在他剛低頭的時候,卻發現了自己上衣口袋上的紙條。
赫茗疑『惑』拿出,打開。
看到上面的地址,赫茗腦海中浮現出了之前時沫然拍他肩膀的一幕。
赫茗眉頭緊皺,拿着手中的紙條思考着什麼。
……
“扣扣——”包間的門被敲響。
“進來。”東方瑾隨意應了一聲。
看到進來的人是赫茗,包間內的四人都沒有感到驚訝,因爲他們早就知道了。
“請坐。”
時沫然微微一笑,示意了一下對面的位置。
看到幾人,赫茗的神『色』有些驚疑不定,不過最終還是走過去坐下。
“傅少夫人,這張紙條是你留下的。”
赫茗將一張紙條,放到時沫然面前。
這張紙條,這讓就是時沫然悄無聲息的,放到他口袋的紙條。
“沒錯。”
時沫然點了點頭,“正規來說你是我的第一位客人,我自然是要負責到底。”
“傅少夫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赫茗滿目不解,顯然是不明白,時沫然這一齣戲是什麼意思。
“嫂子是想救你的小命。”
東方瑾抿了一口咖啡,悠閒的開口。
赫茗這下更加不懂了,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傅亦寒。
不過,傅亦寒並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我之前在宴會上說的看向結果,並不完全。”
時沫然解釋道,“我看出的結果,是你必死無疑,而你之所以會死,是因爲被你最親的人設計。”
赫茗神『色』震驚不已,不過,很快就搖頭否定了,“不可能,我的家人不可能會算計我的。”
在赫茗心中,他最親的人就是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