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子可是說了,晚上要帶他去給器宗的人賠罪。
臉上的傷,等賠罪完後再處理。
“嘶——”
餘振海想要擡手『摸』『摸』自己的臉,看有沒有被自家老子毀容。
結果剛擡起一半,頓覺渾身都疼。
“父親這一次真夠狠的!”
餘振海既有些氣憤,又悶悶的道。
有些真話郭福不方便說,所以閉着嘴,沒有開口說話。
見郭福沒有向以往一樣附和他,餘振海覺得更加氣悶了。
“郭福!”
餘振海突然提高了音量。
“師、師兄,怎麼了?”
被餘振海突然加大音量嚇了一跳,郭福連忙上前幾步。
餘振海沒有說話,目光深深的看着他。
郭福被看得不由膽戰心驚,想着自己是不是哪裡不小心惹師兄不高興了。
“沒事,坐吧!”
就在郭福被盯得腿軟時,餘振海纔開口招了招手,讓他在一旁坐下。
受寵若驚的郭福,“……”
“師兄,你真的沒事?”
郭福一臉懷疑的看着餘振海。
師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和顏悅『色』了?
難不成是被宗主打壞了腦子?
這樣想着,郭福看餘振海的懷疑目光,更加的明顯了。
餘振海額頭突突的跳,“本少爺讓你坐就做,那麼多廢話幹嘛!”
“是,師兄!”
郭福屁股往旁邊一坐,那動作不可謂不乾淨利索了。
看來師兄沒有被打壞腦子,剛纔果然是自己的錯覺啊!
郭福在心裡暗戳戳的想。
兩人就這麼靜默了一會。
好一會後,餘振海纔有些不自然的開口,“你說,這件事……我是不是真錯了?”
不然,他老子怎麼要把他往死裡揍的架勢。
以前就算他多胡鬧,他老子最多也就隨意揍他幾下罷了。
這一次,是真的揍了。
“哈?!”
郭福豁的一下轉過頭,見鬼似的瞪向餘振海,臉上是赤果果的震驚。
臥槽!師兄真的被宗主打壞腦子了!
完了完了,腦子壞掉的師兄,不會更加的難應付吧?
“哈什麼哈,本少爺問你呢!”
被他這麼瞪着看,餘振海的神情更加的不自然了。
“呃……咳咳,這個……”
郭福回過神來,面對他的這個問題,頓時就尷尬了。
他是說真話好呢?還是安慰幾句好呢?
可是,要是說了真話,他確定還能活着走出這個房間麼?
“哪那麼多這個那個的,讓你說就說!”
餘振海沒好氣的道。
隨即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本少爺要聽真話,要是你敢說假的。
本少爺讓你橫着出這個房間!”
郭福,“……”
爲什麼他有種,就算說真話了,他也會橫着出這間房的不妙預感?
在餘振海的『淫』\/威威『逼』下,郭福最終還是打算說真話。
“這件事……師兄,你確實是做得有點過分了。”
在餘振海強烈的注視下,郭福硬着頭皮繼續說下去。
“不說私人恩怨,就說師兄你讓人砸器宗『藥』材鋪的事。
那可以說是牽連道我們兩宗的恩怨了。
一旦器宗追究起來,我們宗門肯定是要吃虧的,畢竟是師兄你先讓人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