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仍然還是沒有人來開門,到第三次時,田語容的臉『色』明顯變得不好起來。
就在她想着什麼時,破舊的木門才被緩緩打開,一個面容蒼老的『婦』女,出現在門口。
看到田語容,『婦』女眼中浮現了驚恐之『色』,本就沒有血『色』的臉,變得更加煞白。
“田、田小姐,您怎麼來了?”
『婦』女強忍着心中的害怕,不過,她顫抖的聲音依舊出賣了她真實的耐心。
田語容嫌棄的掃了眼穿着破舊衣服的『婦』人,眼中的厭惡毫不掩飾。
“進去再說。”
田語容雖然很不願意踏進這破舊髒『亂』的平房,可是,爲了自己的小命,她只能強忍着不適。
“田小姐請進請進。”
雖然不知道田語容突然來找她做什麼,但是,『婦』人卻不能拒絕田語容。
因爲,只要田語容一句話,她這條老命就要沒了。
“把門關上。”
進了屋子後,田語容理所當然的吩咐『婦』人。
『婦』人心中一驚,眼中的恐懼更甚,可是她依舊只能乖乖照做。
然而,屋內的兩人不知道的是。
在破舊的木門被關上的不久,一個四十幾歲左右的痞子男人,一臉鬼祟的走到門口,小心的偷聽裡面兩人的談話。
隱藏在暗處的時沫然跟張厲,將這一幕看在眼裡。
時沫然觀察了一下那平房,發現右邊有一個被封嚴的破舊窗戶。
時沫然給張厲打了一個手勢,兩人悄無聲息的溜到了那唯一,且被封嚴的窗戶下。
至於時沫然的小綿羊,早就讓一名暗中保護她的人,給開出了區外。
因爲,巷子越來越小,只夠一個人行走,就算是嬌小的小綿羊都開不進去。
平房內。
“怎麼,當年我給你的那筆錢,還不夠你吃喝一輩子?”
平房內的破敗,比田語容預想中的還要糟糕。
平房內無論是傢俱還是牆壁,基本都是髒兮兮的,而且桌椅都是少腳的。
這樣的破敗不堪的平房,實在是難以想象竟然可以住人!
『婦』人羞愧的低下了頭,如果不是她眼瞎,跟了個只會吃喝玩樂,整天只知道耍無賴賭錢的流氓。
她又怎麼會是現在這個境地?
“如果說,我再給你一筆錢,你會離開這個鬼地方嗎?”
田語容掩蓋住了眼底的狠毒,對夫人誘.huo道。
原本低頭的『婦』人,突然猛地擡起了頭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田語容。
不過,等回過神後,她的臉『色』變得慘白不已,眼中的驚恐暴『露』無遺。
“不、不不,田小姐,田小姐我絕對沒有這個念頭,我絕對沒有問您要錢的意思。
田小姐,您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啊。”
『婦』人嚇得渾身發抖,甚至還撲通一聲給田語容跪下了,彷彿田語容是什麼可怕的妖魔鬼神一樣。
看着『婦』人嚇得瑟瑟發抖的模樣,田語容眼中是赤果果的鄙視。
她當然知道『婦』女沒有膽子要挾她要錢,不過,『婦』人只要存在一天,對她就越不利。
所以,『婦』人必須要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