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痛並快樂的連連點頭答應。
並且保證一定會一樣不少的送到清道人宗門的院子裡。
知道清道人有個煉丹師徒媳『婦』,而這些草『藥』也是給那位徒媳『婦』用的。
他當然得謹慎再謹慎了。
管事的良好態度,終於讓清道人『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清道人滿意了,管事自然不用再擔心,清道人折騰他了。
然而,事情往往有很多不如意,也有很多的‘出乎預料之外’。
“這支龍血蔘本少爺要了,立即給本少爺包起來。”
管事一口氣才鬆到一半,一道極其囂張的聲音,就從大門處傳來。
而後,餘振海和常年跟在他身後的兩名弟子,就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進來。
在看向清道人的時候,還故意冷哼了一聲。
見此,管事一口氣頓時卡在了喉嚨裡,暗歎今天還真是多事之秋。
一個清長老就已經讓他應付得夠嗆了,現在竟然來了個敢搶清長老看上的東西的人。
這不是送上門找虐嗎?
“抱歉餘少爺,這是本店僅有的一支龍血蔘,已經被我們宗門清長老訂了。”
器宗跟丹茗宗距離極近,僅僅只隔了一座大山的距離。
而清泉城又是距離兩宗門最近的城市,所以在這裡,兩宗弟子會經常遇上。
更何況,清泉城裡的大半生意,都被兩宗把持着。
因此,兩宗弟子撞到的機率是非常高的。
而餘振海是丹茗宗宗主的兒子,管事認識也不足爲奇。
“你也說了,是訂,不是付錢了。”
餘振海剛纔被憋了一肚子的氣。
現在找到機會給清道人添堵,他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這龍血蔘本少爺要定了,拿去刷,本少爺有的是錢。”
餘振海掏出錢包,拿出一張卡扔到櫃檯上,態度極其傲慢。
完全就是一副我有錢我是大爺的架勢,赫然就是一暴發戶!
管事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並沒有去拿被扔在櫃檯上的卡。
不說這血龍參已經被訂下了,就是沒訂,清道人沒說不要前,他也不可能賣個餘振海。
畢竟怎麼說,清道人是器宗的長老。
而他跟這個『藥』材鋪都是器宗這邊的,怎麼可能幫着外宗的人,欺負自己宗門的人?
再加上,餘振海明知道清道人的身份,卻還故意作對。
明擺着就是挑釁器宗。
就憑這幾點,管事是絕對不可能把血龍參賣給餘振海的。
“餘少爺,店裡最近進了一批不錯的草『藥』,或許你可以看看別的。”
管事說的話依舊客氣,不過卻沒有了對客人的熱情態度。
“我去你的王八龜子,本少爺就要定這血龍參了!”
見管事的沒有按他的話說做,餘振海頓時憤怒的指着管事叫罵起來。
“怎麼着,你們器宗有錢不賺了是不是,本少爺給你們送錢,那是看得起你們器宗,別給臉不要臉!”
餘振海一向橫慣了,說的話絲毫沒有忌諱,也可以說是不經腦子。
在他的認知裡,七大宗門是以丹茗宗爲首。
其餘六宗就該恭着敬着丹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