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時振興也因爲她的話,臉『色』五顏六『色』的變換着,看向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智障一樣。
田家雖然在景城排得上號,但是,跟傅家比,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就算再加上時家,也是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如果傅亦寒想要動田家跟時家,根本一點顧慮都沒有!
田語容敢說出這些話,簡直就是在加速作死!
更重要的事,還會連累到他!
此時此刻,時振興是恨不得上去補上一腳,直接將這蠢貨踹暈算了。
“傅少息怒,她只是一時失心瘋,纔會說出糊塗話來,傅少您大人大量……”
時振興着急的想要挽回,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傅亦寒擡手打斷了。
“讓我坐牢?還真是第一次。”
傅亦寒起身,邁着優雅的腳步走近田語容,居高臨下的看向她。
“既然說我傷了你,如果不坐實,那就顯得有點名不符其實了。”
傅亦寒聲音顯得平靜不已,然而,卻是讓在場聽到的人,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你想要做什麼,我、我……啊!!!”
田語容神『色』驚恐,艱難的挪動着身體遠離傅亦寒,可是,還沒等她挪動半分。
一隻嶄亮的皮鞋,就將她撐在地上的右手,給踩在了腳底下。
似乎覺得還不夠力道,那皮鞋的主人還碾了碾,『毛』骨悚然的骨脆聲音,清晰的傳入了幾人的耳中。
“啊!!!我、我的手,啊!!我的手,,救命啊,我的手!!!
振、振興救、救我,救我……啊!!!”
俗話說十指連心,手指硬生生的被踩斷,那可是鑽心的痛啊。
田語容死命的想要解救自己的右手。
可是她一動,一股更加鑽心的痛就傳遍了她的全身,讓她不敢再輕舉妄動。
最後,她只能將求救的目光,投向現在唯一能解救她的時振興身上了。
然而,時振興自保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上去觸怒傅亦寒?
看着時振興低着頭裝駝蛋,絲毫沒有上去解救田語容的意思,時沫然冷笑了一聲。
時振興在意的,始終是他自己。
妻子,女兒,甚至是兒子,在他眼中都不過是能利用的工具罷了。
可惜,田語容始終看不透這一點。
最終,田語容承受不住十指連心的劇痛,暈死了過去。
“時家主,你的夫人暈倒了,你不送她去醫院?”
傅亦寒優雅的拿開自己的腳,隨即若無其事,還裝作好人的對時振興提議。
時振興神『色』僵硬,勉強扯出笑容,“她一向任『性』慣了,現在得罪了傅少您,讓她受點罪長長教訓也好。”
傅亦寒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隨即對時沫然伸出了修長的大手,“夫人,我們回家。”
時沫然神『色』難明的點了點頭,將小手放到他大手上,任由他緊緊握住。
時沫然冷冷盯着暈死過去的田語容,冷漠開口,“既然時夫人讓我找出證據,我自然是不好拒絕。
葉哲,麻煩你安排幾個人跟着時夫人,無論到哪裡,甚至上洗手間也要跟緊了。
不然找不到證據,時夫人會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