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聽說過時沫然成了傅亦寒妻子的消息,但也就認爲,是傅亦寒玩玩的而已。
用不了多久,這個妻子的角『色』說不定就換人了。
然而,在看到兩人的相處後,他們就知道,傅亦寒似乎是認真的。
只是瞬間,這些股東的心裡就有了計較。
“沫、沫然,父親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對自己的女兒動手呢?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時振興終於頂不住壓力,強忍着心中的驚恐,揚着僵硬的笑容,對時沫然討好的說道。
相比時振興剛纔怒喝威脅的態度,簡直是天淵之別。
“是誤會嗎?”
時沫然眨巴了下眼,有些困『惑』的問。
“是啊是啊,是誤會是誤會。”
時振興連連點頭,就連額頭滑落的冷汗,也都不敢擦。
時沫然皺起眉頭,“可是,你剛纔確實說了,要弄死我的話啊,而且,還說寒不敢拿你怎麼樣呢。”
說到這裡,時沫然看向傅亦寒,一臉天真的問,“寒,你真的不敢拿時先生怎麼樣嗎?
如果寒不敢的話,那我被弄死了,寒不就不能幫我報仇了?”
說着說着,時沫然就變得沮喪起來,整個人蔫巴巴的可憐模樣。
時沫然每說一句,時振興的臉『色』就慘白一分,身體更是抖得像羊癲瘋似的。
“不會,誰敢動夫人一分,我都會先送他下地獄,所以,他不會有機會。”
傅亦寒大手輕拍着懷中人兒的背,語氣輕描淡寫,彷彿只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般。
然而,在場的其他人,都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在他們身上。
讓他們大氣都不敢喘半點。
傅亦寒話音剛落,身後的葉哲就很配合的,用那漆黑冰冷的槍口,對準了時振興的腦袋。
看到那對着自己的槍口,時振興嚇得猛然跌坐在椅子上,臉上的驚恐畢『露』無疑。
以傅亦寒的殺戮果決的作風,時振興相信,傅亦寒是絕對敢殺了他的。
“你、你們不能殺我,這、這裡有這麼多人,你們殺了我,你們也、也逃不掉的!”
時振興驚恐萬狀,顫抖着聲音說道。
希望由此能讓傅亦寒產生顧慮,不對他下手,至少,不會現在對他下手。
被時振興拖下水的八名股東,頓時嚇得驚慌失『色』,皆是憤恨的瞪向時振興。
不等時沫然幾人開口,那些股東就連忙表明立場。
“傅少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不知道啊!”
“對啊對啊傅少,我們今天沒有來過這裡,也從來就沒有見過傅少。”
“對對對,我們今天根本就沒有來過時氏,也從來沒有見過時振興。”
“傅少,傅少……”
唯恐傅亦寒把他們也解決了,那些股東驚慌失措的解釋着,那架勢,像是恨不得自己失憶了一樣。
這些股東的話,讓時振興氣得差點暈死過去,但是鋪天蓋地的恐懼,讓他無法暈死過去。
而時振興的助理陳明,則是早就嚇得跌坐到了地上,縮在角落裡,努力的減少存在感。
希望能就此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