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對錯,她都始終是對的!
如果今天她向清道人服軟了,那不就是告訴了衆人,她何紫萱是好欺負的嗎?
那日後,別人還當她何紫萱是一回事嗎?
所以,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低頭的。
“我的徒弟怎麼教導,那是我的事。”
何紫萱強硬且霸道的說道,“你雖爲長老,但我明宇宗跟你器宗井水不犯河水,你沒必要在我跟前指手畫腳。
我何紫萱做事,不需要別人來教!”
顯然,她這是拒絕了給清道人一個交代了。
甚至,還將兩人之間的矛盾,上升到了宗門之間。
並且還隱隱威脅,如果清道人再敢緊咬着這事不放,兩宗之間可就不再是井水不犯河水了。
清道人仿若沒有聽出她話中的威脅一般,捋了捋白鬚呵呵一笑,“何道友的作風,果然如傳言一般。
今天,老夫總算是見識到了。”
清道人這話聽似處於下風,實際卻是暗諷何紫萱的做派。
不等何紫萱說話,清道人又道,“看來我們其餘的六大宗門,日後遇到明宇宗人,可都得小心退讓了。”
何紫萱用宗門威脅清道人,而清道人則將其餘六大宗門,也牽扯了進來。
同時,還將明宇宗擺在了其餘六大宗門的對面。
即便何紫萱是四級煉丹大師,與其餘六大宗門對上,那也是十分不明智的。
更何況,可不是隻有明宇宗纔有四級煉丹師。
清道人將的這一軍,可謂是『逼』得何紫萱完全沒有了退路。
在場的衆人,看着兩大宗門的高層人物,在那針鋒相對的較量着,都大氣都不敢喘。
唯恐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成爲了炮灰的存在。
相對於衆人的小心翼翼,田漫妮卻是顯得十分的平靜,平靜得讓人覺得詭異。
她的目光由始至終,都在看着前方。
也不知道她是在看針鋒相對的兩人,還是越過兩人,看向那看不到盡頭的遠方。
何紫萱臉『色』不斷的變換着,好半響後才平靜下來。
不過,那看着清道人的目光,依舊充滿了狠毒。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本丹師可從未說過那些話,你休想污衊本丹師!”
何紫萱這話說得氣勢十足。
實際上,她現在卻是處於下風的。
何紫萱雖然滿心不甘,可有些話卻是不得不說。
一旦因她而讓明宇宗跟其餘六宗對上,那麼,即便她是一名尊貴的四級煉丹師。
明宇宗,也是容不得她的。
其餘的宗門,更是不可能收攬她。
一旦沒有了宗門的庇護,作爲香餑餑煉丹師的她,那可就是狼羣中的肥肉了。
她可不想,過那種被人『逼』迫着日夜煉丹的日子。
爲了不讓清道人再在宗門上作題,何紫萱連忙轉移了話題,“清道人,我今天可是來給徒弟討回一個公道的。
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清道人雖然知道,何紫萱這是故意岔開話題,不過卻並沒有繼續糾纏剛纔的話題。
“何道友你這話就不對了。”
清道人一臉的不贊同,“今天可是我徒弟的大喜日子,而何道友你卻帶人來搗『亂』。
老夫作爲師父,怎麼可能不管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