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局長,你兒子可是比我還大幾歲,這麼大了還不懂事,看來司馬局長要多多管教纔是。
不然,以後怕是不止不懂事這麼簡單了。”
時沫然伸手拿過了傅亦寒的搶,拿在手中把玩着,笑着對司馬逆別有深意的說道。
看着時沫然熟練的把玩着手槍,司馬逆目光暗了暗,原本對時沫然不太放在眼裡的他,開始多了一絲防備。
司馬逆心思百轉,表面上卻是不顯。
“是是是,時大師說得對,我這不成器的兒子,是該管教管教了,免得下次還發生這種事情。”司馬逆點頭附和。
不過,他表面上看似認同了時沫然的話,話語裡卻是隱藏了另一種意思。
這種事情?哪種事情?
是得貿然罪人的事情,是在被人用槍指着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司馬逆說的每一句話,都顯得滴水不漏,不愧是活了大半輩子的老狐狸。
時沫然笑了笑,站起身道,“既然這樣,那我跟寒就不妨礙司馬局長你管教兒子了。
寒,我們走吧。”
說着,時沫然看向了自家傅少,對他伸出了手。
傅亦寒嘴角微勾,配合的把手遞給她,順着力道起身。
“等一下時大師。”
司馬逆一個眼神,讓那些保鏢擋住了兩人的去路,“時大師,我想你還不清楚現在的情況。
剛纔這個房間裡,響起了槍聲,我帶人趕來的時候,這個房間裡只有傅少跟我的乾女兒。
而我的乾女兒……”
說到這裡,司馬逆的目光看向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丁雨嘉,意思十分明顯。
時沫然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只圍着一條浴巾的丁雨嘉,雙眸閃過冰冷刺骨的寒意。
“司馬局長,原來你這乾女兒,竟然有圍着一條浴巾躺地上睡覺的愛好。
不得不說,司馬局長的教養方式,還真是特別。”
時沫然挑了挑眉,暗諷道。
對外丁雨嘉是司馬逆的乾女兒,但是,誰不知道那只是個比較好聽的說法罷了。
衆人心裡都很清楚,丁雨嘉是司馬逆外面養的情『婦』。
現在時沫然說,司馬逆的教養方式特別,無疑就是暗示,這是司馬逆對丁雨嘉的特殊調教了。
這事要是傳了出去,那外面的人都會認爲,司馬逆是真的有那方面的特殊愛好了。
司馬逆臉『色』變了變,老眼閃過了一抹陰霾。
“時大師,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乾女兒並沒有這樣的習慣。
我想我乾女兒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有人在她洗澡的時候,硬闖了進來。
所以,現在我們纔會看到她這樣。”
說着,司馬逆將目光看向了傅亦寒,顯然是將矛頭,對準了傅亦寒。
“傅少,你能說說當時的情況嗎?”
是不是我這乾女兒,有什麼地方惹傅少不喜了?”
“司馬局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時沫然冷下了臉,一副護短的樣子。
司馬逆彷彿沒有看到時沫然的冷臉一般,繼續說道,“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想要傅少給個交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