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些沒來得及有所行動的女子看到被藏榛捷足先登,都很是不爽,結果看到藏榛出了這麼大個醜,頓時都忍不住指指點點笑了起來。
摔倒的藏榛很是不甘心,擡起頭剛要問閻九卿話。
卻愕然發現,閻九卿已經走遠了,只留了個背影給藏榛。
藏榛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這男人,竟然這麼對自己!
藏榛從地上站起來,看到周圍人還在對她指指點點,手一伸,怒道:“再敢笑,我就殺了你!”
九階狂武聖的力量一散出來,頓時所有看熱鬧的人一鬨而散。
能在藏榛這個年紀達到九階狂武聖修爲的人,整個五星大陸也沒幾個,顯然她背後的世家是沒人敢得罪的。
藏榛看着已經走遠了的閻九卿,咬了咬嘴脣,自言自語道:“哼,是對我欲擒故縱麼,我非要查到你是哪個宗門下的!”
閻九卿進入夏傑城,走在城中街道上。
肩膀上的幽冥虎道:“主人,剛纔那個女的你該扶她的。”
“沒想到幽冥虎你沉睡了這麼久,也變得寂寞庸俗了麼?”閻九卿言語中很是不屑,由於親眼目睹過裂天魔皇對女人的所作所爲,因此閻九卿眼中,與女人交往只是爲了達到繁衍這種無聊的目的罷了。
“可是主人,那妞一看就有錢得很,雖然你是大魔皇子,但你手裡只有魔晶石,你不覺得我們現在連吃頓飯都是個問題麼?”
魔域裡惡劣的環境,根本沒有好的食材可以使用,所以魔族人吃食都只是爲了滿足基本的身體供給罷了。
閻九卿也從未離開過魔域,而此刻,道路兩邊的菜香味飄入閻九卿的鼻孔裡,讓閻九卿眉頭一皺,這羣卑微的弱者,竟敢這麼多年來享受那麼美味的食物!
咕兒~
閻九卿的腹部發出了飢餓的提示聲。
似乎,是真的需要解決一下錢的問題。
閻九卿看了看四周,這時候,幾個從雲渡山因受傷而送到夏傑城的世家弟子,正並排的躺在一輛木車上。
幾個世家弟子身上有着不規則的傷口,流着黑色的濃水,膚色已經開始逐漸變成灰色,顯然是重了極難治療的魔毒。
木車前面則是兩匹狂風馬,狂風馬上各坐着一個滿面愁容的長老。
馬背上插着一面旗子,上面寫着藏字。
其中一個長老嘆了口氣道:“這幾個可都是咱們藏家的得意弟子,天賦炳然,怎麼能一齊中了這麼難以治療的魔毒,萬一救治不能,這損失可就大了!”
另一個長老搖搖頭道:“這又能怎麼辦,魔毒本就難治,有錢都買不到解毒丹藥,咱們周遭幾個大城,挨個跑一遍試試吧,看看有沒有本領高的丹藥師。”
兩個長老驅動狂風馬,正要上路,閻九卿忽然站在了狂風馬前,擋住了馬車去路。
“你是哪家弟子,別站在這裡擋道,看不見是藏家的車麼!”兩個長老心情不悅,因此口氣並不好。
“兩個蠢夫,這一車的螻蟻若不驅毒,頂多再活三炷香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