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斷更……真的挺慚愧和尷尬的,略解釋一下,上個月算是比較勤勉更新了大概18萬字吧。結果卻沒有全勤獎(後來得知是因爲有書沒完本),頗有點打擊積極性,五一就休息了一下,然後肋間神經痛的老毛病又煩了,便有好幾天沒碼字。這些天身體好轉,心情也調整過來,這便恢復更新。當然,任何理由都是站不住腳的,在此向各位兄弟道歉,檢討!)
楊凡笑笑:“我這不是要見你們大家嗎?”
趙天紫默默點頭,最開始楊凡是推說在給她做保鏢,後來當然知道了他的身份,也知道了一些她的身份。
“那等會兒我送你過去她們哪裡?”
“不用了,我安排好了自己會過去。”
對於楊凡的婉拒,趙天紫也沒有說什麼,本想要問問他這幾個月都到哪裡去了,但想來他也不願意多說,那還是不要問出口的好,省得尷尬。而她也意識到,光是身份方面,和楊凡就相差巨大,如果實力再不跟上的話,以後跟他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那更加沒有平等相處作朋友的資格了。
於是,她沒有再多廢話,全程向楊凡討教了許多關於練功方面的問題,也算是開小竈了。而就這個半吊子師傅,往往一下就幾個月半年見不到人影,那當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非常珍貴的。
在吃完飯之後,楊凡便回到了酒店,他先是分別打電話給了林諾瀾和馮曉晨,說人已經到了華安市,但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安排,遲一點再去找她們。她們都知道楊凡的來歷,也不會覺得他是吹牛什麼的,他要安排的肯定也是大事。
第二天早上,楊凡得到了苗煒的彙報,他交待的事情已經辦妥當了。
楊凡吃過早飯之後。讓苗煒安排車,不用其他人跟着,就他們兩個出去辦事。
苗煒開的車,已經不是之前租的車了,他解釋了一下。說是趙迒昨天安排人送過來的。讓他開車接送楊凡。
“楊先生,您放心,這車我昨晚上已經全方面仔仔細細檢查過了,不會有任何的竊聽裝置。也沒有性能問題。”
苗煒昨天聽到了一些機密消息,事後趙迒、黃浩然兩位大佬對他的態度也完全不一樣了,讓他興奮和激動的同時,也覺得開始要肩負起更重的責任!他這幾個月,對於華安紅會的情況已經瞭解得差不多了。這可是比萬順堂更加龐大的機構,楊凡年紀輕輕就以外來戶的身份成爲了紅會的幕後老闆,肯定是靠他的身世和實力。
換句話說,趙迒等人未必是心服口服,從昨天趙迒對楊凡提要求換來楊凡的訓斥來看,也猜想不是很融洽,所以對於趙迒的示好,他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懷疑會在車內安裝了竊聽器。
楊凡本想說趙迒不會這麼做的。不過苗煒的態度是很好的,他以前也要求九毅要這麼做的,便只是點點頭,沒有多說。
苗煒直接開車來到目的地,那是一個不算很大的茶樓。這是上午。基本上沒有什麼客人,茶樓也是剛剛開業不久。
苗煒知道老闆有事情要處理,在楊凡下車之後,他就開車離開找停車位去了。沒有跟着一起進去。
楊凡觀察了這茶樓面積不太大,下面一樓以賣茶具和茶葉爲主。喝茶是在上面。看到他進來,一個穿着旗袍的服務員馬上把他引到了二樓。
楊凡要了一壺茶之後,就閉目養神的休息了起來,本來環境就挺好,沒有其他客人,除了若有若無的古琴曲之外,基本上沒有其他雜音,倒是舒服。
在服務員泡好茶送上的時候,楊凡睜開了眼睛。
“您是在等朋友麼?”女服務員一邊被他斟茶,一邊微笑着問了一句。她也不是搭訕什麼的,只是表示熱情的招呼,客人一般也就隨口繁衍一句。
但楊凡讓她意外了,不僅僅認真的回答了他,還給了她一個很意外的答案:“我是在等你們老闆娘,鞠美芳女士。”
“你在等……芳姐?”服務員有點驚訝,忍不住仔細看了楊凡幾眼。“您是芳姐的朋友?”
楊凡笑而不語,低頭呷了一口茶,“茶不錯。”
服務員笑了笑,看人家不願意跟她多說,又猜不出這個年輕人跟老闆娘是什麼關係,便也沒敢多打擾。
過了一陣,那個鞠美芳還沒有來店裡,那個女服務員忍不住打了一個電話,把這事說了一下。鞠美芳有點納悶,她並沒有和哪個朋友約好在店裡面見面,聽到說有一個年輕男子特意在等她,心裡也是很好奇。
半個小時後,鞠美芳開車來到了茶樓。在進來先找了那個服務員,詢問了一下情況之後,便先觀察了楊凡一陣。
她來的路上有各種猜測,但見面之後卻覺得都不可能,這個年輕人以前從來沒有在任何場合見過。猶豫了一會兒,她直接來到了楊凡的對面坐下。
“這位先生……我們見過嗎?”
鞠美芳甚至想過這是不是想要追求她的客人。因爲她長得也是頗爲漂亮,而且保養得好,即便四十好幾了,看起來還不到四十的樣子,再加上長期養成的一些優雅氣質,也有一些年輕男人看了這樣的美熟婦頗有愛慕之心。但現在只是一眼,她就看出楊凡不是這樣的人。
鳳舞的資料並沒有弄到相片,是以之前楊凡對鞠美芳並沒有一個直觀的印象,現在坐在面前,從她精緻化妝的臉上,還依稀能看出一絲諾瀾的輪廓,即便四十多歲了,也還是儀態萬千。看來諾瀾是父母基因都好呀!
此刻二樓還是沒有其他的客人,就只是楊凡一個人,他的目光掃視了過去。服務員們也沒有靠近,不大聲的話,她們也不會偷聽去。
“鞠女士,我們是首次見面,今天冒昧前來,是想要和您談談您女兒的事。”
這畢竟是諾瀾的母親。不管當年她是怎樣的嫌貧愛富,不是當事人的楊凡都沒有資格評述,說話間還是保持了晚輩的尊敬。
“呵呵,弄錯了吧?何穆是我兒子。”鞠美芳微笑道,然後看着楊凡直言:“看你年紀要比何穆大好幾歲。不像是他大學的同學。但又不可能是老師。直接說吧!到底找我有什麼事。”
這會兒她已經有了計較,估計是兒子在大學裡面借了別人的錢,數目可能有點大,過年回來不敢跟家裡說。這才讓人找上門來了。
“何穆……”楊凡叨唸了一下這個名字,這應該是她後來兒子的名字。這是取“和睦”之意,還是她當時心裡還有林“木”呢?
“是不是他在學校裡面欠你錢了?有欠條嗎?”鞠美芳已經直接的說了起來,看起來她兒子何穆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
楊凡笑笑:“您誤會了,我想要談的是您女兒……您還記得曾經有過一個叫做林諾瀾的女兒嗎?”
鞠美芳頓時彷彿被點穴了一般。整個人的表情完全的凝固了。
二十多年前的往事重新翻出來,這是一般人都難以承受的事,楊凡拿過杯子,給她斟了一杯茶,沒有馬上催促,給她一點緩衝的時間。
過了足有一分鐘,鞠美芳才稍微的緩過神來,然後敲了敲桌子,在服務員們把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對她們揮了揮手,她們都識趣的下樓去了。
“你是誰?你怎麼……怎麼會知道?”她的聲音沙啞了許多,剛剛那一句話對她的衝擊太大了。
“林諾瀾的朋友。”楊凡輕聲問道:“您想要聽聽她的情況麼?”
鞠美芳深吸了一口氣,“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是二十多年了。我有我的生活。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我不想幹涉,也不想多瞭解了……各過各的吧!已經是平行線,交集未必是好事。”
然後又勉強笑道:“你既然有心能找到我……看樣子對她應該是極好的。我也很放心,謝謝你。”
楊凡嘆了一口氣:“是你們有你們的生活。留下諾瀾孤兒一般的在山村,爺爺死後,就和奶奶相依爲命,後來奶奶也死了,就是一個人種天種菜,靠着別人的捐助資助才上完學。”
短短數語,讓鞠美芳深深的爲之一震,“你說她、她……爲什麼會這樣?”
她能想到山村重男輕女,可能女兒成長的過程過的不是很好,但沒想到卻是和老人相依爲命,後來更是靠自己活着。
“林木呢?女兒他不管了?”說起來她還有點氣憤:“當初我就說要給他一筆錢,完全夠撫養女兒長大,這人光自己好面子了!”
顯然,這二十年來,她和已經成爲林牧的林木也沒有任何的交集,還在爲當日的事情耿耿於懷。
“當年您離開之後,諾瀾父親就跟隨尋找你去了,後來就再沒有回去過。村裡人謠傳他找到了你,但看到你和別人結婚了,便動手犯事了,所以被抓去坐牢了。也有說他受不了刺激死了的……”
楊凡看她想要說,擺手制止。“我去年找人調查了一下,知道了他後來找到你了,但你已經和他分手,另外組建了屬於你的家庭。所以想要給他一筆錢,讓他照料和女兒,找一個適合他的姑娘過下去。不過你卻不知道,他一個人到海邊去了。或許是你的BP機留言,讓他大受刺激,又沒有宣泄的渠道,最後便跳海了。以後自然也就沒再回去了,諾瀾也就和老人相依爲命的生活在山村了……”
鞠美芳再次被震了,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當初接受不了的是林木的家庭背景,也是看出他不可能輕易發家,是被現實打敗,而林木終究是她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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