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兄弟,咱倆啥關係啊,真是的,有什麼不能問的,咱倆誰跟誰啊?”那邊的亞當斯,現在就是一個溜鬚拍馬的勢力小人模樣道。
“我想知道,埃弗瑞德和無名的消息,聽說教廷上一次跟他們大戰了一場,不知道有沒有抓到人呢?”唐浩明的一句話問完,明顯能看到埃弗瑞德和無名的臉色就是一變,顯然是爲唐浩明這個問題感覺到忌諱。
“你問這個幹嘛?難道……你跟那些傢伙是一夥的?”亞當斯不好說,那邊的雪梅可沒有任何的忌諱,直接就來了這麼一句。
雪梅說完,兩人果然都是一副警惕的眼神看着唐浩明。
“哎喲,天地良心,諸神在上!”
唐浩明這貨知道事情要糟,立馬使出了最佳男演員的表演技巧,整個人大叫道:“小人的家住在唐家的河邊,家中有屋又有田,誰知道哪死無名,蠻橫不講理……”
這貨學着“星爺”的口氣,胡編亂造的說着。
總之,大致的意思就是說,因爲無名和埃弗瑞德兩個天殺的混蛋,砍腦殼的叛徒,他們的出現害自己成了這幅德行,又丟了自己的未婚妻什麼什麼的。
所以,對這兩人是痛恨得不行,一定要知道他們的消息,準備殺死哪倆混蛋。
聽到唐浩明這麼深情並茂的講着,哪表情都讓雪梅和亞當斯給相信了。
亞當斯這貨還拍着唐浩明的肩膀,一個勁兒的安慰着,“唉!兄弟啊,看開點吧。我們是知道你恨哪兩人,但是……說實在話,無名這傢伙的手段太厲害了,而埃弗瑞德又是一個主教級別的人物,那裡有那麼好抓?上一次,我們好不容易的把這些傢伙給圍住了,但還是讓他們分散給突圍了。”
聽了這話,唐浩明鬆了一口氣,最怕的就是埃弗瑞德這混蛋被抓住了。
嚴刑逼供之下一追問,誰打開的“教皇鎖”。
埃弗瑞德扛不住,直接一指唐浩明,就就就……就那混蛋!
那麼唐浩明的下場,估計最後會死得十分的慘。
“不過你放心!”
唐浩明這邊剛鬆了一口氣,沒想到亞當斯喊了一嗓子,沒有讓他“放心”,反而提起了心來。
“我們已經針對哪叛徒,設下了一個圈套,我相信很快就會抓到他了。”那邊的亞當斯一句話,讓唐浩明這個小心肝啊,是“撲通撲通”的狂跳。
這些傢伙又做好了準備,要抓捕埃弗瑞德了?
乖乖,殺死了都還好,萬一要被抓了活的,咋辦呢?
唐浩明這傢伙心中“撲通撲通”的狂跳,當即便小心翼翼的打聽,“亞當斯大哥,你所說的計劃,到底是個什麼計劃呢?”
亞當斯咧嘴一笑,剛要說話,那邊的雪梅直接冷冷的咳嗽了兩聲,而後冰冷的看着唐浩明道:“唐先生,這事情是關於教廷的機密,你這麼問好像是有點不太好吧?莫不成,你要干涉教廷的事情?”
一下子,這女人就拆穿了唐浩明,讓他一陣的心慌。
唐浩明立馬的裝出了一副平靜的樣子,笑嘻嘻的說道:“啊,那啥……我只是好奇罷了。你也知道,但凡是個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而我,就是那個好奇心很重的人了。”
“好奇心重沒關係,但有的事情是你能問的,而有的事情則不能問。”說到這裡,雪梅瞪了亞當斯一眼,接着平靜的道:“要是知道了你不該知道的事情,哪對你並不是一件好事兒,反而容易引來殺身之禍,懂嗎?”
唐浩明暗道這該死的女人,真是特麼的好厲害,心思竟然如此的縝密。
這要是搞得不好,說不定自己還要栽在她的手中。
當即,尷尬的笑了笑,表示沒事兒沒事兒。
接下來,唐浩明一直對於這個“圈套”的事情,感覺到十分的膈應,總感覺哪一環要出錯。
但是,具體的又是點什麼,他一點也不清楚。
所以,目前來看,最好的辦法還是要從亞當斯的身上想辦法,從那裡打開一個突破口來。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本來唐浩明這個“奸商”的計劃,本來是打算弄頓好的,把亞當斯這傢伙給灌醉了。
只要他神智不清楚,自己想要套弄他的消息,真的是太好了。
奈何,酒量比不上他,爲了不喝醉,唐浩明還給自己配製瞭解酒藥。
結果,亞當斯這白癡真是給他灌醉了,奈何一旁的雪梅太聰明瞭。
無論唐浩明如何的和她套近乎,無論如何的勸酒,她就是一滴酒也不粘。
亞當斯喝醉了酒,胡言亂語的,現在無疑是最好的機會。
但雪梅就在一旁,唐浩明總不能直接問他,你們教廷要爲埃弗瑞德設下什麼樣的圈套吧?
“哎哎哎,雪梅姐,感激你們這麼保護我,我真心的感激你們啊!來吧,喝一杯酒,爲了我們的友情”。唐浩明使出了渾身解數,不斷的忽悠着雪梅,想讓她喝點酒。
如果,把這女人也給灌醉了,自己就可以直接的詢問問題了。
奈何,雪梅冷冷的一笑,根本不碰酒,淡淡的就是一句,“我只是執行任務而已,對你也沒有任何的好感,我們談不上什麼交情。”
“臥槽!”
唐浩明心中一陣臭罵,這臭娘們很聰明,把自己的後路完全的給堵死了去。
一點給喝酒的機會都沒有。
“那麼……爲你的事業,咱們乾一杯吧!”唐浩明這貨再次的忽悠,想要以雪梅爲突破口。
結果,哪女人又是一陣冷笑,“我們連交情都沒有,爲什麼要聽你的話,爲我的事業乾一杯呢?就算是祝福,你也不是真心的,不是嗎?”
“哎喲,我去,得臉了你。”
唐浩明被她哪冷冰冰的態度,逼得火冒三丈了,直接一聲冷喝,拍着桌子道:“不管怎麼樣?你特麼的今天就得給我喝,不喝就不給我面子。我特麼告訴你,別到時候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話是唐浩明這貨,忍無可忍之下,當着一個主教的面,拍着桌子就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