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嶽明輝的話,華子強微微的搖了搖頭低聲道:“嶽總,你我兄弟二人說這些顯得有些生分了,今天你請我來赴宴,難不成只是爲了敘敘舊這麼簡單嗎?”
見華子強一語點破,嶽明輝微笑道:“老哥哥多慮了,今天我請您吃飯真的只爲友情,並非商業利益,我聽聞老哥哥近年來每日頭痛難忍,所以特意請了位神醫爲華總來真診斷一番。”
“神醫?”聽到這,華子強眼前一亮驚呼起來。
嶽明輝點了點頭:“沒錯,嶽某的多年疾患就是被他醫治好的,所以特意請他來幫老哥哥看看。”
“哦?”華子強半信半疑的問道:“不知是哪家的坐鎮神醫有這等本事,我還真想見一見。”
嶽明輝笑道:“他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到。”說完嶽明輝示意二人入座,隨後用眼睛的餘光掃了眼跟在華子強身旁的劉強,一向囂張的劉強此時在華子強面前彷彿變成了溫順的貓,臉上一直帶着微笑。
不一會,龍伯推開了門盯着嶽明輝說道:“嶽總,秦先生已經到了。”說完龍伯作了個請的表示,一身黑色西裝的秦池從門外走去了出來。
嶽明輝望着西裝革履的秦池不由的點了點頭道:“秦兄弟果真一表人才,來來來,快坐下。”
秦池手握了握袖口尷尬的點了點頭,原本自己早就到酒店樓,沒想到卻被等候多時的龍伯攔住了,非給自己定製了一套名貴西裝。
龍伯說像華子強這種商業巨頭規矩十分多,如果不穿的正裝些,顯得對客人不尊重。
秦池入座後,嶽明輝笑着對華子強說道:“這位小兄弟就是嶽某所說的身體。”
“他?”嶽明輝的話讓華子強和劉強都是一愣,下一刻華子強頓時臉上掀起一層不悅道:“嶽總啊你真幽默,一個小娃娃,竟然在你口中的神醫,你這是在調侃老夫嗎?”
見華子強不高興了,嶽明輝並沒在意依舊笑道:“我並沒有騙你,這位秦兄弟真是位神醫,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哼,荒謬!”華子強冷冷的看了秦池一眼藐視道
:“我縱橫B市數十年了,閱人無數,不管是黑還是白,我從未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年輕的神醫,小子,你告訴我,你叫什麼?”
見華子強壓根沒看的起自己,秦池並沒有動怒而是輕笑道:“我這是個默默無聞的學生,並不是什麼神醫,只不過懂一點醫術罷了。”
“懂一點醫術?” 華子強眉頭微皺起來道:“口氣不笑,既然嶽總那麼推崇你,好,不妨和你打個賭怎麼樣?只要你能查出來我那裡不舒服,我便答應你任何一件事。
“好。”聽到華子強的話,一旁的嶽明輝直接站了起來笑一道:“既然華總如此大度,嶽某願意做這場賭約的見證人,秦兄弟你沒有意見吧?”
“嶽總我認爲不妥吧。”一直沒有說話的劉強突然插了進來低聲道:“華總什麼身份,讓個來臨不明的人來診斷,萬一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
聽到劉強的話,秦池不由的望了過去,沒有一絲頭髮的腦袋,就是這個混蛋將自己被害關進了看守所,還派人殺自己,這一筆一筆帳秦池都銘記在心。
華子強看了眼劉強擺了擺手道:“賢弟不必擔心,嶽總介紹的人怎麼可能是來歷不明?”
秦池微笑的搖了搖頭道:“大家如此盡興,我願意參加,那麼請華總伸出手來,我先替你把把脈。”
華子強冷哼用一聲解開了袖口,秦池也不吝嗇直接搭載了華子強的手腕之上。
剎那間整個包房內變得鴉雀無聲,嶽明輝、華子強、劉強三人都不約而同的盯着號脈的秦池。
片刻後,望着依舊默不作聲的秦池,華子強不屑道:“怎麼樣?小神醫診斷出什麼來了?哼~,黃口小兒,還敢學人家治病,真不知道你怎麼亂猜治好嶽總病情的。”
望着不屑一顧的華子強,秦池並沒有反駁放下手後,秦池站了起來道:“我輸了,你的病我治不了。”
秦池的話說完,包房內的三人紛紛愣住了,華子強放生狂笑起來道:“果然如我所料,小孩子空口大話。”
一旁的劉強同樣附和道:“這叫搬起起時候砸自己的腳,嶽總你被騙了,這小子根本不會治病,小騙子竟然騙到嶽總頭上來了,老子心情好,你現在就滾出來,不然一會我叫人打斷你的腿。”
聽着秦池的定論,再加上劉強的煽風點火,嶽明輝臉色也有些掛不住了,嶽明輝望了望秦池堅定道:“我的病是秦兄弟治好的,他的爲人和醫術,嶽某深信不疑,剛纔秦兄弟的話,旁人不難聽出是有原因的,還望親兄弟告知華總。”
嶽明輝的話讓秦池不由的心頭一暖,就算自己說治不了,對方還是相信自己,這就足夠了。
秦池掃了掃充滿鄙夷的劉強和一臉不悅的華子強低聲道:“華總的病並非病,而是疾,病有根,疾無根,既然非讓我說出個所以然,那我就冒犯了,華總得是絕症,因爲長期的精神壓力過大,體內承受不了負荷導致器官導致全面衰竭。
如果我猜的沒說的話,你幾乎夜夜胸口發悶如火燒,莫名其妙出現心悸,睡覺時時而呼吸流暢,時而呼吸困難,枕頭高臥後,症狀可以減輕肯多。”
“一派胡言!”秦池還沒說完,劉強直接站了起來滿臉怒色道:“華總只不過是偶然風寒,時而頭疼罷了,你竟然說是絕症,來人給我把這小崽子轟出來!”說完門被推開,兩名帶着墨鏡的保鏢走了進來。
“我看誰敢動秦兄弟一下?”見華子強的保鏢進來了,嶽明輝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冷聲道:“我嶽明輝請人吃飯,頭一次有人敢當着我面轟我客人。這未免有些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
劉強臉色大變,他沒想到嶽明輝竟然會勃然大怒,只要作罷,但心中卻不由的多看了秦池兩眼,雖然他要把殺華少的罪名嫁禍給了秦池,但卻一直沒有見過秦池本人,所以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自己嫁禍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