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屍毒不同於一般的屍毒,除了毒性猛烈之外,還會自動潛藏於人體各個部位,十分難以請除,除非有殭屍門的獨門解藥,否則不死也要元氣大傷。
本來,這殭屍掌因爲太過狠毒,即使是殭屍門的人在一般特況下也不會使用,只要不是生死仇敵,即使用殭屍掌打傷了對方,也會立即賜給解藥,以免產生對方或對方親朋的無窮無盡的報復。
這次比武大會,也有幾個人被殭屍掌打傷,但都當即服用解藥,倒是無礙。只是這個韋家長老與那殭屍門門主昔日有一段仇怨,這次正是要借比武之即解決,韋家那位長老之前就有過交待,若是中掌,寧願身死也不能服用對方的解藥。而且在中掌之後,殭屍門的那位門主也並沒有賜給解藥,反而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可見雙方的仇怨已到了難以化解的地步,即使韋飛羽以家主的身份求藥,恐怕也是難以如願。
偶屍掌傲立武林數百年,橫掃湘西,的確有它的獨到之處,山谷裡數十名醫生,硬是找不出半點辦法來,只能眼睜睜地毒着這位韋家長老的病情惡化。幸好韋飛羽還是想起了那個近日名聲大噪的李風,把他的長老給送了過來求醫。
李風對這種變異了的屍毒並不熟悉,而病人已經危在旦夕,要想破解那是千難萬難,唯一能有點作用的,便是金針渡危術,可以延緩抑制屍毒的擴散,封住心脈,不致屍毒攻入心脈造成死亡。但這也只是一時之計,拖不了多長時間。
不過,李風所需要的便是這短短數個小時,因爲他有神奇的異能。幾乎是萬試萬靈的異能!
熱水很快便打來了,李風撕開那名長老身上的衣服,施展金針渡危術,從頭到腳地刺穴截脈,一百多根金針將這位長老刺成了刺猾一般。
金針刺下,果然起了效果,首先手腳的那種死青色退下。雖然還是浮腫,但已經有了正常人地膚色,只有那三個掌印的顏色越來越黑。從開始的淡黑色變爲墨黑。顯然毒素逐漸被逼到了發源地,那三個中掌之處。
李風又拿出一根奇形金針,噗噗噗地在那三個掌印之處刺下,三烏黑腥臭的粘稠膿液流出。
從趙蓉蓉手裡按過熱毛巾,李風仔抽地將那些膿液擦去,直到不再流出爲止。
至此,病人的呼吸平穩了許多,脈搏也變得有力了,但並不表示人已經沒事了。只是心脈受到金針保護,毒素攻不進去,暫時脫離危險而已。但那些屍毒十分厲害,儘管有金針壓制,依然在緩慢地擴散着,侵蝕着病人的身體,與金針打着陣地戰,並且節節勝利。
李風長呼了口氣,對趙蓉蓉道:“你在這裡看着,我去配點藥。有什麼事情就去煉藥房找我。”
“嗯,你去吧,我看着。”趙蓉蓉對李風的這種治療方式,早已熟悉無比了,絲毫不覺得詫異。
李風打開門,將寫好地藥方交拾一個項家專門派來的輕站高明的抓藥弟子。交代了幾句,便讓他去抓藥。
這次所要煉地,一共是兩種藥,分別是【金風化毒水】的外用藥和【黃芒解毒丹】的內服丹藥。
金風化毒水
藥品等級:六品
主治:殭屍掌的變異屍毒
用法與用量:外用,塗擦於傷口處,每日三次,連用七天
煉製等級要求:藥師
道具:精品紫砂爐
材料:金果欖10錢。青木香8錢……
黃芷解毒丹
藥品等極:六品
主治:驅除殭屍掌變異屍毒,加速恢復人體機能
用法與用量:內服。一日三次,每次三粒,連服十天
煉製等級要求:藥師
道具:精品紫砂爐
材料:白芷5錢,五靈脂7錢……
這次的病人與之前的傷者完全不同,是屬於中毒類型,治療的方向是排毒。
藥很快便抓回來了,李風又走進了那間黑乎乎的煉藥房,進行着熟悉無比的煉藥。
韋飛羽又是期持,又是擔憂地看看煉藥房,一會又看看那間放置着長老地急救室。其實,來的時候韋飛羽並沒有帶着多少希望,畢竟那位長老怎麼看都是必死無疑了,就連那麼多行醫數十年的大夫們都沒辦法,過來找李風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而已。
不過看着李風忙上忙下,一臉淡然和自信的樣子,韋飛羽莫名受到了感染,心頭又浮起了希望。
大約一個小時多小時,李風從煉藥房裡出來,來不及和外面的人多說,又匆匆地走進了急救室。昔先將【金風化毒水】塗擦到那三個掌印的部位,而【黃芷解毒丹】的服用,卻由於病人已經完全昏迷,喪失進食的功能,只能通過鼻飼法強行灌服。
鼻飼法就是通過特珠工具,將一根管子通過鼻腔插到胃部之內,然後將流質物通過管子灌注到胃部的方法。
在趙蓉蓉的幫助下,很快便將研碎地【黃芷解毒丹】灌到了病人胃內,然後通過金針渡危術,幫助病人消化吸收藥物。
這屍毒來的快,退得也快,在藥物和金針渡危術的內外夾攻下,很快病情就得到好轉,黑色粘稠的膿液源源不斷地從三個掌印處滲出,並且顏色逐漸轉淡。
直至再無膿液流出,李風再次爲他把脈診斷。脈搏虛弱但平緩穩定,肌膚開始恢復健康的顏色,只是略帶青痕,全身仍然浮腫,但已有彈性,按下去能彈起。看來病人雖然沒痊癒,屍毒也沒根除。但起碼危險期已過,只要按時服藥,悉心治療,估計一星期內便可回覆如初。
李風放下病人的手腕,又小心地將金針一一從病人身上起出,小心翼翼地放到盒子裡面,這些屍毒可不是開玩笑的。雖然經過病人身體之後,毒性大爲減弱,不能透過皮膚感染。但若是一不小心若是被金針刺到,恐怕也要被感染中毒。
收拾完畢之後,李風道:“好了,蓉蓉,我們出去吧,他讓專門的人來照顧可以了!“
兩人從急救室裡走了出來,在衆人緊張的目光中,李風朝着朱得貴揮揮手,喚道:“小貴子,過來!”
朱得貴連忙擺動着那兩支大腿,屁顛屁顛地走了過來,身體靈活得像個小夥子,喇開一張缺了好幾顆牙齒的大嘴,喜篤篤地道:“師傅,您有什麼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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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裡面的病人,以後就由你負責了!有沒有問題?!”李風地表情,就像給部下下達光榮任務的命今地將軍一般凜然。
“沒問題!“朱得貴努力挺直那駝揹着的腰,嘶聲力竭地喊道。可惜那不爭氣地牙齒,讓他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聽起來就好像是“沒問驢”。
“行了!不用問驢也知道你行!這是藥水,外用,這是藥丸,內服。”李風又細緻地將兩種藥物的使用方法。一一給朱得貴講解清楚。
等李風給朱得貴交代清楚後,韋飛羽才誠惶誠恐地走上前來,問道:“小風,八長老還有救嗎?韋飛羽這身高八尺地大漢,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怎麼看都讓人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李風並不直接回答,對着身旁地趙蓉蓉道:“蓉蓉。我娥了,你去幫我把飯打回來吧。嗯。飯菜清淡點就可以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咱們窮啊,得學會節儉!“
這話被經常幫他打飯的趙武書聽見了,差點笑了出來,李長老什時候開始學會節儉了?頓頓山珍海味,名貴珍餚,這也叫節儉的括,那麼他們吃的豈不是豬食?
趙蓉蓉白了他一眼,嫋嫋而去了
韋家的那幾個人可不太明白,在這裡吃飯又不用給錢,和窮不窮有什麼關係?
對李風已經有一定了解的韋飛羽,卻聽出了幾分味道了,苦笑了一下,看來今天不脫層皮,是走不出這趙家駐地大門了!
李風咳嗽了幾聲,大聲唱道:“好了!都散了吧!各就各位,做好自己的工作!別愣着了!,
這那些圍觀的幾個老中醫打發走了之後,李風再次露出友善的笑容,笑眯眯地對韋飛羽道:“韋家主,來,到我房間裡去,俺有點事情要告訴您。“
韋飛羽一臉瞭然地道:“明白,我明白地!有生意要談了嘛!,
李風搖搖頭,道:“不談生意,不談生意!我是要把你們家長老的病情,稟報給韋家主您知道!”
“哦?那真是太麻煩你了!小風,咱們現在就進去談吧!”韋飛羽一聽不是談生意,臉上浮上了輕鬆的笑容。
李風嘿嘿一笑,打開了房門,兩人相攜而進。
兩人分別坐下後,韋飛羽迫不及待地道:“小風,八長老到底情況如何?”怪不得他如此焦急和關切,對於各個家族門派來說,每個長老都是核心中的核心,甚至有某些家族門派,長老會的地位比家主掌門還要高,可以隨時罷免家主掌門的職位。
而在韋家,一共有23名長老,每一個都是極其重要,各有所長。這個八長老的武功,只能算是中上,勉強進入了韋家參加比武大會的人選,但他在家族管理方面,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地位非常重要,說是位高權重也不爲過。
李風長嘆了一口氣,皺着一張苦臉,說:“你們八長老的情況,相信之前地各位中醫前輩都和你說了,你也應該有所瞭解吧?”
韋飛羽黯然,沉默了一下,道:“是的,但不知小風你……”
李風撓撓頭,道:“要說把人救回來吧,那也簡單,只要按照我的話去做,命是可以救回來的!”
韋飛羽狂喜,眉開眼笑地道:“啊?那真是太好了!小風,真是太感謝你了!,
李風卻絲毫沒有開心的樣子,搖搖頭爲難地道:“你先別高興,我還沒說完呢!命我是可以救回,但武功嘛,嘖嘖!”
“武功怎樣?難道要失去武功?!不行!小風,你得想想辦法!你要知道,武功對於練武之人來說,是第一生命啊!“韋飛羽急得站了起來,跑到李風面前,拉着李風的手不放。
“嗯,醫者父母心,我自然是要盡力地!只是,哎,這可是逆天而行啊!要知道,藥醫不死人,我把他救回來了,是他命不該死,但要想幫他恢復武功,可就沒那麼簡單了!難啊!難啊!”李風搖頭晃腦地道。
“啊?“韋飛羽傻眼了,難?那就是還有辦法,只是這辦法很難做到!
韋飛羽可是老油子了,非常知情識趣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金卡,悄悄塞到李風手裡,道:“還請小風你多多費心哪!這張金卡,可以隨意在我韋家下屬經營的各個市級分公司和店鋪使用,免費提取任何東西!”
“這怎麼好意思呢?!我給人治病,又不是爲了這些東西!醫者父母心,
就是不給我任何東西,我也會盡心盡力去醫治的!你放心吧,十天內貴長老必定康復!”李風一邊說,一邊不着聲色地將那張金卡揣進了口袋。
韋飛羽苦笑不已,還說不談生意,卻把一張寶貴的金卡送了出去,這到底還算不算是談生意?
今天韋飛羽總算明白一件事,把人交到了李風手上,固然生命給上了鎖,但你口袋裡的東西,也得要留下!
有一句括怎麼說來着?老天不會掉金幣,李風不會白白幫你把病治!
“小風!我把飯給你扛回來了!開門!”就在兩人相對無語的時候,門外傳來趙蓉蓉的聲音。
“來了!等一下!”李風連忙跑了過去,吱呀一聲地把門打開了。
趙蓉蓉走了進來,看到韋飛羽也在,客氣地道:“韋叔叔,您也在啊?不如一起吃個飯?”
韋飛羽苦笑了一下,心裡有些鬱悶,搖頭道:“不用了,我回去吃可以了,你們慢慢吃吧,不用客氣!”
“嗯,不送了!韋家主吃地是山珍海味,哪像我們這些窮人,你看看,全是青菜蘿蔔!蓉蓉,咱們吃吧!”李風夾起一塊半個巴掌大的蘿蔔片,大口咬了下去,香甜地味道順着舌頭瀰漫到全身,舒服地呼了口氣。
韋飛羽撇撇嘴,你這叫窮?你就裝吧!鬼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