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關西猛地揉揉眼,確信自己沒有看錯,眼前出現的這把步槍正是98k。
陳關西又飛起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疼,而且是非常的疼。
疼,就說明陳關西不是在做夢,他現在非常的清醒!
地板上,一把98k依舊靜靜的躺着,像是得到了某種召喚。
陳關西的心臟砰砰砰劇烈的跳動着,甚至比昨晚上和吳瑤勾搭的時候跳動的速度還要快,他僵了足足半分鐘之後才小心翼翼的蹲在地上,雙手抓住kar98k上下打量。
槍體結實,重量不輕,指尖觸碰在槍身之上便是透指的冰冷,而且陳關西能清清楚楚的感受來自冰冷槍身上的濃重殺氣。
陳關西當過兵,摸過槍,他知道,只有真正的槍纔會有這般冰冷透骨的殺氣。
也就是說,這是一把真的步槍。
陳關西退出槍栓,低頭一看頓時頭皮又是一麻,原來那槍栓下竟壓着慢慢的一槍膛五發子彈.......
一把帶着子彈的步槍,而且是二戰時期的古董級別的步槍,它就這麼活生生的被陳關西抓在手裡。
一時間,陳關西有些蛋疼,也有些恐慌。
陳關西膽子再大,他也是人,是人,總會對未知的事物有着天生的恐懼,這把98k的出現簡直就如同妖孽作祟,讓陳關西心驚膽戰。
陳關西冷靜的深吸幾口氣,他抱起槍身仔細的探查一番,最後得出結論,這把來自於八十年前老式步槍沒有任何的老化,完全可以使用,也就是說,陳關西現在壓上子彈摟動扳機就能激發子彈。
“搞事情啊.......”陳關西的心臟還在砰砰的跳動着,他抓起步槍徑直塞到了牀板地下,旋即快速的套上了汗衫飛快的跑出了房門,下了二樓。
樓下,郭晴兒正盛好熱粥,她聽見陳關西下樓的動靜忙起身,可當郭晴兒看向陳關西的時候,眸子確實一愣,眼神中似乎帶着一些複雜的色彩。
郭晴兒咬咬嘴脣,她見陳關西行色匆匆,臉色不好,她忙擋住了陳關西,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着陳關西的臉,問道:“西哥,你,你着急幹嘛去?”
“我去找你哥有點事。”陳關西心下着急,忙道:“粥等我回來再喝,你要是餓的話先吃點。”
步伐不停的陳關西繞過郭晴兒剛走幾步卻聽得郭晴兒在背後突然又叫道:“西哥,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昨天晚上?”陳關西沒多想,隨口答道:“我在家啊,怎麼了?”
“在家......”
郭晴兒嬌軀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麼。
剛纔,她就看吳瑤姐的神色有些古怪,而且吳瑤的衣衫有些凌亂,與平時愛美的吳瑤完全不符,而且吳瑤走路一瘸一拐,她說是扭到腳了,可郭晴兒卻總覺着吳瑤說話的時候有些躲閃,甚至在隱瞞着些什麼。
方纔,她一擡頭看到陳關西的時候,卻見陳關西一臉的口紅印,那嬌豔的口紅印像極了一朵朵盛開的桃花,紅的耀眼,也紅的扎心。
這個房子有三個女人,郭晴兒,吳瑤和夏冰,可昨天郭晴兒晚上十一點回來之後就睡了,夏冰這兩天回老家了,那麼這個房子裡剩下的吳瑤一個女人。
陳關西又沒出去,也就說明他沒在外面鬼混,那他臉上的口紅印是從哪兒來的?答案只能有一個,陳關西臉上的口紅印是吳瑤的!
而且,吳瑤早上走路姿態扭扭捏捏,而且神色不是很正常,莫非,吳瑤昨天晚上正是在陳關西的房間裡過的夜,兩人昨天晚上.......
不知怎麼的,郭晴兒想到這兒的時候突然間有些鼻酸,有點想哭,她的心裡空落落的,像是抓住了一個東西卻突然掉落了,那種感覺很難受,難受的有些悵然。
郭晴兒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呆呆的出神,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而此時,陳關西已經飛奔到了大潤網吧。
網吧裡,胖子正在吃雞,由於今天是週末,田樂和小娟都在班,當他們看到陳關西腦袋上裹着個白布一臉的口紅印飛奔到網吧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胖子,快他麼的別玩遊戲了,跟我走,出事了!!”陳關西一到網吧直接就拽起了郭胖子,郭胖子頭也不擡依舊死死的盯着電腦屏幕,嗷嗷叫喚:“媽的,都決賽圈了,你讓我幹掉馬丁城最後這倆敵人啊!”
“別玩了!”陳關西真是有些着急,現在不是吃雞時間,他現在心急如焚,哪裡還有閒工夫等着郭胖子玩遊戲,眼見郭胖子賴在凳子上不起來,陳關西一咬牙直接摁在了機箱開機鍵上直接給關了機。
電腦屏幕一黑,遊戲畫面戛然而止,胖子怔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嗖的一聲從凳子上跳起來,胖子瞪圓了眼睛正要噴,可當他看到陳關西那一臉口紅印的時候頓時操了一聲,驚愕道:“雞哥,你他麼被狗啃了?”
“啥意思?”陳關西擰緊了眉頭扯上郭胖子的胳膊衝出了網吧,邊走邊道:“快點跟我回家,我給你看個東西。”
“看啥東西?啥東西值得你把我電源給關了不讓我吃雞?”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陳關西加快了步伐,剛走沒幾步,郭胖子卻突然停住不走,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扯住了陳關西,眼神狐疑的問了句:“雞哥,你他麼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陳關西一愣,心想這兄妹倆怎麼都問同一個問題?陳關西也沒多想什麼,隨口答道:“昨天晚上,我在家啊,哪裡都沒去。”
胖子一聽,眼珠子瞪的更圓了,這小子咧嘴就罵:“靠,你個畜生,你丫連我妹都不放過!”
“啥意思?”陳關西聽得更懵了。
郭胖子怪叫一聲,可緊接着,郭胖子又突然冷靜下來自己嘀咕道:“不對啊,我妹不用口紅,也沒有脣彩,不是我妹啊,那不是我妹又是誰?”
說着,郭胖子猛地擡起頭似笑非笑的看着陳關西,問道:“雞哥,跟兄弟我說實話,昨兒晚上跟哪兒妞兒鬼混了?”
胖子一開口,陳關西頓時間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