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寶貝,誰這麼不開眼敢惹你?";
一個青年像護犢子似的連忙跑了過來,就差把女的捧在手心了。
這青年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並不高大帥氣,頭髮倒是很商務,有點富家子弟的意思。
";哎呦我去,那美女不是燕京大學的校花李子涵嘛,沒想到會出現在這兒,那男的是誰啊,她男朋友嗎?";
";你他媽怎麼這麼lo啊,就知道人女的是校花,難道你不知道那男的是燕京大學有名的富二代嘛,門外那輛車牌號三個六的瑪莎拉蒂就是他開的!";
洗手間外面的人們議論紛紛,原來這男的跟女的都十分有名。
女的是燕京大學公認的校花李子涵,現在大二,去年有富二代砸下千萬豪車,都沒能將她追到手,聽說她接拍過好幾個平面廣告,娛樂圈還有人邀請她去參演電影。
燕京大學就算有人不認識她,但也應該聽說過她,唯獨**是個例外。
男的在燕京大學公衆領域名氣不大,只有比較上層的人羣才接觸得到他認識他。
這是一個背景雄厚的富二代,燕京大學的富二代不少,有幾十個,經常混在一塊兒玩跑車,玩女人,可他們見着這男的,都要恭恭敬敬喊一聲哥。
一般的富二代可能家裡有個幾億幾十億,可這男的家產市值千億,不僅僅是在燕京大學,就算是整個燕京地域的富二代圈子裡,他也是走到哪兒都最引人矚目的那一批。
這男的姓龔,叫龔友爲,是燕京五大家族之一,龔家的二少爺。
聽着大夥兒的小聲議論,**也聽清楚了,敢情這兩位都是燕京大學的大人物,一個是校花,一個是大富二代。
";就是他!他剛纔不要臉地盯着我看,還罵我沒有家教!";
見龔友爲來了,李子涵開始告狀,今天非要讓這個臭**絲好看不可!
";我去,這人誰啊,居然敢罵李子涵,活膩了是吧?";
";估計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看穿着就知道沒啥錢,不知天高地厚,來酒吧還敢隨意招惹人,太不懂事了...";
";哈哈哈,有意思,我猜等會兒龔友爲肯定會讓這小子給李子涵跪下道歉。";
";是啊,上次那個砸千萬豪車的富二代一直糾纏李子涵,叫龔友爲找人打斷了腿,到現在也沒出院...";
";依我看啊,以李子涵的脾氣沒那麼簡單,跪下來道歉也不可能罷休。";
有人同情**,有人嘿嘿笑着,他們大概已經猜到等會兒會發生什麼了。
畢竟一個沒錢沒勢的普通小子,惹了校花和富二代,只有低頭認錯挨欺負的份兒,這種事他們已經看過很多了,不過不同的人不同的緣由,看起來還是有新鮮感。
";小子,你的膽子很大嘛!";
龔友爲面色不善地盯着**,他相信這小子從圍觀的人那裡聽了他的身份,應該已經嚇得瑟瑟發抖,內心後悔懼怕不已,故而他不需要再對這小子施加太大的壓力。
然而**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是笑着回答龔友爲:";我的膽子一向不小。";
龔友爲神色一凝,這小子居然沒被他嚇到,還笑得出來?
";龔少,咋了,有人在這裡惹事啊?";
一個穿着幹練的平頭哥大步走過來,他是酒吧裡的工作人員,跟這裡的熟客關係都很不錯,可惜他認識龔友爲,龔友爲並不認識他,這次主動上前來獻殷勤,就是想要結識龔友爲,搭個人脈。
畢竟很多事情總不能讓龔少親自動手吧,人家是有身份有架子的人,需要其他人代勞,可龔少跟女朋友出來的時候是很少帶保鏢的,顯然,平頭哥就可以暫時做龔少的保鏢。
龔友爲瞥了一眼平頭哥,沒怎麼搭理,他看着**,平靜道:";我給你一次機會,馬上跪下來道歉。";
如果這小子態度誠懇,那他可以考慮下手輕點。
";我要是不呢?";**笑着問道。
";不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爲你撥打10的電話。";龔友爲平靜地看着**,只要這小子敢說個不字,他馬上叫這小子躺在地上哀嚎!
";那你現在就可以打了。";**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龔友爲神色一冷,平頭哥點頭哈腰地說:";我替您打,我替您打!";
";喂,10嗎,這邊有人受了重傷奄奄一息,你們派個救護車過來一下吧,地址是學生時代酒吧。";
平頭哥真的撥打了10的電話,提前叫了救護車。
龔友爲這纔看了平頭哥一眼,目光中帶着讚賞,吩咐道:";讓他知道一下什麼是後果。";
";好的,沒問題龔少!";
平頭哥十分興奮,身邊早已召集了數名保安,就準備對**動手。
像**這種沒勢力沒背景的新面孔客戶,他們是不怕得罪的。
";呵呵,小子,你真的很大膽,大概是因爲你沒有死過,才如此不知死活,今天不把你打得半死,你就不知道什麼人是你招惹不起的!";
平頭哥摩拳擦掌,身後的保安們也面無表情冷笑,像看待一個待宰的羔羊。
龔友爲和李子涵則在一邊看着,這種事情用不着他們親自動手。
就在平頭哥的拳頭即將打在**臉上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我不信你敢打他。";
這個聲音不大,卻中氣十足,像是從深井裡發出來的。
平頭哥的拳頭在**的臉上停了下來,他發現**竟然不閃不避,反而是笑着看他。
平頭哥扭頭,看到一個醉醺醺的青年朝他走來,這是一個健壯的青年,白色襯衫的鈕釦開了,裸露出一塊一塊的肌肉,眼神像狼。
";對,我們不信你敢打他!";
白襯衣青年身後,三四十個青年跟着湊了過來,有的微醺,有的清醒無比,無一例外的是,他們的眼神都如狼一般,冷清、狠惡、兇猛。
人們都被這夥血氣方剛的青年嚇到了,那些跟龔友爲和酒吧沒關係的人們,紛紛閃到一邊,怕被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