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出來了。”
經紀人緊緊地抱住前胸,害怕心臟會真的一個不小心就直接跳了出來。
人們歡呼着,基本上都是在叫着李陽的名字。
李陽就是他們的經濟英雄。
“不行,我不敢看了。”經紀人嘰嘰喳喳個不停,索性將自己的眼睛給嚴嚴實實地捂起來。
然後聽到了狂躁的笑聲。
過了兩分鐘,竟然完全安靜了。
所有人都離開,每個人都想去基地門口等着一睹影響的面容,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誰的葬禮呢。
等經紀人才慢慢將手給拿開,看到的竟然是空氣。
“人呢?”他急忙走出來,看到了離開大部隊的尾巴。
李陽找到了一號他們,一起看煙花。
小丑也很開心,他們都以爲最後從煙霧裡走出來的會是另一個人。
能在手臂受傷,沒有醫療物的情況下,成功將對方給反殺,真是又創造了一個神話。
這四個人還沒看完勝利的煙花,就被宮玉來帶走了。
“不要,不要,我要看煙花。”
李陽像個小孩子一樣耍脾氣,用全身的力氣,想要擺脫宮玉的控制。
可是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哎呦,真是完全回來了。”
一號一臉嫌棄地說着,卻忍不住微笑,李陽現在又是一個調皮的搗蛋鬼了。
“不要嘛,看一下,看一下就走。”
李陽索性抱着宮玉的手臂,完全像個小孩子一樣嘟囔着嘴。
這麼甜的人,宮玉都已經不忍心了,準備讓他們看完煙花再走。
可是,一個彪壯的大漢突然出現,陰沉着臉。
“走人!”
這話一說出來,他們四個全都抖三抖。
李陽也怪怪的跟着他們離開戰場,上了車。
“不過,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領獎嗎?”犀牛疑惑,車子已經離開了基地。
不知道基地裡是出了什麼事,人聲鼎沸,堪比過春節趕廟會。
眼看着這種熱鬧就要被甩在屁股後面,李陽心裡直癢癢,這種熱鬧的場合,怎麼可能少得了他呢。
“堵你們的。”
教練似乎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說出來的話冷冰冰的,能瞬間讓他們身體結上冰塊。
“哦,那肯定是來堵我的。”
小丑笑嘻嘻地說道,他知道他那種義舉,肯定是收穫了無數少女的心。
他完全厄密看到,坐在他旁邊的人都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特別是邢教練,很不給面子,直接冷笑,帶着嘲諷的冷笑。
才自戀完一個,犀牛又抱着雙手,說肯定是去堵她的。
就看她打槍的準確度,明天肯定能上頭條,有幾個人迷戀自己也是正常的,刺激戰場上少得的有顏值有能力的一個玩家。
看着他們一個二個的不要臉,宮玉表示很能理解。
“畢竟是年輕人嘛,哈哈哈,哈……哈。”
正笑着說的宮玉被邢教練的而一個眼神就給殺死,都還沒笑完,就尷尬地收場。
“誰能想到,才復出沒多久,就吃了好幾局的雞,以前的那種感覺又來了。”
一號一臉自豪,頓時鴉雀無聲,每個人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就你最不要臉了。”就連宮玉都忍不住和小丑犀牛他們吐槽起來。
“有嗎?”一號看李陽沒說話,只是看着窗外,一臉驕傲地問道,還說只有英雄才能懂英雄的這種話。
李陽瞬間反胃,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後點點頭。
“切,”
受傷的一號也扭過頭去看窗外的景色,滿臉都寫着不開心。
“宮玉,華騰俱樂部是幼兒園嗎?”
邢教練都快瘋了,不管老少,都是這種小孩子脾氣。
“我覺得是我。”李陽也笑嘻嘻地說起來,畢竟他最近風頭很火。
纔剛說完,所有人都趕緊閉上眼睛裝死。
宮玉不忍直視地將自己的手擋在面前。
邢教練翻了白眼。
“這場比賽沒有什麼意義。”過了一會兒,宮玉終於開口說話了。
都在呼呼大睡的阿里郎戰隊的隊員聽見這句話,瞬間清醒。
每個人都衝過來揪着宮玉的領口。
“不是說這是在爲國際賽事做準備嗎?”
“不是說我們吃雞之後,就可以去國外吃雞了嗎?”
“不是說……”
他們七嘴八舌,口水都往宮玉的臉上噴了多少。
“救我,邢教練!”
邢教練似乎是聽不到似的,戴上了耳機聽起了古典音樂。
“要死人了,放一放!”
宮玉慘淡的叫聲在房車裡,沒有任何用處,除了他自己,誰也聽不見。
幾裡哇啦地還還在不斷地問着問題。
“放手,我是老闆!”
話剛說完,領口就慢慢地被放開了,他們都做回到原來的位置。
假裝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剩下宮玉一個人在乾咳。
“萬惡的資本主義。”李陽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宮玉擺正了姿態,嚴肅地問道。
“沒有,沒有,沒說什麼,我說這裡真熱。”
李陽趕緊解釋,不過,這不說還好,一說,他們才發現是真的熱,宮玉已經將外套給脫了。
就是邢教練,彷彿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
“到底怎麼回事啊?”一號只想問清楚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好不容易能出個風頭,比賽成績竟然不作數。
“確定你現在正常了嗎?”宮玉帶着狐疑地目光盯着一號,剛纔那番不要臉的自我吹捧,讓他對誰都沒有了好感。
感覺自己被冒犯的一號瞬間攥緊拳頭。
宮玉看到了,於是趕緊說道:“行行行,我知道了。”
接着開始解釋是怎麼一回事。
本來說這局賽事是有很多人觀看的,特別是國外的俱樂部,但是,出了一件事,就是肖俊的事。
人傢俱樂部還沒看的時候,就已經看了參賽人員的資料,肖俊之前的記錄在檔案上。
不符合真人競技的要求,直接放棄觀看,而且現在國內的真人賽玩家,都在風口浪尖,都是一些小把戲。
“還包括你。”宮玉說着,突然,將手指指向了李陽。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還不是玩!”
李陽覺得自己冤枉,而且自己做的又不過分,哪一樁都不能給他這種莫須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