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紅色的蘭博基尼快速的剎車,一道身影下來,左右看着。
“葉凌!”
唐綺羅的目光迅速鎖定了躺在地上的葉凌。
三步做兩步跑過,只見葉凌穿着自己買的喬丹牌的半袖,已經撕裂了好幾處,頭上流着血,四肢淤青,臉上更是數道拳印,根本沒有一塊好地方。
“葉凌!你怎麼不跑,你怎麼這麼傻!”
唐綺羅半跪在地面,將葉凌扶起,頭枕在自己腿上,眼淚瘋狂的掉落而下。
“傻瓜!你爲何這麼傻!爲什麼跟他們硬拼!”
唐綺羅不斷的說着,心中愧疚到了極點,若不是自己,葉凌又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
“咳咳!”
“綺羅,能給我點支菸嗎?”
葉凌那眼睛都腫了,只眯開一道縫,看着唐綺羅哭成個淚人,感覺今天一切都值了。
男人,您可站着生,不能跪着死!
更何況自己系統加身,下次再見面,就是那些人的死期!
孫雄,我記住了!
“啊!”
“好!”
唐綺羅伸手從葉凌的兜兜裡拿出一包已經被擠扁的華子,突然一愣。
“你都這樣了,還抽什麼煙!我送你去醫院!”
看着葉凌職業樣子,唐綺羅又於心不忍,還是拿出一根皺皺巴巴的煙,塞到了葉凌嘴裡。
“吧嗒!”
葉凌緩緩的吐出一口氣。
“綺羅,你我算是朋友吧!”
“我都帶你吃雞了!”
葉凌那半腫的臉看着唐綺羅。
“怎麼?是啊!”
唐綺羅一愣,不知道葉凌問這個做什麼。
“那我更要站出來啊,我不能讓一個女人爲我擋槍吧?”
“士可殺不可辱,辱我朋友,就該死!”
"男人,有所謂有所不爲,我若是讓你受辱,那我就不叫葉凌了。"
“咳咳!”
葉凌實在是受傷太重了,說了幾句話,一口煙入肺又是劇烈的咳嗽起來,滿嘴都是血。
“傻瓜!你別說了!”
唐綺羅從包包裡拿出紙巾擦着葉凌嘴角的鮮血。
數名警察正在跟周圍的商販跟路人瞭解着剛纔的情況,還有看着路人拍下的視頻。
“這位先生,你沒事吧?”
一名年輕的警察跟一名年長的走了過來,詢問這葉凌的情況。
“還行!你們要再來遲點,我怕要嗝屁了!”
葉凌打了個哈哈,他說的是實話,要是自己的數值是巔峰,根本不懼那幾個宵小之徒。
唐綺羅乃一女子,更不可能拉出來擋槍吧?
“實在是不好意思,關於剛纔的衆人,我們已經做了詳細的記錄。”
“先生您還是快點去醫院吧,詳細情況我們已經瞭解了。”
這名年長的警察態度還算可以,但是言語間根本不提孫雄等人的情況。
“那個叫孫雄的,你們可知道?”
葉凌被唐綺羅扶着站了起來,問像這名警察。
“知道,可是要抓他需要更多的證據,不然這種治安事件,進去了24小時他就能出來。”
這名警察無奈的說了實際情報。
那孫雄背後有人!
葉凌也不是傻子,明顯的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爲何警察來的這麼剛剛好?
那三人爲首組織一堆閒散人員,在此作威作福,地方不可能不知道有這樣的毒瘤在。
“好了,我知道了!”
“有些事,你們不方便,我自會處理。”
葉凌說完,就讓唐綺羅扶着自己上車。
“唉!”
“不知道這又是哪家的公子哥。”
“孫雄他們怕是攤上麻煩嘍!”
這名年長的警察看着葉凌跟唐綺羅,還有那輛猛獸般的蘭博基尼,怎能不知今天的葉凌是一塊鐵板。
“李隊,那我們怎麼辦?”
這名年輕的警察也羨慕的瞅着葉凌,這豪車一看就價值不菲,那孫雄必定是把這少爺當普通人欺負了,還想打人家女人的注意?
“能怎麼辦?這葉凌只要有要求,我們能配合的儘量配合!”
“讓他們鬥就完了!”
這名年長的警察說完,就帶着年輕的警察去整理現場情報了。
“疼嗎?”
唐綺羅將車子開到繞城高速之上,最近的醫院離這裡只有不到二十公里,大概半小時就能到達。
“疼!但是有美女爲我落淚,就感覺不疼了。”
葉凌嘿嘿一笑,看着唐綺羅那被撞青的腳趾,就知道這妮子一直跑路,沒少吃苦頭。
“還貧嘴!馬上到醫院了!”
“下次再有這種事,葉凌你可不能再衝動了!”
唐綺羅想想就後怕,對方乃是黑惡勢力,人多勢衆,葉凌雖然背景不凡,可是現場僅僅一個人,能怎麼辦?
“下次?沒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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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見面,我葉凌必叫他們十倍償還!”
葉凌那霸道的聲音迴盪在唐綺羅耳邊,正在開車的唐綺羅愣了愣。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
平日裡溫文爾雅,彬彬有禮,關鍵時刻又是霸道無比,絲毫吃不得虧!
哪怕明知要頭破血流,都要不受一絲侮辱去戰鬥!
“葉凌,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我怎麼看不明白你了?”
唐綺羅對葉凌不知不覺間好感度大漲,此刻已經不是一見面那種一說一笑都高深莫測的樣子了,而是實實在在的開始爲葉凌考慮了。
“我?我就是個正常人啊!”
“一個有原則的正常人而已!”
葉凌微微一笑,只不過臉部都腫了,笑跟沒笑沒啥區別。
“醫院到了,走吧!”
唐綺羅將車子開進了停車場,攙扶着葉凌向着電梯而去。
“叮!一樓已到達!”
電梯打開,唐綺羅攙扶着葉凌來到了急診部,路過的護士剛好碰到了二人。
一個絕美的女人,纏着一個被打成豬頭的青年?
這是什麼情況?
“您好!女士,請跟我來!”
這名護士一看就知道這男子受傷不輕,連忙將二人帶到了急診室。
“醫生!醫生!”
護士小跑着就出去找值班大夫去了。
............
“嘶!疼疼疼!”
葉凌躺在病牀上,不斷的叫着。
“忍着點,你多出撕裂,而且有皮外傷,得對你先進行消毒。”
“還得打破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