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石柱底部緩緩升起的通道,張麒麟只說了一個字。
“走。”
隨後就徑直走了進去了。
望着張麒麟的背影,小賤賤湊到凌風身邊,好奇的問道:“你這隊友好個性啊~”
對於悶油瓶這種性格,凌風早已習以爲常,轉頭瞥了一眼小賤賤旁邊的狼叔兩人,反問道:“你的不也一樣?”
隨後便帶着寶兒姐也走進了通道中。
小賤賤瞅了瞅身旁的正吧嗒吧嗒瞅着雪茄的狼叔和冷酷酷的小機機,好像確實是哦~
石柱中的石梯螺旋向下,而且看上去每一級臺階都像是用尺子量過的一樣,大小寬度都一摸一樣。
而且在石梯兩邊的牆上每隔一段距離就刻着一些浮雕,不過刻的都是上面見過的那種三個頭的鸓鳥。
一行人順着石梯走了大概十五分鐘,卻發現還沒到盡頭。
石梯一直向下,估計他們現在已經身處於地下兩百多米了。
衆人都不經產生疑問,着石梯到底通向哪?
“怎麼還沒到頭啊~這石梯不會是通向地心的吧?”
一路來,小賤賤這個話嘮就沒停過。
這時候前方的張麒麟身影突然一頓,就見他抽出身後的黑金古刀,隨後在牆壁上一隻鸓鳥浮雕的下方刻了一道痕跡。
望着悶油瓶怪異的舉動,凌風忍住不問道:“悶油瓶,你這是幹嘛?”
然而張麒麟沒有說話,做完這一切後,又默默的繼續順着石梯朝下走去。
莫名其妙的衆人只好跟着他繼續往下走。
可走了十分鐘後,前方的張麒麟再次停住腳步,並用手指了指身旁的牆壁。
衆人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頓時都是一驚。
只見在他們旁邊的牆壁上,一隻鸓鳥浮雕的下方,有着一道痕明顯的痕跡!
這不就是剛纔張麒麟留下的麼!
什麼情況?
難道他們一隻都在繞圈?
可不對啊,他們剛纔走的石梯可都是一直朝下的,怎麼會又回到了剛纔的地方。
如此詭異的一幕頓時讓石梯中安靜至極。
【這,小哥他們又走回來了?】
【可剛纔他們沒走過向上的石梯啊?】
【誰能出來解釋下。】
【你們說,小哥他們會不會遇到鬼打牆了?】
【樓上的別嚇我,我膽子小。】
【不對,小哥他們可能也是遇到了某種機關而且。】
【就是,是在不行,只要凌風一拳,直接給破壞了就行。】
對於衆人現在的情況,網友們都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同樣身處於石梯中的衆人,此刻也都在想辦法。
小賤賤首先提出:“如果我們真的被困在這石梯上了,那我們站在原地不動,讓一個人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狼叔和小機機都點了點頭,覺得這是個可行的辦法。
至於人選嘛,兩人都看向了小賤賤。
“fuak,你兩看我幹嘛?”
狼叔吐了口菸圈,淡淡的說道:“這裡就你適合幹這個,去吧~”
說完不等小賤賤反應過來,一雙五十碼的大腳一腳揣在了小賤賤的屁股上。
一聲驚呼,小賤賤就朝着石梯下方滾了下去,在翻滾的同時,小賤賤還不忘對衆人豎了中指。
望着小賤賤消失在石梯中,凌風也猜測道:“這應該是某種機關吧?”
張麒麟沒說話,只是平靜的盯着之前他在牆上留下的痕跡,腦海中卻努力的回憶着。
在他的記憶中,他好像曾今遇到過這種情況,可現在不知道爲什麼他卻想不起來。
這時候,寶兒姐在一旁建議道:“要我說,要不凌風你朝這牆打一拳試試嘛。”
還別說,聽了寶兒姐機智的建議,凌風還正真想試試。
說不定着牆後面另有玄機呢?
可就在他準備擡手給牆壁開個洞時,衆人身後石梯上方,突然傳來小賤賤的聲音。
“啊啊啊~還沒到頭啊~”
隨後就見小賤賤從上方狼狽的滾了下來。
還好凌風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小賤賤,才讓他停了下來。
被凌風拉住後,小賤賤被滾得有些眼冒金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腦袋,清醒了許多。
當看到衆人後,驚訝的說道:“咦,我還真滾下來了?”
狼叔點點頭,不過臉色有些難看。
看來這石梯就像是一個循環,他們被困在這走不出去的詭異石梯裡了。
另一邊,努力回憶了半晌,張麒麟也想不起他當初是在哪遇到過這種情況,又是怎麼破解的。
不過現在得想法子破開眼前這個困局。
“等我。”
張麒麟平靜的說完就順着石梯走了下去。
他準備親自在走一趟看看。
對於這詭異的石梯,衆人都是毫無頭緒,只好在原地等待。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麒麟不出預料的又從他們上方的石梯上走了下來。
見狀,凌風急忙問道:“怎麼樣?”
這一次,張麒麟有些凝重的點了點頭,對着衆人認真的說道:“跟着腳印走。”
說完他就來到牆邊,貼着牆邊順着石梯開始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對於悶油瓶,凌風是絕對信任的,急忙沿着留下的腳印跟着走了下去。
寶兒姐則是撓了撓散亂的秀髮,凌風和張麒麟都是她的隊友,既然隊友說這麼做,她就這麼做好了。
望着凌風三人有模有樣的往下走去,小賤賤朝着身旁的狼叔問道:“我們要不要也跟着他們?”
此時的狼叔有些猶豫,這石梯十分詭異,他根本不相信只要沿着牆壁走就能走出去。
“等等看,如果十分鐘後他們還不回來,我們在按他們方法走也不遲。”
另一邊,張麒麟在前面帶路,凌風和寶兒姐跟在後面。
不過凌風發現,悶油瓶並不是一直順着牆壁走,有時候他會一步跨到另一邊的牆壁,有時候則會沿着中間走。
就這樣,左左右右,走了五分鐘,凌風忽然發現他們前方竟然出現了一個洞口。
“真走出來!牛逼啊~悶油瓶!”
對於凌風的誇讚,張麒麟卻依舊是那麪攤的模樣。
來到最後一臺石梯,凌風忍住問道:“爲什麼剛纔我們走,就走不出來呢?而你這樣走就走出來了?”
悶油瓶沒說話,反而是身後的寶兒姐呆呆的插嘴道:“你咋個那麼笨,這個很簡單嘛~”
哈?
寶兒姐看出來?
眼看凌風有些不信的眼神,寶兒姐繼續說道:“悶油瓶兒帶我們走的時候,我仔細觀察過,那些石梯看着似一樣嘞,其實每一蹬都有細微的差別,而且這一路上是有路口嘞,只不過看不出來。”
我靠!
凌風驚呆了,難道一直以來他對寶兒姐都有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