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怎麼會在這石棺裡?
“草,嚇老子一跳!你吖誰呀?怎麼會在石棺裡?”
凌風離那個角最近,突然冒出一個人臉,頓時嚇的他頭髮根根豎立,要不是看清了那個是個人,他的剪刀就直接招呼上去了。
“我是參賽者,快救我出去!”
石棺裡的那人拼命的喊着,湊到露出的地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既然裡面是個人,而不是糉子什麼的,衆人的心也稍稍落了一些,在四人用盡全力之下,那石棺終於被挪開了三分之一,裡面的人迫不及待的鑽了出來。
爬出石棺,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衆人圍了上來,發現是個男人,帶着一副小眼鏡,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歲,微胖,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將肚子上的肥肉全露了出來。
“你是誰?怎麼跑石棺裡去了?”
萬萬沒想到石棺裡竟然是個活人,白月雖然好奇,不過還是警惕的問道,同時手中的槍也對準了對方。
順了口氣,這貨纔開口說道:“我叫鍾文,也是參賽者。”
“鍾文?”
聽到這個名字,白月彷彿是想起什麼,擡起手中的手環看了一眼,果然之前積分超過他們四人排到第一的隊伍裡,就有一個叫鍾文的傢伙。
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和他們一樣也是這個《絕地求生》節目的參賽者,凌風好奇的問道:“你們是怎麼進到這裡面的?還有你又跑石棺裡去了?”
要知道凌風他們進入這墓,可是挖盜洞的,可看對方身上卻連把鏟子都沒有,凌風很好奇他兩手空空,難道是用手刨?
可這個叫鍾文的卻是先伸出手,說道:“有水嗎?先給我點水。”
白月取出水壺,遞了過去,這貨也不客氣,扭開蓋子,咕嘟咕嘟灌了兩口,這才說道:“我和我的隊友發現這座笑佛山,我們在登山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塊巨石,巨石下面有個洞,順着那個洞就進來了,至於我爲什麼在這石棺…”
提到石棺,這貨臉色頓時一變,驚恐的朝衆人說道:“不好,快走,過會那東西就要回來了!”
說完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就準備去搶離他最近張麒麟手上的青銅盞。
想在張麒麟手上搶東西,這傢伙顯然還嫩了點。
躲開他的手,張麒麟眼神一寒,這是白月也直接用槍抵住他的腦門,“別動!”
被槍口頂住腦門,這傢伙瞬間老實了,一臉焦急的說道:“你們沒見過那東西,不知道它的恐怖,再不走,我們誰都走不了!”
“說清楚,什麼東西?古屍還是糉子?”老黑頭問道。
眼看自己不說清楚,這幾人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貨只好老老實實的將事情說了一便。
這個叫鍾文的年輕人別看才二十五六歲,竟然還是一個考古學的研究生,在被節目組選中後,和一個叫張麻子的人組隊進入了這絕地。
這兩人不知道是不是祖墳冒了青煙,進入絕地後運氣竟然好的不行,一路上沒遇到什麼危險不說,還發現許多珍惜的植物和動物,隨後兩人發現了這笑佛山。
之後便是他說的,兩人又好運的找到了個山體坍塌露出來的洞口,從上面先一步凌風等人進入了這古墓,也正因如此,兩人的積分才跑到了第一。
進入墓裡後,在他的隊友張麻子的帶領下,兩人竟然又有驚無險的就來到這墓室。
作爲一個學考古學的,鍾文明白這墓室中的石棺有多珍貴,只要打開這石棺,用直播飛行器記錄下裡面的東西,絕對能震驚整個考古界。
可誰曾想,等兩人想盡一切辦法撬開這石棺後,等待他們的不是走上人生巔峰,也不是迎娶白富美,而是一隻巨大的怪物。
按照鍾文的描述,石棺裡那怪物接近三米多高,肩膀處異常粗壯,兩隻手臂比他腰還粗。
放出那怪物的一瞬間,張麻子瞬間拋下鍾文跑路了,而鍾文原本以爲死定了,可誰知那怪物只是將他塞進石棺,並用棺蓋壓住,隨後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聽完這貨的敘述,凌風打量了一眼旁邊的石棺,這麼大的石棺確實能裝得下他口中的那種怪物。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們快走吧,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了!”
發現幾人還傻站着,鍾文有些急了的快哭了,接着說道:“哎喲喂,幾位大爺,你們不相信?”
“我們信!可是我們來時的路是回不去了,你還記得你來時的路麼?”
老黑頭一臉苦笑,他也想出去,可水銀河上的石棺已經沒了,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過河,沒法過河,就不能從原路返回。
鍾文尷尬的說道:“那個,進來的時候都是那張麻子帶我走的,我也不記得了…”
對於眼前這傢伙,四人一陣無語,要不是他那爆棚的好運,估計在這地方早死幾百回了。
感覺事情有些辣手,老黑頭朝着張麒麟問道:“如果真有他說的那種怪物,我們怎麼辦?”
張麒麟略微思索了會,看向凌風。
發現悶油瓶看自己,凌風聳了聳肩,“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現在也都沒什麼好辦法,衆人只好決定先找找其他出路,反正那怪物不知道跑哪去了,一時半會應該不會回來,還有時間。
原本四人的隊伍又增加了一人,五人準備先去看看左邊的耳室。
從石室到耳室並不遠,可鍾文這傢伙膽子賊小,必須要走在隊伍中間。
順着通道,幾人朝着耳室走去,走在中間的鐘文故意落後了一點點,對着在他身後的白月小聲說道:“如果過會有什麼危險,請你一定要先保護我。”
白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憑什麼?”
鍾文推了推小眼鏡,小聲說道:“我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個當兵的吧?我家裡在市裡有點關係,只要這次你能保護我安全的出去,我一定讓家裡給你安排一個好工作。”
“不需要,謝謝!”白月都懶得理這傢伙,直接拒絕。
沒想到白月會被拒絕,鍾文也不再自討沒趣,嘴裡卻不屑的小聲嘟囔着:“切,不過是個臭當兵的~”
穿過通道,幾人來到耳室,耳室的空間就只有剛纔的墓室的三分之一大小。
裡面沒有石棺,只是擺放着一些陪葬用的瓶瓶罐罐,不過因爲年代久遠,早已被腐蝕的差不多,輕輕一碰就碎。
耳室的石壁上同樣有着奇怪的符文,不過這一次老黑頭卻彷彿發現了什麼,舉着青銅盞來到一面牆邊,盯着上面的符文說道:“咦,這個符文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