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清唱LP1100手牌0張場上攻擊表示的大地騎士蓋亞(ATK2600DEF800LV6同調)真六武 紫炎(ATK2500DEF1200LV5同調) 六武衆 師範(ATK2100DEF800LV5)發條機雷 發條雷(ATK1500DEF2100LV3階超量)後場一張蓋牌 一張永續魔法六武之門
姚司音LP200 手牌兩張 場上無怪獸 後場無蓋牌。
“我從手牌發動魔法卡死者蘇生,根據死者蘇生的效果可以從雙發墓地裡,選擇一體沉睡在墓地裡的怪獸特殊召喚,我召喚沉睡在我墓地裡的效果遮蒙者(ATK0DEF0LV1調整)”當姚司音將卡片放置在決鬥盤上的同時,在地面上出現一個六亡星魔法陣,在魔法陣中出現一個藍色長髮,身穿如雪般潔白的上衣,下身只穿着黑色長筒絲襪的少女。
“是絲襪,想不到實體化之後這麼性感,不僅腿長,胸也不小,原本還以爲和莉茲一樣是個平胸女呢。”宮炎翼看着姚司音戰場上的怪獸拼命的吞着口水。
“如果司音復活墓地裡的深紅劍士,用深紅劍士攻擊發條機雷,發條雷不就直接取得勝利了嗎?爲什麼要復活這個怎麼看都沒有太大用處的怪獸?”厲安琪一臉疑惑的說。
“不是說過清唱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既然他敢講發條機雷 發條雷呈攻擊表示,也就是說他後場蓋卡,可以令清唱不受戰鬥傷害的魔法卡。”秦月香一臉平靜的說。
“我從手牌召喚蒲公英獅(ATK300DEF300LV3)”姚司音說話的同時在他面前的地面上出先一點,綠色,綠色慢慢變大,最後成爲一棵祿色的小草,然後小草張出花骨朵,花骨朵綻放的同時,從花朵裡蹦出一個一個巴掌大的小獅子。
“我將LV1的效果遮蒙者,LV的蒲公英獅子進行調星 同調召喚武器手套(ATK1800DEF1200LV4同調 同盟)。”當少女和小獅子進入時空蟲洞是,在次從時空蟲洞裡竟出現一個活蹦亂跳點拳套。
“司音真是過分,竟然用那麼萌的妹子換成一個看上去就笨重的拳套。”宮炎翼一臉責備的說。
“這樣就保險了,既有戰鬥傷害,又有效果傷害,估計清唱這下沒有辦法了吧。”秦月香一臉肯定的說。
“這一瞬間我發動送去墓地的蒲公英獅子的效果,當這個怪獸送去墓地時在場上放置兩體棉毛衍生物(ATK0DEF0LV1)”姚司音說話的同時,只見剛剛小獅子蹦出來的那棵草,花朵掉落,張出蒲公英,一陣風吹過,蒲公英的種子隨風飄散,最後兩個種子,落到姚司音的場上,變成兩個球形的小精靈。
“我發動沉睡在墓地裡孢子的效果,通過將墓地裡一體植物族怪獸從遊戲中除外,可以從墓地將他特殊召喚,並且復活後孢子的LV將變成原始的LV加上除外的怪獸的LV之和,我墓地了的蒲公英獅子從遊戲中除外特殊孢子(ATK400DEF800LV(1+3)4)。”姚司音說話的同時從地面破土而出一個藤蔓,在藤蔓上長着毛茸茸,綠色球形的生物。
“我將LV4孢子與兩體LV1的棉毛衍生物進行調星,同調召喚,華麗薔薇(ATK2200DEF2000LV6)”一陣風吹來,將姚司音場地上的三體怪獸吹到時空蟲洞,在風停止後從時空蟲洞裡跳出一個,金色頭髮,穿着一身綠色衣服的英俊男子。
“然後我發動武器手套的效果,這張卡可以變成一個給我放怪獸卡增加1000點攻擊了的裝備卡。我將他裝備給華麗薔薇”姚司音話音剛落,武器手套從地上躍起,自動和華麗薔薇組合在一起。
“進入戰鬥階段,我用華麗薔薇攻擊大地騎士蓋亞。”在姚司音的命令下,華麗薔薇迅速向大地騎士蓋亞衝去,看着向自己襲來的華麗薔薇,大地騎士蓋亞迅速驅趕獨角獸,迎擊。就在大地騎士蓋亞手裡的騎士劍,要刺到華麗薔薇時,華麗薔薇卻從地面上一躍而起,跳到大地騎士蓋亞身後,只見他舉起帶有武器手套的手,短時間的蓄力,然後用力揮出拳頭,向大地騎士蓋亞擊去。隨着一聲慘叫聲大地騎士蓋亞便從場上消失不見。不過雖然郭清唱的怪獸被破壞但是他的生命值卻沒有發生改變。
“在這一瞬間發動陷阱卡 護衛防壁,對方戰鬥傷害計算時發動,那次對自己造成的戰鬥傷害無效,然後從卡組裡抽一張卡。”郭清唱說話的同時從卡組裡抽了一張卡,當他看到卡片上寫着死者蘇生四個大字的時候,整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裡,如果自己當時發動哥布林的暴發戶,抽到的就是這張卡,用他的效果復活司音墓地裡的 No.54 反骨鬥士獅心 用他攻擊司音場上的怪獸,最後勝利的就是自己了,可是自己當初卻猶豫,糾結是否給司音恢復1000點LP值。
“與此同時我也連鎖,發動武器手套的另一個效果,當裝備這張卡的怪獸,戰鬥破壞對方怪獸送去墓地時,給對方造成破壞怪獸攻擊力的傷害。”姚司音話音剛落,郭清唱眼前的地面忽然裂開,大地騎士蓋亞就從裡面蹦了出來。向郭清唱衝去,同時帶走郭清唱所的生命值。
“哈哈哈,拼上了全部,還是被打敗了。”郭清唱看着姚司音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一樣。
“清唱?”姚司音看着平時一向冷靜郭清唱竟發瘋的笑了起來,臉上露出關心的表情。
“難怪她會喜歡你,雖然看上去一副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其實卻很細心,雖然看上去沒什麼主見,但是該取捨時卻從不猶豫,我還真是徹徹底底輸給你了呢。”郭清唱說到這裡,不僅地下頭,嘆起氣,但是卻又有點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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