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年紀的不斷長大,他的本性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經常做些過火的動作,就連雷子龍自己都幫他擦了不下十次的屁股,現在才十七歲,身體就跟那吸了鴉片一樣皮包骨頭,給人的整體感覺就像那颳起一陣風也能把他帶上天,整張臉蒼白得已經毫無血色,偏偏要整一頭長髮,說什麼狗毛的冒充藝術範,開發自身的內涵,結果卻適得其反,非但沒有收到任何效果,還經常被別人當做是吸血殭屍,雷子龍勸過他剪髮,他卻是振振有詞的回答說他好歹也是眼鏡城澱海區的銀槍小霸王!他的魅力不在於外表!
此時沈梵這三男三女正嬉鬧的不可開交,在周圍人羣的驚豔眼神中不斷的嬌笑着潑着水,一陣接着一陣的聲早已讓這些魂不守舍的男人們目瞪口呆的猛咽口水。
程泰亮面對這安紫嫣這等美女三人的魅力又怎麼能抵抗呢?現在已然是兩眼發直,健步如飛之下,急切的聲音早已拋在了身後,“雷少,說什麼也得去把一個在手裡!我去了!”
雷子龍心裡雖然一直惦記着燕京第一美女林佳茹,去也不是油米不近的君子,眼神落在那湖中女子安紫嫣的身上再也無法收斂,喃喃自語的說道:“安家公主啊,今兒你就服侍小爺我吧!”隨即陰狠的眼神看向了沈梵,那個曾經讓他在林家蒙羞的男人,冷哼一聲,“看誰笑道最後!”
此時此刻程泰亮已經到達了最近的距離,欠了欠身子,臉上掛着一副文雅的笑容,配合那頭長髮,到還真是能感受到一些藝術範的氣息,可是他的那雙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淫穢目光無法掩飾,就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對着安紫嫣三女大吼:“親愛的美女們,在這蘇古綠洲玩得還開心嗎?”
沈梵在水中眼角一瞥,與張超相識一笑,韓東昇更加是不理不睬繼續與邢盼盼探討着各種古怪的學術問題。
張超鄙夷的咧嘴大笑,說道:“沈弟,表鳥那個傢伙靠,他這樣的搭訕水平,老子十三歲就廢了,還想泡咱們的姑娘,他孃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不給你丫點教訓,丫還真不知道馬王爺的眼睛到底有幾隻!”
“東昇,你怎麼看?”沈梵笑嘻嘻的遊向韓東昇問道。
“給他好看!”韓東昇面無表情的迴應道。
沈梵見到韓東昇的迴應,眼神裡閃過一絲捉弄之色,沈梵左手橫腰抱起拒力抵抗的安紫嫣,若即若離的在她身上游走,立即讓安紫嫣氣憤不已,隨即輕吟一聲,想暴怒卻聽到沈梵輕聲說道:“配合一下嘛,你看那邊的色狼已經是摩拳擦掌了,如果你不配合我,就會有絡繹不絕的狼們前來騷擾!”
“你不是狼麼?”安紫嫣反問道。
“是,我是狼,但總比別的野狼來的好多了吧!”沈梵笑嘻嘻的說完,便托起她的下鄂,深情款款的凝視着勾魂的眼眸,撅嘴而上,下一刻已經是親吻上了安紫嫣的雙脣,隨即探出火熱的脣舌霸道的佔據着醇香的紅脣,舔舐着香津,兩舌交纏,頓生漣漪!
安紫嫣面對如此火熱的親吻,立即呆在水中,軟在沈梵懷中,不知道爲何眸子裡卻有點點淚光。
是的,她有些吃醋,有些嫉妒!
她原本以爲,自己能夠淡然的面對沈梵與凌笑笑的事情,與她既師亦友的冷晴的關係,卻還是嫉妒了,她知道自己之前並沒有與沈梵確定什麼關係,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奢求些什麼。
但是,愛了就是愛了,縱然彼此之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出現那麼多的女人糾結,心裡一直對沈梵由愛生恨,故一直不理睬沈梵,她能欺騙得了自己的言行,但是能欺騙過自己的感情和內心麼?
不能!
所以,在與沈梵雙脣相觸的這一刻,她感覺到空氣凝固了,時間凝聚了,大腦也停止了思考……
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她想逃,卻發現自己無論逃到天涯海角,感情,已經佔據了自己的內心,束縛了自己的靈魂,自己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眼角,溼潤……
吻罷,脣分。
沈梵看着她身前的山峰隨着上下的挪動,那深陷的溝壑隨着簡單的泳衣在水中的褶皺而勾勒出完美的曲線,高聳的花蕾格外醒目,那對軟綿綿一跳一跳的,彷彿俏皮的隨時都能跳出來露出內裡風光,直勾得他腦海內浮想聯翩,有些無語的低聲說道:“紫嫣,激動歸激動,但是,能不能請您注意下淑女形象,那倆傢伙就要跳出來了!”
安紫嫣一愣,頓時輕呼一聲,掩飾着前面好一陣擺弄,小女兒姿態散發着獨特的韻味,就連一旁饒有興致當怪物一樣看着程泰亮都癡癡的笑了起來。
程泰亮見這那三個姑娘絲毫不給自己面子,頓時惱羞成怒,長這麼大,誰敢不給自己幾分面子,現在居然被人家直接無視。
這男人就是奇怪,當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特別是自己中意的女人的時候,總是喜歡把自己暴躁的情緒遷怒到其他人的身上,偏偏當他失去理智的時候,總會選擇一些難啃的骨頭,從而自食其果,程泰亮就是這樣的人!
“那個小子,過來,過來,小爺我有恩典給你!”程泰亮指着沈梵,雖是氣勢洶洶但也顯得瀟灑,舒不知道沈梵這個人,所以想着給點錢打發走,自己獨佔美女。
程泰亮與雷子龍來到蘇古諾爾湖才一個星期,卻已經是臭名昭著,惡名貫耳,周圍的人聽着叫囂之聲,看到是程泰亮這個傢伙之後,認識的人則是避得遠遠的,知道他多金霸道,還有這裡的鎮長撐腰,生怕招惹是非,眼神裡都含帶着恐懼之色。
沈梵等人自然不會知道他的身份,更何況,沈梵也就做好了修理程泰亮的準備,翻了一個白眼,看着張超和巴諾卡諾,搭聳着腦袋問道:“超子,你知道這是啥品種麼?”
“什麼品種?”張超皺着眉頭佯作思考,而後又仔細的看了看程泰亮的模樣,很認真的說道:“應該是牧羊犬吧?我看不是純種的,肯定是個串兒!”
“對!就是個串兒!絕對不是純種的,你看他的臉,白得跟那牆壁似的,好嚇人哦!”巴諾卡諾一邊摟着張超一邊用撒嬌的語氣。
“好啊,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程泰亮何曾被如此羞辱過,還是在三個嬌滴滴的大美女面前,頓時暴露出卑劣的本性,嘴角勾起一絲陰霾,厲聲說道:“混蛋玩意兒,看小爺不卸掉你們的腿!”
“小亮!”雷子龍早已站在身後,皺着眉頭制止道,帶着陰險神色看了湖中的沈梵一眼,便移開眼神,帶着淡淡的文雅笑容對着程泰亮說道:“我們是斯文的人,怎麼能做出難等大雅的事情呢?就算你對他們不滿,也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亂來吧?聽說,這旅遊小鎮近來流竄作案的匪徒很多,經常有女的半夜出事,而且兇手的手段非常殘忍,基本都是廢了她們的下體,嘖嘖,當真慘不忍睹啊!對了,額濟納旗警局不是正有人駐紮在裡調查麼,到現在還沒有抓到兇手。”
程泰亮聞聲,眼神裡頓時閃過一絲精光,臉色變的陰森無比,呲牙咧嘴說道:“我跟特木爾警長關係很好,他說過兇手太過狡猾,沒有在作案現場留下各種痕跡。你也知道的嘛,流竄犯都是老奸巨猾窮兇極惡之徒,要想抓住他們,難喲!特別是那些漂亮的女人,很危險,真的很危險!”
雷子龍的眼神瞄了瞄沈梵幾人,隨即眉毛一挑,唉聲嘆氣卻沒有說話。
程泰亮眼睛大亮,心中便懂得了其中的意思。
“喂,親們,你們有沒有感覺到有兩隻蒼蠅在嗡嗡?”沈梵戳了戳鼻子翻着白眼說道,眼之餘光也看到了那邊的雷子龍,心中大驚而疑惑,因爲他看着這個人十分的眼熟,卻又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但是他能斷定這兩人的出現絕非是意外,鐵定是安排好了的,看來對方對自己的行蹤很明瞭,那很有可能是巴諾卡諾的問題。
“你們看那個頭髮很長的那個開傢伙,噁心不!”巴諾卡諾掩着嘴輕笑道,看上去是那恰到好處的配合着沈梵,實則是在激起雙方的矛盾啊!
“超子!”巴諾卡諾拽着張超的手臂說道:“你趕緊問問別人這蘇古小鎮有沒有精神病醫院啊,趕緊讓那邊的醫生來把他們捉回去!”
“媽的,誰他媽的是神經病?”聽到這種嘲笑聲的程泰亮大怒。
程泰亮原本以爲拿自己與警長關係要好的事情來恐嚇那三個不知趣的男人,他們必定能聽懂弦外之音,哪知道對方居然無視,還出口羞辱,而雷子龍對沈梵的新仇舊恨一齊涌上,終於撕開自己虛僞的面紗,露出骯髒的本性,看着沈梵厲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姓沈的臭小子,我告訴你,你跟我搶我的佳茹,今兒老子要你現在的女人!識相的就交出來,自己有多遠就滾多遠,我不想看到你這樣的垃圾貨色玷污老子的眼睛。”
話音剛完,在程泰亮和雷子龍的身後那幾個小弟迅速圍了上來,飛揚跋扈的擺着欠揍的眼神。
沈梵聞言,心中一怔,腦海之中也一動,終於想起了那個猥瑣的胖子在哪裡見過了,原來是當初去林佳茹那裡面試保鏢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
哈哈大笑三聲之後,說道:“原來是雷少啊!好久不見啊!既然是舊友人,送你一枚美女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