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送上,感謝無法忘塵、冷月紅葉、神魔傲世楚雲、nobady、流浪、一點秋風落葉等人的打賞。)
道路中央,一個打傘的女人攔住了于飛的去路,逼得他停下車裡。
坐在車裡,于飛看着前面那個打傘之人,臉色陰晴不定,她怎麼老是陰魂不散。
從第一次在雨中遇見春雨夜使開始,短短半個月,他這已經是第三次遇到了。
于飛感覺這春雨夜使就好像是專程衝着自己來的。
關閉引擎,熄燈下車,于飛站在車旁,靜靜的看着前方的女人,花傘遮住了她的容貌,只能看到脖子以下的部位。
苗條的身段,雙峰挺拔,穿着一件旗袍,卓顯出傲人的身材,一雙小腿露在外面,白皙光滑。
就於飛目測,打傘的女人身高應該在一米六五至一米七之間,那把花傘很別緻,有着歲月的味道,繡着雲雨春花,款式十分古老。
一番打量之後,于飛見對方不開口,只得率先打破沉默,問道:“找我有事嗎?”
“想請你去個地方?”
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只是透着一股莫名的冷意,讓人有種渾身冰涼的味道。
“可以不去嗎?”
“不可行!”
女人的語氣不容置疑,透着一股說不出的寒意。
于飛劍眉皺起,對方這是強請,容不得他不去。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我們這是去酒店。還是去賓館呢?”
于飛笑得有些邪魅,緩步朝打傘女人走去。
女人淡漠轉身,優雅淡定,只留給於飛一個無限嬌好的背影,那飄逸的長髮在夜風中輕輕搖曳。
于飛有些失望,女人的平靜說明她不是一個好對付之人,女人適時轉身,不讓于飛看到她的臉。也在無形中表明她很在意自己的身份,擁有隱修門派弟子的高度警惕。
“如何稱呼你?”
于飛落後兩步,欣賞着那誘人的背影。
“春雨。”
女人語氣平靜,可這名字卻讓于飛大吃一驚。
“你叫春雨,那另一位呢?”
“他叫寒夜。”
“那頭狼呢?”
“銀狼使。”
于飛有些無語,這兩人一狼的組合,加起來不就是春雨夜使?
徒步前行。打傘的春雨踏着細碎的步伐,扭動着誘人的腰肢,速度在無形中加快了很多倍。
于飛微微蹙眉,施展出逍遙大挪移,始終保持着一米的間距,跟着春雨朝雲城第一名牌大學趕去。
十分鐘後。兩人穿過第一名牌大學,進入了一棟大樓的地下室,避開了保安的視線,躲過了監控探頭的防禦。
春雨一路上很少言語,于飛也很少詢問。他在暗中觀察春雨的修爲實力,可看了半天竟然看不透。這讓于飛格外謹慎。
來到負三樓地下室,春雨放慢了腳步,朝着西北角走去。
于飛留意着附近的環境,空氣中殘留着些許微弱的氣息,不仔細探測根本難以察覺。
來到西北角,那兒有一道上鎖的鐵門。
春雨輕輕拗斷鐵鎖,拉開鐵門,一陣涼颼颼的氣流從裡面竄出,讓于飛不由得一驚。
這股氣流很怪異,不止是溫度低,還蘊含着極強的玄陰之氣。
春雨微微回頭,衝于飛道:“進去。”
于飛沒有遲疑,從春雨身旁穿過,卻在那一刻突然回頭,看到了春雨的樣子。
于飛的偷襲讓春雨有些氣憤,眼神凌厲的瞪着他,但卻沒有任何表示。
于飛看到了春雨的容貌也是一愣,因爲她臉上竟然戴着一張很精緻的超薄面具。
這種面具有點像于飛在紅葉影視戴的那種,僅僅遮擋住了眼睛部位,很好看,也迷人。
因爲面具的關係,于飛只能算是看清楚了春雨大半張臉。
可就是這大半張臉,也讓于飛驚豔不已。
這絕對是一個出色的美女,肌膚白嫩,五官輪廓極美,圓潤秀氣的下巴,紅豔粉嫩的雙脣,挺拔的瑤鼻,清冷如月的眼睛,配上春雨身上的那股淡淡涼意的氣質,讓人很難忘記。
“想不到你還長得蠻漂亮,春雨之名,潤物無聲,果然誘人。”
于飛笑得很有魅力,將身上的玄陽之氣與九道緣的氣息糅合在一起,融入了笑容之中,絕對有着驚人的殺傷力。
春雨面無表情,眼神冷得像塊冰,可心神卻在這一刻出現在一絲波動的痕跡。
進入鐵門之後,于飛發現了旋轉樓梯,一直朝下延伸,估計有數十上百米。
春雨進入之後,將鐵門從內鎖上,並收起了花傘。
于飛含笑的看着春雨,她的身高約一米六八,披肩的長髮順而直,烏黑亮麗十分迷人,腳上穿着一雙精緻的涼鞋。
于飛走在春雨身後,一邊欣賞美人的風姿,一邊吸取空氣中那濃郁的玄陰之氣。
這裡相當於一個封閉的空間,溫度越往下越低,寒氣越重,玄陰之氣越盛。
于飛仔細留意着春雨的反應,發現她身外有一股看不到的氣罩,隔絕了玄寒之氣的靠近。
于飛有些不解,從春雨二字分析,她修煉的功法應該是陰柔偏寒的路子,這種寒氣、陰氣很濃郁的環境,應該正適合她修煉,何以她會排斥陰寒之氣的靠近?
于飛放鬆身體,全身毛孔大張,好似鯨魚吸水一般,盡情的吸取着空氣中濃郁的陰寒之氣。
于飛因爲融合了九道緣的關係,身體就像是一個火爐,需要源源不斷的陰寒之氣來滋補與滋潤。
這裡環境奇特,陰寒之氣入體後,可以中和九道緣的陽剛之氣,從而轉化爲真氣,提升于飛的修爲實力。
春雨有所察覺,眼神平靜的瞟了于飛一眼,並沒有任何表示。
旋轉而下的樓梯很深,于飛足足走了十多分鐘,下行大約一百二十米左右,纔到達目的地。
這一路走來,于飛吸收了大量陰寒之氣,在體內完成了一個陰陽轉化的過程,讓他的實力有了明顯提高,修爲恢復了不少。
樓梯的盡頭是一個地下室,大約十多平米,簡陋、粗糙,還堆了不少泥土。
地下室裡有三人,其中一位就是春雨夜使中的寒夜,他(她)坐在地上,凌亂的長髮遮住臉,讓于飛分辨不是到底是男是女。
寒夜對面立着一男一女,于飛全都不認識。那男子大約三十五六歲,身高兩米,魁梧驚人,剛毅的臉上雙眉似刀,透射出恐怖的殺氣。
女子很美,看不出具體年紀,身上流淌着一股很古怪的氣質。
于飛劍眉皺起,眼神凝重的看着那個女人。
說她二十歲可以,三十歲也像,歲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特殊的痕跡。
女人個頭不高,目測在一米六二左右,屬於嬌小玲瓏的體型,臉上帶着甜甜的微笑,可於飛總覺得那笑容陰冷而無情,透着一種野獸的寒光,讓人心頭髮涼。
一身米白色的半長裙,讓女人顯得很清純,雙峰看上去不大,但很挺翹,雙腿細長嫩白,搭配一雙白色運動鞋,感覺就像是鄰家女孩一樣。
春雨走到寒夜身邊,輕聲道:“來了。”
寒夜扭頭打量着于飛,一雙寒冷的雙眸透過凌亂的長髮,好似要刺穿于飛的心靈防禦,給人一種心涼的味道。
魁梧男子眼神如刀,周身氣場很強,無形的氣勢震得於飛身體搖晃,嘴角鮮血外冒。
鄰家女孩衝着于飛甜甜一笑,右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額頭上的劉海,魁梧男子作用在於飛身上的那股可怕壓力瞬間就消失了。
于飛保持着自認瀟灑的微笑,心裡卻震驚極了。
雖然他如今只剩下三重天的修爲實力,可他的眼力與判斷力,依舊保持在六重天境界。
就於飛分析,這魁梧男子與鄰家女孩至少都是六重天境界,甚至有可能是七重天境界的修爲實力。
至於春雨和寒夜,他們善於隱藏,于飛反而不好判斷。
“就他這點修爲,能勝任嗎?”
魁梧男子似乎看透了于飛三重天的修爲實力,滿是不屑的道。
鄰家女孩笑道:“他的修爲有點怪,似乎出了點岔子,境界有所下降。”
春雨道:“他的真實修爲不止三重天境界,如今的情況估計是修煉出了岔子,境界降低了。”
魁梧男子仔細看了于飛片刻,哼道:“就算這樣,不能勝任也是枉然。”
鄰家女孩笑道:“試試又何妨,反正總得有人去嘗試的。”
于飛一邊聆聽,一邊留意此地的情況,發現靠牆處有一個地洞,就好似一口井,直達地下,深不知幾許,大量陰寒之氣正從那裡冒出來。
于飛心思一轉,就猜到了這些人的目的。
“你們請我來,就是爲了讓我給你們當小白鼠的?”
魁梧男子霸氣十足的道:“那是你的榮幸。試了還有一線生機,不試就只有一死。”
于飛看着魁梧男子,感覺到他眼中那股凌厲的殺氣,知道他不是說着玩的。
“這樣說起來,我是沒有選擇了。既然如此,試試又何妨。只是我想知道你們要我試什麼,這地洞之中藏有什麼玩意?”
魁梧男子、鄰家女孩、春雨、寒夜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暗中交流了一番後,便達成了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