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兒童節到了,祝各位同學節日快樂。得到祝福的同學們,記得給無痕這書來點收藏、推薦、會員點擊,分享一下節日的喜悅。
于飛來到蘭總身旁,看了看現場的情況,拍賣會已經開始,臺上正在拍賣一件前朝古物,叫價七百萬。
臺下不時有人舉牌,每次加價二十萬,競爭相對頻繁。
蘭總不爲所動,見於飛到來,冷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罕見的微笑。
“不會耽誤你的時間吧。”
于飛笑道:“今晚休息,正好來開開眼界啊。”
蘭總淡淡一笑,又恢復了冷豔的模樣。
于飛也不多話,一邊留意拍賣的情況,一邊注意周邊的大人物,發現大多是中老年,自己一個也不認識。
很快,到了晚上八點,臺上拍賣的一件物品引起了于飛的注意。
那是一幅畫,名爲百花齊放。
這幅畫很古老,但保存完好,展開之後有三米長,兩米寬,色彩極其鮮豔。
這幅畫開價五十萬,每次加價五萬,價格並不高。
于飛觀察了一下,臺下竟無人問津,這讓他感到驚訝。
“爲何沒有人出價?這幅畫很不錯啊。”
蘭總淡然道:“百花齊放寓意着百家爭鳴,欣欣向榮,這裡來的全都是生意人,都希望一家獨大,不喜歡百花齊放。”
于飛一愣,想不到生意人還有這麼多講究啊。
“我對這幅畫倒是有點興趣,既然他們不喜歡,我就借蘭總的牌舉一下。”
蘭英沒有意見,于飛以五十萬的開拍價拍下了那幅畫。
八點二十五分,一件叫價一千九百萬的重器引起了蘭英的興趣。
那是一尊三足兩耳的圓鼎,據拍賣師介紹,此鼎出自上古,有可能是傳說中的九鼎之一,三足代表了名利、富貴、權勢,兩耳象徵着安定、平穩。
因爲有這種寓意,所以此鼎叫價最高,也最是吸引人。
很快,價格就擡到了三千萬,爭奪之人依舊樂此不疲。
于飛看着圓鼎,觀氣之術能看到圓鼎內部孕育着一股寶華之氣,這是財富、權利的象徵。
圓鼎的三足各有一道靈光,四平八穩,能鎮壓氣運,的卻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當競拍價上漲到四千萬時,爭奪的人逐漸少了。
蘭英也有些猶豫,畢竟價格太高了,僅僅爲了一個美好寓意,似乎犯不着這樣。
于飛看出蘭總的遲疑,提醒道:“此鼎物超所值,不能落在別人手上。”
蘭英看着于飛,質問道:“你肯定?”
于飛笑道:“這就好比你來我那美體,絕對物有所值。”
蘭英沉默了一下,繼續舉牌競爭。
最終,蘭英以四千八百萬的天價,買下了圓鼎。
隨後,拍賣會又拍出了一些高價物品,蘭英也曾舉牌爭搶過幾次,都被于飛勸阻。
“今夜的拍賣會,最好的東西就是那尊鼎,其次是我拍下的那幅畫,剩餘物品只有收藏價值,沒有實用價值。”
蘭英問道:“什麼時候,你對古玩也有研究了?”
于飛笑道:“蘭總找我來,不就是想聽一聽我的看法?”
蘭英瞪了于飛一眼,繼續留意臺上的情況。
晚上九點,拍賣會結束,于飛拿到了那副畫。
“這麼大一幅畫,你準備把它掛哪?”
蘭英看着于飛雙手捧着畫的興奮樣,忍不住打趣他。
“這畫其實並不大,倒是蘭總那尊鼎拿回去後,記得做一個隔離器,不可沾染血污之氣。”
“走吧,我派人送你回去。”
于飛回到學校,已經晚上九點半,卻還沒有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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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飛在超市買了一些吃的,便匆匆趕回宿舍。
放下吃的,于飛展開畫卷,原本長三米,寬兩米的畫卷,如今竟然縮小了三倍,若是蘭英看到,一定會驚呆的。
于飛鋪開畫卷,雙手輕輕撫摸着畫面,一道淡淡的光芒從於飛的掌心涌出,就像是清洗器一般,逐一清除歷史留下的塵埃。
很快,一幅嶄新的畫卷呈現在於飛眼前,仍舊是百花齊放,但畫卷上的題字卻變成了百花爭春。
“百花齊放競爭豔,爭春只爲惹春憐。百花爭春,有點意思。”
這是畫卷上的題字,對於飛來說,似乎另有深意。
于飛輕撫着畫上的百花,指尖傳來陣陣律動,感覺畫卷上的百花就像是活的一樣。
“這是百花門的百花爭春圖,怎會流落民間?難道百花門的傳承已斷?”
于飛仔細翻看畫卷,手掌輕撫着畫面,畫上的一朵朵花兒閃爍着微光,映射出一些字跡來。
“這是百花門的百花聖心訣,想不到竟然隱藏在這爭春圖中,真是太妙了。”
于飛大喜,這百花聖心訣對他的用處簡直太大了。
于飛出自長春派,自身所學不許傳授外人,這是門規所限。
如今得到百花門的百花聖心訣,于飛正好可以用來培育秦小藝、李雪梅、楊瑩。
三女各有機緣,是難得一見,擁有修煉潛質之人。
只要三女有了自保能力,于飛便壓力大減,不必再爲她們提心吊膽。
只是這種事情一旦挑明,于飛修道之人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可眼下雲城的情況詭秘多變,不少修道之人相繼出現,于飛要想完全隱藏身份,似乎也不太現實了。
與其這樣左右爲難,還不如隨心所欲,忘掉煩惱。
這一刻,于飛的決定改變了許多人的未來,也給他自己開創了一條康莊大道。
拿定主意,于飛撥通了李雪梅的手機。
“在哪?寢室啊,到我這邊來一下。楊瑩呢?叫她一起過來。”
十分鐘後,李雪梅和楊瑩來到了于飛的房間。
“這麼晚了,有什麼急事嗎?”
于飛關好房門,招呼兩女坐下。
李雪梅看到桌上的吃的,問道:“你還沒有吃飯?”
“嗯,晚上有事,一直沒時間。”
“懶蟲,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李雪梅瞪了于飛一眼,起身爲于飛煮麪。
楊瑩道:“我下去給你買……”
于飛拉着楊瑩,笑道:“不用,我很久沒吃雪梅下的面了。今晚叫你們過來,是有些事情要對你們講。”
李雪梅一邊忙碌,一邊問道:“什麼事,需要在這個時候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