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天陽的辦公室裡,古寒英、司空鳴、郭舒華、秋鐵心、司徒風五人全部到場,正在召開一個小組會議。
“關於女大學生失蹤一案,三日之內務必結案,並將幕後黑手抓出來,繩之以法。”
徐天陽坐在副局長的位置上,眼神掃過五人,重點停留在秋鐵心身上,隱隱透着一種懾人的光芒。
秋鐵心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侵略性目光,就好似能把她看穿一樣,讓她心裡很緊張,很不舒暢。
司徒風心頭暗惱,徐天陽肆無忌憚的眼神讓他很是不爽,竟無半點君子的坦蕩,根本就是一頭色狼。
郭舒華冷冷道:“這一次的女大學生失蹤案件有點蹊蹺,絕非一般人所爲,三天的時間得抓緊纔好。”
徐天陽表情淡漠,隨口道:“這事交給你全權負責,司徒風從旁協助,去吧。”
郭舒華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司徒風給秋鐵心遞了一個眼神,隨即走出了辦公室。
司空鳴看着徐天陽,輕聲道:“武安國失蹤了,我查過機場的入境資料,他確實來了雲城,可此後就神秘失蹤了。”
提起這事,徐天陽得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霾。
武安國可是徐天陽手下四大高手之一,擁有三重天境界的巔峰實力,跟隨他多年,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從來說一不二,絕不會遲到。
然而昨晚的約會武安國失約了。司空鳴找了一夜毫無線索,一個大活人竟然神秘失蹤了。
最主要的是,武安國並不一般人,擁有豐富的經驗,怎麼可能失蹤呢?
秋鐵心插嘴道:“會不會是他臨時有事,達到雲城的當晚就連夜離開了?”
這樣的猜測也是可能的,但卻被徐天陽一口否決了。
“他要有事離開,一定會提前給我請假。馬上去查一下,他來雲城處理的私事是什麼。”
司空鳴領命。立馬着手調查。
如此一來,辦公室內就只剩下徐天陽、古寒英、秋鐵心三人了。
“聽說雲城此前發生了不少詭秘事件,你且一一道來,將你所掌握的情況告訴我們。”
徐天陽看着秋鐵心,那炙熱的眼神充滿了誘惑力。讓秋鐵心有些不敢面對。
古寒英看在眼裡,反應平靜,並無絲毫吃醋的痕跡。
秋鐵心覺得詫異,儘量保持着心神的平穩,開始講述雲城近期所發生的事情,包括大批修士涌入,以及學校辦公大樓下。葬龍絕地的一些傳言。
中午十二點過,郭舒華那裡傳來好消息,他又找到一位失蹤的女大學生,並第一時間發佈了這個消息。
正在吃飯的許楓得知這一情況後。感到異常震驚。
郭舒華昨晚找回五位失蹤女大學生,今天上午僅僅兩三個小時,又找回一位,這是他運氣好。還是他真有能耐?
上一次,許楓幫助於飛找到了趙雲妃。幾乎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如今,郭舒華輕輕鬆鬆就找到六位失蹤女學生,這讓許楓心裡多少有些不平衡。
他可是茅山派的符咒傳人,在找人、算卦、占卜方面可謂大師級人物,連他都找不到的人,卻被郭舒華找到了,這豈不被人給比下去了?
如果是運氣,那也就罷了。
但如果不是運氣,這事就值得考慮了。
掏出手機,許楓撥通了于飛的電話。
“市局又找到一位失蹤女大學生,這事你是怎麼看的?”
于飛此刻也正在家吃飯,電視里正在插播這個消息。
“感覺還不錯,找人方面,徐天陽真是有專長,警神之名不是白叫的。”
許楓罵道:“少給我打馬虎眼,我不是說徐天陽,我是問你對他手下的那個郭舒華有什麼看法?那老傢伙瘦得像竹竿似得,冷得像殭屍一樣,怎麼看怎麼不舒暢。”
于飛笑道:“你這是嫉妒別人能力比你強。那傢伙我又沒見過,怎知道他能力怎樣?要不,你們暗中比一下?”
“比你個頭啊,我可沒有你那麼空閒。下午你有時間嗎,一起出來聊聊。”
“行啊,下午兩點,百勝廣場。”
約定地點之後,于飛便掛掉了電話。
今天是週四,于飛晚上要去美容院上班,原本打算下午去找唐真談一談,可想到今晚唐真就會前往美容院進行第二次美體,于飛又打消了此念。
唐真煉製的人生果,效果出奇的好。
于飛要想開辦製藥廠,最缺的就是人才。
若能將唐真挖過來,那無疑是最好的。
在於飛來講,製藥廠只是一個招牌,他真正的目的是煉製丹藥,製藥廠只不過是合理化的體現罷了。
關於煉丹一事,于飛考慮得很深遠,他必須要找一個信得過,且有能力的人出面,人員于飛都考慮好了。
眼下,于飛要做的就是可行性分析,以及尋找丹道傳人,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下午兩點,于飛準時抵達百勝廣場。
來到這,于飛就想到了秦小藝,不知道那丫頭近來怎麼樣了。
說實話,于飛有些想念她了,可是考慮到目前雲城的形勢,以及自己的行蹤可能被紅幫監視,于飛還是打消了與秦小藝見面的念頭。
許楓選了一家咖啡廳,獨自一人前來。
于飛問了問卓華的情況,許楓派她去找木清雪了。
對面而坐,于飛和許楓四目相望,表情各不一樣。
于飛一臉微笑,邪魅中透着一點詭異的味道。
許楓拉長個臉,眉頭緊緊皺在一塊。
“你小子身上怎會有魔氣,你不會是修煉了什麼魔功吧?”
于飛心神一震,許楓的洞察力讓他感到驚訝。
“魔功我向來不感興趣,只是身上的玄陽之氣太重,陰陽不調,所以你會覺得我身上的氣息透着一點魔性。”
許楓驚疑道:“陽魔之兆!你小子在玩火啊,那可是很危險的,有空還是去消消火吧。”
于飛笑道:“如何消火啊?”
許楓一愣,隨即罵道:“無恥之徒,少在我面前裝瘋賣傻。你小子在美容院玩的女人還少啊?”
于飛聳聳肩,一臉無辜的模樣。
“我可是很純潔的,那種生理上的需求,對於消火作用不大。你是這方面的專家教授,當然要指點一下了。”
許楓氣得吹鬍子瞪眼,咬牙道:“你纔是叫獸,不,你就是禽獸!”
于飛大笑,每一次和許楓鬥嘴,他總佔上風。
許楓大怒,低吼道:“你小子欠湊,再笑我把你這張臉給撕了。”
于飛強忍笑意,揮手道:“好,好,好,不笑就不笑。你今天約我來,到底想聊點什麼?”
許楓狠狠白了于飛一眼,沒好氣的道:“蛇妖青鱗曾透露,除了藏龍圖外,還有別的辦法進入葬龍絕地,你覺得這話可信嗎?”
于飛沉吟道:“我覺得你可以設法收服蛇妖,到時候一切就都明白了。”
許楓氣得翻白眼,罵道:“你以爲蛇妖是那麼好收服的?我要能收服蛇妖,還會跑來這裡見你?”
于飛乾笑道:“我忘了,你出自茅山派,並非龍虎山。降妖伏魔的本事比起張天師,的確要差那麼一點點。”
許楓聞言,肺都快氣炸了,這小子真是嘴賤。
“你閉嘴,再說我就翻臉了。”
于飛表情無辜的聳聳肩,閉口不言。
幾分鐘後,許楓慢慢平靜下來,哼道:“你小子整天混飯等死,活着有意思嗎?”
于飛反駁道:“生活不就是這樣嗎?”
許楓瞪着于飛,咬牙道:“那是普通人的生活,並非修士的生活。”
于飛輕笑道:“我們不就是普通人嗎?你難不成還當自己是神啊。”
許楓怒道:“真不知道你師傅是怎麼教你的,竟然教出你這樣的怪胎,我簡直快要被你氣瘋了。”
見許楓生氣,于飛收起笑容,問道:“修士的一生,除開修煉的時間,真正爲自己活着,爲自由而活着的時間,比普通人多嗎?”
許楓怒氣稍歇,哼道:“迂腐,修士的一生在於追求,而非享樂。”
于飛笑道:“古往今來,有多少修士追求到了自己想要的?又有多少修士真正享受過上蒼賜給每一個人應有的幸福?修煉爲什麼?打發時間?追逐虛夢?還是爲了卓顯自己的與衆不同?”
“修煉是給自己一個目標,讓自己去追求,總比混混沌沌的活着要強很多。”
許楓的執着詮釋着他的追求,如一隻羽箭,永不回頭。
“大道自然,天道曲折。短命的總是羨慕那些長壽的,而長壽之人羨慕什麼,你知道嗎?”
于飛的爭辯闡述了他的道路和許楓不同,兩人走得不是一條路。
許楓挑眉道:“不曾嘗試,誰能知道?修行不就是一種嘗試嗎?”
于飛無奈一笑,不再與許楓爭論這個話題,因爲根本就爭不出結果。
“徐天陽號稱警神,手段高明。若是遇上蛇妖青鱗,你覺得誰的勝算更大呢?”
于飛開始煽風點火,想試探雙方的強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