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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瑞雪看着氣質美女,問道:“木清雪,你有兩全其美的法子?”
氣質美女木清雪掃了衆人一眼,淡雅道:“或許我們應該把某些無關緊要之人趕出這裡,然後今夜大家共留此地,那樣就不必爭來爭去,半天沒有結論。”
許楓掃了陸婉儀的老公與那小三一眼,第一個表示同意。
“這是我的房子,你們最好都給我滾,否則我就立馬報警。”
陸婉儀的老公一臉氣憤,這些人簡直欺人太甚。
原本他就心情不好,與陸婉儀大吵大鬧了一番,雖有離婚的念頭,但也並未想過選在這時候。
可紀斐等人插足其中,都衝着小雅而來,你爭我奪,言辭之間鋒芒畢露,大有威脅強迫之勢。
面對這種情況,陸婉儀的老公更是氣憤,加上小三的慫恿,乾脆直截了當,宣佈明天就去辦離婚手續。
陸婉儀傷心無比,自己老公竟公然把小三帶回家,還無理取鬧,責怪自己。
當外人前來爭奪孩子時,他非但不幫忙,還落井下石,要與自己離婚。
那一刻,陸婉儀才真正看透了這個無情的男人,爲自己曾經的選擇感到傷心與後悔。
曾經,陸婉儀還試圖挽回老公的心,可今夜發生的一切,讓她徹底對這個男人死心,不願再與他生活下去。
因爲這層原因,對於離婚一事,陸婉儀沒有絲毫反對。
這兩天,陸婉儀經歷了重大挫折,整個人心灰意冷,除了孩子外,她已經不在乎其他任何事情。
而紀斐等人之所以逼迫陸婉儀的老公儘快離婚,那是因爲陸婉儀的老公在雲城很有身份地位,手裡握有一定的權勢。
若是他橫在中間,必將給紀斐等人造成不小的麻煩。
而今,這夫妻之間已產生矛盾,若能儘快結束這段婚姻,那麼對誰都有利。
特別是紀斐與金少一,他們都看上了陸婉儀,想一舉兩得,在得到小雅的同時,佔有這個漂亮的女人。
于飛站在門口,將衆人的對話表情全都看在眼裡,心裡覺得很氣憤。
這些人根本就是落井下石,陸婉儀夫妻不和,被小三上門逼宮已經夠可憐,而這些人還在這裡爭奪小雅,這簡直太可惡了。
“報警?我們要殺你,比殺死一隻螞蟻還容易,你以爲你有機會報警?”
金少一劍眉一挑,輕輕擡起右手,凌空一指彈出,一道暗紅色的氣芒擊中大廳中的茶几,讓其瞬間化爲了粉末。
“看到沒有,這個要是落在你身上,你現在早就成了死人。滾吧,明天記得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我們也不爲難你,你也莫要捲入這場是非,否則必死無疑。”
陸婉儀的老公駭然的看着地上的粉末,一臉的難以置信。
金少一距離差距茶几超過三米,就這樣凌空一指,就將茶几震成粉末,這簡直駭人聽聞。
那小三也是一臉震驚,足足半分鐘後纔回過神。
“這些人都是瘋子,我們快離開這裡。”
陸婉儀的老公驚醒過來,眼神中透着恐懼,拉着小三奪門而出,恨不得多長兩條腿。
于飛輕哼一聲,奪門而出的兩人同時跌倒,摔了一個狗吃屎,痛呼着爬起,隨後開車逃離。
木清雪與金少一瞟了于飛一眼,似乎有些意外。
陸婉儀聽到丈夫的痛呼聲,下意識的擡頭朝着門口看去,卻正好看到于飛。
那一刻,陸婉儀身體一震,無盡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于飛看着陸婉儀眼中的淚水,感到有些揪心,柔聲道:“別怕,我會陪着你走過風雨。”
于飛走入大廳,臉上掛着親切的微笑,眼中滿是柔情的憐惜。
陸婉儀再也忍耐不住,抱着孩子起身衝向于飛。
紀斐試圖攔截,許楓卻橫跨一步,一股無形的氣場阻擋了紀斐的前進。
于飛張開雙臂,將傷心欲絕的陸婉儀抱在懷裡,輕撫着她的香肩,柔聲安慰道:“別怕,一切都會過去的。”
陸婉儀大哭,一切的委屈都在這一刻宣泄。
紀斐眼中怒火翻滾,金少一眼神冷冽,透射出濃濃殺機。
許楓表情怪異,西門瑞雪秀眉微皺,反倒是木清雪最爲平靜。
于飛輕擁着陸婉儀的身子來到沙發旁坐下,調整了一下她的坐姿,讓她靠在自己肩上。
“放開她!”
紀斐與金少一同時怒喝,眼神冷酷而凌厲。
于飛眼眉一挑,冷笑道:“我要不放呢?”
紀斐怒道:“我就教訓你。”
于飛一再破壞紀斐的好事,今夜于飛要是不來,紀斐覺得陸婉儀必然會跟自己離去。
到時候要把陸婉儀弄上牀,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誰想于飛陰魂不散,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讓紀斐的計劃一再落空。
“這可不是學校,用不着擺臭架子。我這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夜晚的于飛,身上有着一股特殊的魅力,與白天低調的他有着很大差別。
特別是修煉了玄陽九滅之後,于飛心性有了某種變化,性格正在發生着轉變。
紀斐看不透于飛,一旁的金少一卻問道:“小子何人,竟敢橫插一腳,你就不怕無法脫身?”
“看你滿身邪氣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是有辱金少一這個名字。”
于飛對邪門透頂的金少一很是不喜,這根本就是一個禍害,呆在雲城只會給雲城帶來災難。
若說紀斐是一個僞君子,那金少一就是一個真小人,兩人都不是好東西。
特別是金少一,從他好色的眼睛中,于飛就看出了他對陸婉儀心懷不軌,還在打西門瑞雪的主意。
這個男人渾身邪氣,身上的玄陰之氣雜而亂,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加之他擁有超越常人的特殊能力,留他在世上只會禍害更多的女人。
簡而言之,金少一就是一條惡棍,一頭色狼,一個威脅。
“小子找死,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金少一滿臉怒氣,自認瀟灑不凡的他,竟然被人鄙視,這可是很少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