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婉儀和于飛商議了一下,決定去九棟看一看。
在售樓小姐的帶領下,于飛、張宇華、陸婉儀、李雪梅、楊瑩一行人很快來到了九棟的四十六樓。
精裝的躍層售價不菲,堪比很多別墅。
售樓小姐笑說這是城中的別墅,住得高看得遠。
“真漂亮。”
李雪梅出身農村,對於這種售價一千多萬的精裝躍層自然是讚不絕口。
楊瑩比較平靜,張宇華也很隨意,兩人都是富二代,早就司空見慣。
陸婉儀以前住的是別墅,對比這躍層的裝飾風格,裝修材料,倒也覺得還可以。
于飛看得最爲仔細,每一個房間、客廳、廚房、衛生間、書房,包括燈組、色彩搭配、用材等等。
兩個售樓小姐仔細介紹,講述着躍層的優點,高層的遠景,極力推銷。
半個小時後,于飛回到陸婉儀身旁。
“這兒還不錯,就是感覺有點貴,我讓宇華再去砍砍價。”
陸婉儀淡雅道:“你喜歡就好,如果定下來,明天就可以購買傢俱,明晚就能住進來。”
于飛找到張宇華,讓他去談價格,畢竟這房子是他找的,或許他有關係在裡面,可以給個優惠價。
張宇華找到兩位售樓小姐,一番討價還價之後,壓到了一千零八十萬,相當於打了一個九折。
于飛還是覺得有點貴,讓張宇華繼續砍價。
張宇華無奈,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很快,售樓小姐接了個電話,躍層的售價就從一千零八十萬降到了九百六十萬,說是最優惠的價格了。
“行,就這個價,明天上午我來辦理購房手續。”
陸婉儀倒也爽快,八折的價格拿下這套躍層,那絕對是值得的。
售樓小姐簡單與陸婉儀交涉了一下,留下了各自的聯繫方式,說好明天上午前來辦理購房手續,下午便可入住進來。
“走吧,今晚去好好慶祝一下。”
張宇華一臉嬉笑,鬧着要于飛請客。
于飛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四十分了。
“晚上我還有事,改成明晚吧。”
今天是週日,于飛還得趕去聖雲美容院。
“哦,我差點忘了,今天是星期天,你每週這一天大姨媽都會來,今晚就先放過你,明晚再好好吃你一頓。”
張宇華一臉淫笑,三女則忍不住被他逗笑了。
于飛白了張宇華一眼,隨即送三女回學校。
李雪梅與楊瑩就住在學校,陸婉儀則自己開車回同學那裡,繼續多住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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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飛簡單吃了點東西,然後便趕往聖雲美容院。
晚上七點十分,于飛走入了張慧雲辦公室。
“你來了,坐吧。”
張慧雲起身,手裡拿着一份資料,臉上表情有點古怪。
“今晚的客人有點特別,接不接你自己考慮,我不勉強你。”
于飛接過資料,驚疑的看着張慧雲,這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情況。
“說說吧,什麼人讓你這樣緊張。”
于飛隨手將資料放在一旁,並沒有去翻開。
張慧雲複雜一笑,苦笑道:“這是一個我不敢得罪,又不能得罪,甚至還很嫉妒的女人。雲城有六朵花,你知道嗎?”
“我剛剛聽說不久,具體是誰還不太清楚。”
于飛坦然回答,他只知道西門瑞雪是六朵花之一,其餘五朵花是誰,他還真的不知道。
“今晚來的這位客人身份很尊貴,她有一個女兒,便是雲城六朵花之一。”
張慧雲此言一出,于飛頓時驚住了。
名花之母,跑到美容院來美體,這…這…似乎有點太荒唐了。
當然靜心想一想,對於有錢人來講,這其實是相當正常的事情,只不過那名花之母的頭銜讓這事變得敏感起來。
“三年前,雲城只有四朵花。去年,又新增了兩朵花。一個是西門瑞雪,家族產業聚寶齋位列雲城八大老字號之一。另一人是王家的千金小姐王夢竹,今年十九歲,與西門瑞雪齊名,乃雲城第一影視學院的校花。”
于飛皺眉道:“王夢竹,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她不會是雲城四大世家之首,王家的千金小姐吧?”
張慧雲苦笑道:“你覺得呢?”
于飛劍眉緊鎖,王家在雲城不說隻手遮天,但也差不遠了。
于飛從事的是特殊職業,沾染上王家,那可不是好玩的。
“繼續吧。”
張慧雲微微頷首,于飛的平靜給了她很大信心。
“王家是一個望族世家,王夢竹父親這一代,兄弟就有九人之多,關係及其複雜。王夢竹的父親王光啓排行老三,人稱王三公子,是九兄弟中極爲厲害的角色,也是家主繼承人的有力爭奪者之一。王光啓有很多女人,但名義上的妻子只有一位,就是王夢竹的母親易晴雯。”
于飛靜靜的聆聽,對於王家的情況感到有些震驚。
從張慧雲的話中可以聽出,王家的大權目前掌握在王夢竹的爺爺那一輩手裡。
王家號稱雲城第一世家,僅王光啓就有九兄弟,加上那些堂兄弟,這個龐大家族的情況之複雜,那是可想而知。
所謂盤根錯節都不足以形容王家,于飛現在所瞭解的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易晴雯是雲城易家的大小姐,她和王光啓的這門親事乃是王家家主親自定下來的,在她二十歲那年,王光啓便迎娶了易晴雯。第二年就生下了王夢竹。據說,易晴雯在懷着女兒的時候,時常在夢裡夢到一棵竹子,因此後來便爲女兒取名夢竹。”
“照你這樣說,易晴雯今年應該剛剛四十歲,屬於風韻猶存的年紀。”
張慧雲脫口道:“何止是風韻猶存,簡直就是風華絕代,美得像個妖精。”
張慧雲的語氣中充滿了妒忌,這讓于飛更加好奇。
于飛順手拿起資料翻閱,上面有易晴雯的近照。
當於飛看清楚照片上的人時,忍不住揉揉眼睛,以爲是自己眼花了。
“這真是易晴雯的近照,不會是二十年前的照片?”
于飛看着張慧雲,一臉狐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