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族內的三公主竟然投靠其他龍爲奴,這簡直就是西域龍族的恥辱!
但單落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讓它根本無法反抗,甚至連嘴都無法張開。
金鳶皺眉說道:“我們族現在是什麼樣子,你難道不清楚嗎,我父王昏庸,整天沉浸於溫柔鄉中,除了將公主嫁給其他龍族換取聯盟,就是將有潛力的天才派到其他勢力中謀取安寧,西域龍族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強勢!”
聞言,青龍默然了,衆人也是面面相覷,看來西域龍族內部也很是混亂,而這時化身爲黑元雷龍的單落開口了:“我將帶領你們西域龍族踏上絕頂之路,讓龍族之威重現世間!”
聲音一字一頓,重重地扣在了青龍的心間,就連其他人也能感受到他語氣中毋庸置疑的自信和霸氣!
“臣服吧!否則!”
冷劍雙手執劍互敲着,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其他人紛紛圍了過來,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不懷好意,就連單銅錘它們都是揚威耀武地低吼着,看得青龍眼中閃過了一絲忌憚。
“好……我……臣服!”
青龍艱難地說道,彷彿用盡全身力氣一般,說完它便將龍頭聳耷在了沙灘之上,顯得失魂落魄。
⑩,??“叮!收復西域龍族青棄!”
冥冥中,單落感覺自己與眼前這青龍多了一絲聯繫,於是他收起了自己施予青棄的威壓。
就這樣,單落又收復了一條龍。衆人都是露出了笑容,一開始就進展順利。讓他們不由對收復西域龍族有了更大的信心。
只是這青棄只是西域龍族底層角色罷了!
……
取下虛擬頭盔,單落揉了揉頭髮坐在牀邊。空蕩蕩的房間內一點生氣也沒有,唯有電視機依舊播放着節目,並不見楊詩嫺的身影。
“她去哪了?”
他揉着太陽穴想到,經過一天的遊戲讓他身心有些疲憊,畢竟他今天可是渡劫,遭遇了地獄的摧殘,幻象中他受過十八層地獄的摧殘,也看到了自己的陰暗面,他不會將其中的細節說出去。他發誓要爛在心底。
“我不會變成那樣的!”他握拳想到,隨即他起身來到楊詩嫺的牀腳坐下,此時電視機里正播放着今日的戾龍峰一戰,此時正是他化身爲黑元雷龍的場景。
血氣散去,猙獰霸氣的黑元雷龍展現在了屏幕中,緊接着就是一場曠世大戰,他與戾龍飛天入地,鮮血飛濺。
不得不說,坐在電視機前。連單落他自己看得都熱血了起來,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威風。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隨即楊詩嫺提着一個塑料口袋走了進來。只是她的臉色並不好看。
“怎麼了?”
單落雙手撐在牀上扭頭問道,看到楊詩嫺的臉色,他的心也不由咯噔一下。難道葉龍集團追查到這裡來了?
楊詩嫺來到他的牀前坐下,隨手將手中的塑料袋放在了小桌上。然後將目光移向了單落,一直盯得他心裡開始發毛後她纔開口說道:“你是不是認識一名叫鄒晴的女孩?”
“什麼?她怎麼了?”
單落好似一頭被吵醒的雄獅般霍然起身問道。臉上寫滿了猙獰,剛纔平淡的神情蕩然無存,此刻的他如同遊戲中的墮落一般。
聞言,楊詩嫺的眉頭頓時緊鎖了起來,讓他急不可耐,沉吟了一會兒她說道:“葉龍集團把她抓了起來,讓你在一個月之內前往天京市去領人!”
此言一出,單落瞳孔驟然一縮,一根根頭髮瞬間豎立起來,龍威虎容,其眼底更有一抹血色掠過,讓人心生畏懼,下一刻他直接邁步向門走去,見此楊詩嫺趕忙拉住了他。
“你要幹嘛?現在就去天京市?”
楊詩嫺急聲問道,她可不能讓單落就這麼去送死,雖然他如今已經比自己這名國家特工還強,但妄圖挑戰葉龍集團這個龐然大物依舊是癡人說夢。
“她是我的女人,我必須得去救她!”單落低着頭說道,聲音充滿了決然,不知爲何卻聽得楊詩嫺心裡一陣發酸。
“你現在就去天京市,不僅救不了她,還會把自己搭進去的!”她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一向平淡的單落竟然如此失態,那個名叫鄒晴的女孩到底有怎樣的魅力?
單落回頭用他那充滿血絲的雙眼瞪着楊詩嫺說道:“即使是死,我也不能讓她有任何的危險!”
說罷,他猛然抽出被她拽着的右手,然後將自己牀尾上的一件黑色皮衣提起,而這時,楊詩嫺趕忙攔在他身前,道:“你不必這麼擔心,既然夏葉囯已經放出話來給你一個月的時間,那這一個月鄒晴都不會有事的,夏葉囯雖是一商人,但爲人卻是光明磊落,從不幹苟且之事,無論面對怎樣的敵人,他都是明刀明槍地來,從不傷害敵人的家屬。”
聞言,單落終於停下了腳步,但他的胸膛依舊被氣得起伏不定,他冷言說道:“可是我不放心!”
自己心愛之人落於敵人之手,他怎麼放心得下,此刻他只想長出一對翅膀直接飛到天京市去。
“這一個月時間就是你的機會!如果你能在這一個月之內強到無視子彈,那你就能救出鄒晴!”楊詩嫺繼續勸道,她的話讓單落臉上的猙獰之色也緩了下來,但他內心的暴怒並沒有平息。
葉龍集團那羣雜碎竟然敢染指鄒晴,此仇誓不戴天!
看着他眼中燃燒着的熊熊怒火,楊詩嫺不由黯然嘆息,果然每一個英雄都會爲自己的紅顏瘋狂。
“你是從哪得知這個消息的?”單落深吸一口氣後問道,他相信楊詩嫺不會騙自己,但有些事還是問清楚纔好。
楊詩嫺聳了聳肩坐到牀上百無聊賴地說道:“在國際上有一個專門的私密論壇,是供全球所有特工交流的地方,裡面經常發佈任務,這個論壇隸屬聯盟最高機密,所以沒人能竊取它,今日夏葉囯就在論壇上私信於我,告知了這件事。”
單落放下手中黑色皮衣,他坐在牀尾長嘆一聲,然後開始抓自己的頭髮,顯得很是抓狂。
他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自己竟然連累了鄒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