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聲音也只有一個字,這多少讓王海川有點意興闌珊,還有點好奇,自己的力道和手段自己清楚,這種程度的按摩絕對不是一個經過事的女人該有的反應,除非她還是處。
腦海中蹦出這兩個字,王海川滿臉不可置信的擡起頭看向了劉美珍的臉龐,緊咬下存,滿臉酡紅的樣子,讓王海川的腦子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鳴,兩個字的最高評價噌的一下就竄到了王海川的眼前,極品!
王海川確信,劉美珍絕對是還有着清白之身的黃花大閨女,再加上一些佐證,比如耳後的絨毛,比如夾的緊緊的大退,這些都證實了王海川的猜想。
看着劉美珍雙眼當中泛出的嗔怪的目光,王海川知道,要是在這麼下去的話,劉美珍該生氣了。
爲了牢牢的保住這個回頭客,王海川很果斷的放棄了自己的畏縮想法,戀戀不捨的放開了那雙本來能給他帶來天籟之音的玉足。
“翻個身,我給你全身按摩。”
劉美珍對於王海川的話並未第一時間給出反應,而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看王海川臉上人畜無害的笑容,這才萬般不情願的翻了個身,她發誓,要是王海川敢有更多不恰當的舉動,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反抗並且快速離開這裡,打死都不會在來。
接下來的按摩過程順風順水,王海川並未再有什麼過激的行爲刺激到劉美珍,直到劉美珍渾身舒坦卻又昏昏玉睡的時候,按摩也宣告了結束。
昏昏玉睡的劉美珍搖搖晃晃的從chuang上爬起來,剛準備出門打車回家,就被王海川給叫住了。
“我接下來也沒什麼事,正好我也要出去一趟,我送你好了。”
當然得送,弟一次是劉美珍的形象不會讓那些見慣了風少nv人的出租車司機有什麼非法的玉望,可如今這個女喬滴滴的鎂女要是睡在任何一個出租車上,只要出租車司機是男的,這很難保證不會出現什麼見se起義的舉動。
劉美珍的大腦在經過這次按摩之後,也被解了乏很是睏倦的樣子,見王海川要送她,也沒多想就點了點頭。說起來也是,過多勞累之後在經過徹底放鬆,大腦自然而然的就會停止運轉,上次要不是王海川管她要診金,她會很自然而然的過濾這個問題。
當然這次王海川沒有那麼煞風景,跟鎂女要錢,你張的開嘴麼。
快速的在診所裡翻出一些錢胡亂的揣進衣兜,跟着強撐着精神的劉美珍走上了街頭,隨手招了一個路過這裡的出租車,兩人一前一後鑽了進去。
出租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王海川十分慶幸自己做出了護花這一明智的決定,因爲前面開車的中年老司機已經朝着後座上昏昏玉睡的劉美珍看了不下五十回,有次更是差點直接闖紅燈,要不是王海川叫的及時,現在三人應該是在醫院躺着。
對於中年司機的不負責任和沒有職業艹守,王海川並未給與任何的責備,大家都是男人,對於美好的事物喜歡
多看兩眼,這完全可以理解,只要別出車禍怎麼都好說。
到地方之後,王海川再付錢的時候對司機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讓司機氣的一腳油門轟到底,直接竄出去老遠,很顯然是不想在看到王海川那張讓人生厭的面孔。
“大哥,您的小身板估計很難駕馭這樣的鎂女啊。”
劉美珍的住處再次說明了她在職場上被排擠的多麼嚴重,一片二三十年的住宅小區早已經不再有當年祥和的景象,剩下的只有頹敗和蒼老,看着玻璃都碎沒了的保安亭,王海川很是擔心這樣的小區能不能保證劉美珍這個金鳳凰的生命安全。
劉美珍租的房子還在小區的中後方,一路上路燈無精打采的眨着眼,有幾個甚至還閉上了眼睛睡起覺來,漆黑的環境讓王海川警惕的注意着四周的動靜,就算是偶爾蹦出一隻貓,王海川都恨不得上去把它的四條腿都給涅斷,從新扔進草叢,早幹嘛去了,這會兒蹦出來嚇唬人玩。
之前劉美珍還堅持不讓王海川送,就這環境,你可讓王海川怎麼放心的下喲。
走進樓道,王海川狠狠剁了下角,臆想之中的燈光並未如期到來,再次狠狠的咳嗽了一聲,見燈還沒亮,這才確信樓道里的燈也特麼的永垂不朽了。
幸好,劉美珍租的房子在二樓,上了樓梯拐了個角就到,剛站到門口,看着劉美珍掏出鑰匙準備開門,一聲腳步聲響從樓上快速走了下來。
王海川看都不看一眼,飛起一腳,來人還沒鬧明白是怎麼回事,以更快的速度又飛回了樓上。
“誰啊?”劉美珍的大腦已經基本上陷入了休眠,對於剛纔的聲音竟然沒有任何的想法,而是非常直接的詢問身邊的王海川。
“一隻貓,沒啥事,你趕緊開門進去吧。”
“嗯。”
待到房門鎖死,又聽到裡面響起一聲鎖門聲,王海川這才放下心來,這纔有時間朝着樓上看去。
透過樓上樓道里面那盞燈發出來的微弱光芒,王海川看清楚暈倒在樓梯拐角處的是一個三十郎當歲的年輕男子,看他的手上竟然抱着一大捧玫瑰花,只可惜由於萬海川的一腳,這束玫瑰花還沒有見到它們的新主人,就提前凋零了。
“呸,瞅你張的這個德行,也敢追求鎂女。”恨恨的在地上吐了口痰,王海川轉身朝着樓下走去。
剛走出樓梯口,一聲嘹亮的尖叫嚇了他一跳,不過稍微一想他認不住撲哧一聲大笑了起來。
任誰看到樓梯拐角的地方四仰八叉的躺着一個翻着白眼的人,也不會認爲這是一隻活物。
接下來王海川還要去給劉霞複查,說好的複查一拖就是四五天的時間,相信見到劉霞的時候,她不會給自己什麼好臉se。
不過一想到劉霞那非常有手感的,王海川認不住吞了口唾沫,小兄弟也在此時產生了那麼點興趣。可一想到四五天的時間,那個腫瘤應該已經從劉霞的身上冒出來了,小兄弟有迅速
的沉寂了下去,這種煞風景的畫面,確實也不能鉤起一個男人太多的想法。
坐在出租車上的王海川看着自己的小兄弟,發出一陣無奈的苦笑,這種事情不知道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真不知道幾乎每天都要飽受摧殘的小兄弟在踏入戰場的時候是不是還能夠跨馬提槍,真希望不要出什麼意外情況纔好啊。
很巧,這次守衛劉霞小區的還是之前阻止過王海川的那兩個保安,只是這兩個保安如今看到王海川之後就像是見到貓的耗子,一個專心致志的看着自己手中拿翻了的報紙,一個雙眼緊緊的盯着保安亭的門鎖,似乎是在研究這個門鎖爲什麼不能自己開關。
大搖大擺的走進小區,王海川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劉霞的門前,大半夜的一個孤男敲響一個寡女的門,不知道會不會給劉霞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哪還管的了那麼多,醫者父母心,還是治病要緊啊。
“叮咚。”
等了半天,房門才被打開,出現在王海川面前的是一個渾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劉霞,這一形象讓王海川一愣,稍微一琢磨這才釋然的一笑。
“你還知道來啊,怎麼不去死。”
在王海川想要一步跨進房間的時候,房門狠狠的關了起來,得虧王海川的動作夠快,不然這一下一定會讓他的鼻子遭到前所未有的傷害。
滿臉苦笑的看着緊緊關閉的大門,王海川並不生氣,就這麼站在門外,因爲他知道門還會再次打開。
果不其然,五分鐘之後房門再次打開,還是那麼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劉霞。
“你再晚點開,我就走了。”
“你敢。”
瞅瞅,這纔是一個當警察的女人應該說話的口氣,多霸道。
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進門,反手關上之後,剛準備直接走進客廳,一聲冷冷的聲音就鑽入了耳朵裡。
“換鞋。”
上次來都沒換鞋,今兒就得換,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善變啊。
打開鞋櫃,王海川發現兩雙男士拖鞋,一雙新的,兩雙舊的,舊的不用說,一定是劉霞爹和沈超的,伸手拿過新拖鞋,王海川真想大吼一句:“買雙新鞋,你倒是把中間那條繩子給剪斷啊。”
手指在繩子上輕輕一掐,繩子應聲而斷,順利的換好鞋,這才走進了已經來過一次的客廳。
“現在感覺怎麼樣,檢查報告出來沒?”
王海川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跟劉霞交流,可得到的還是冰冷生石更的迴應。
“關你屁事。”
“嘿,我這小暴脾氣,我好心好意來給你複查,你就這麼對我是吧,得,不想見我,我走還不行麼。”王海川也有點生氣,一個女人你可以生氣,可麻煩你有點度行不行,不帶這麼不可理喻的。
“你這一消失就是好幾天,我身上長了一個那麼大的疙瘩,想找人問也不知道找誰,都快把我嚇死了,我發點脾氣怎麼了,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