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就只是一個陷阱擺在那裡,要弄死這兩名士兵,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個他們一點時間,他們準本安然的離開陷阱。
兩士兵知道自己中計,這會兒有位是仰面朝天,也不能亂動。剛剛要通過對講設備發出信息,不料空中卻有東西砸了下來。
他們無法躲閃,直接被銃到了陷阱裡面。裡面插着很多被削尖的木頭,雖然他們身上穿着防彈衣,這些木頭確實不能刺進他們的身子。
可是這已經沒什麼用,他們被木頭打到,這會讓又被頂在木樁上,身子就是沒血,內部也是出了問題,而且頭無法躲避,其中一個士兵眼睛被木樁插進去,當場就死亡,另外一個雖然勉強支撐,卻也無法言語和動彈。
“算他們反應快。”楊叔說道。他這話,自然是說躲在暗處的雙紅他們的。他們要是再慢一點點,士兵就把情報報告回去了。
“士兵就是士兵,果然不好對付。”張五幽幽道。
“要是沒點本事,也沒資格來拉馬加剿匪的。”楊叔道。
雙紅等人匆匆從暗中跑了出來,急切的問道:“怎麼樣,擺平了麼?”
“我設置的陷阱,哪裡那麼容易躲過的。這叫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楊叔道。
幾個人聽了,心中卻很不是滋味,這話怎麼聽起來像是再說他們一樣。這次僥倖得逞,說不定下次遭殃了就是他們了。
“他們都死了麼?”有人朝着陷阱裡面看了看,然後嘖嘖一聲急忙把脖子縮了回來。
楊叔道:“就算不死也活不了了。少他媽的廢話,趕緊把錢帶上走人。要不然其他人發現了這一切都白忙活了。”
“等等,現在還不行。”張五急忙攔住他們。
“怎麼了?”楊叔問道。
“還有兩個人在看守。”張五說。
“什麼?”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問了起來,這其中有些惱怒,也有些絕望,搞這麼半天,還殺了兩個士兵,原來一切都是白忙活了麼。
“那你怎麼不把他們一道帶來?”楊叔的語氣更是橫,有個想要抓住張五衣領的動作,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他也清楚,張五這人,和自己沒什麼區別,要是他們兩個撕破臉,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張五無奈道:“他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全部的跟來。再說,要是全部都來了,現在遭殃的只怕是我們了。”
楊叔哼了一聲,雖然想發怒,可是還是控制住了。因爲張五說的確實沒有錯,兩個士兵就把他們搞的有些狼狽,要是來了四個,那麼確實是無法應對的。
“楊叔,那現在我們怎麼辦?”雙紅問道,其他人也都嗯嗯啊啊的問着,變得越發的緊張了。
“還能怎麼辦。帶上槍,直接把他們殺了衝過去。”楊叔說道。
衆人呃呃幾聲,似乎對於這個看法沒什麼異議。畢竟之前都只是用刀子,現在能有槍,那可是再好不過了,看到了誰,直接遠距離射殺,哪裡還要面對面的幹。
“不行!”張五道。
“怎麼又不行了。那你有好什麼好辦法?”
“要是開槍,立刻就會把周圍的士兵都引過來。而且還會驚動了裡面的恐怖分子,到時候場面一失控,那就全亂套了。”張五說道。
聽張五說開槍會引發打亂,有人立刻道:“亂了不是更好麼,讓他們雙方火拼,我們趁機離開。這是多好的事情。”
張五瞪了那人一眼,道:“你是豬麼。要是他們打了起來,見人就開槍,我們還怎麼能通過?搞這麼多事情,不就是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通過拉馬加麼。”
“你......”被罵的那人實在是不服氣,想要嗆張五兩句,不過卻被楊叔給制止住了,道:“都別吵了。張五說的也有道理,確實是不能開槍。可是我們要怎麼樣才能解決掉剩下的兩個士兵麼?”
“剛剛你是怎麼對士兵說的?”有人問張五。
“我說我們是來打工的,因爲在山上伐木所以來不及撤離,途中雙紅被毒蛇咬到了,所以纔去求助他們的。”張五道。
“次奧,爲什麼是我被咬了,怎麼不是小葛或者其他人。”雙紅頓時就不樂意了。這種不吉利的東西,在村裡是最恨說的,特別是毒蛇這種東西,大家都是敬而遠之的,說都不願意多說。
“吵什麼,這只是計謀而已。難道你還真會被咬到麼。”楊叔呵斥道。
看楊叔發怒,衆人這纔不說話,雙紅也只能把心中怨氣給憋了回去,扭頭看向一邊,一點都不想和張五對視。
“楊叔,你有什麼辦法麼?總之開槍是不行的。”張五說道。
楊叔不語,默默的拿出一根菸,點上火抽了幾口,在原地轉悠了起來。其他人也都各自抽着煙,假裝在想辦法。
過了一會兒,有人忽然說道:“要不,再用同樣的辦法,去把剩下的兩個引過來?”
“你傻啊。救一個人,已經出動兩個士兵,現在還要在找來兩個?再說,我們的陷阱也都破壞了,還怎麼弄他們。”雙紅說道。他憋着一肚子的火,現在終於找到一個他能欺負的人了,不好好發泄一下那都叫沒有道理。
“陷阱可以在修嘛,也用不了幾分鐘。以前我看過一個故事,一個男子設計把四個女子殺了。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想殺一個,不了那女子卻帶了三個夥伴去。所以他最先把要殺的那個騙上山中,然後又一次把其餘三個叫上去幫助,最後把她們全殺了。現在我們的情況,不是和他面對的一樣麼。”男子說道。
所有人都是瞥了他一眼,雙紅道:“殺四個女子,用得着那麼費力?現在我們面對的可是士兵,是受過特別訓練的,有身手有頭腦的人,其實那白癡女人能比的。你別拉低我們的智商好麼。”
“吵吵吵,吵什麼吵?讓你們想辦法麼不會,窩裡反倒是挺在行的。”楊叔呵斥道。
那提意見的小夥心中憋屈,自己這不是在想辦法麼,好不容易想到一個點子,他們不同意也就罷了,還把他罵了一通,真是日了狗了。
“楊叔,要不這樣。我們換上他們的衣服,然後假裝帶病人回去,到時候大家一起出手,我們五六個人,偷襲他們兩個應該還是做得到的。”張五說道。
楊叔思考了一會兒,把菸頭丟在地上,用腳踩滅了,真才道:“這辦法雖然冒險,不過卻也值得一試。如果失敗了,那就說明天命如此。”說罷,他看向其他人,道:“都激靈點,待會拿出吃奶的力氣來對付他們。”
幾個小夥都不說話,覺得這辦法也不怎麼樣,不過他和張五現在是領頭人,也只能聽他們兩個的,不敢有半點非議。
一通忙活,他們把陷阱裡面的木頭拉了上來,張五腰上綁着身子,下去把兩個士兵帶了上來。第一弄上來的那個,木樁已經穿過進大腦。第二個弄上來的,卻還有呼吸,眼睛也還能睜開,只是他已經說出話來,只能瞪着這幾個人。
“這樣都還不死?”有人驚詫道。
“人家是穿着防彈衣的,你以爲呢。”楊叔瞪了說話的小夥眼,繼而蹲在地上,看着那士兵說動:“我知道你很想知道我們是什麼身份,現在也不怕告訴你,其實我們就是之前搶劫了運鈔車的人。不是什麼恐怖分子,過去就是一些老實本分的平頭來百姓。不過從今以後就不同了,首先我們成爲了搶劫犯、殺人犯,接着我們會成爲土豪富翁,在一些小國家享受各種超豪華的待遇。
我知道你心中又恨,不過這沒有辦法,你們不死我們就無法離開這裡。下輩子在來做士兵保家衛國吧,這輩子你也算是盡忠了,國家爲好好對待你的家人的。”
楊叔說着,掏出了那士兵的匕首,冷哼一聲,直接刺進了他脖子上的動脈。士兵眼睛死死的瞪着他,最終死不瞑目。
楊叔見了,臉身橫肉一抖,嗖嗖兩刀刺下,直接把人家的雙眼給刺沒了。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是邁過頭去不敢看,想不到楊叔真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其手段之歹毒,看着讓人害怕,真擔心大家逃到國外之後,他會不會把他們全部都殺了,然後他一個人要了那兩億。想到這,他們不禁都顫抖了一下。
“雙紅,你的個頭和他差不多,你換上他的衣服。”楊叔指着剛剛被他殺死的那個士兵說道。
看着迷彩服上已經染了熱血,雙紅縱使不大願意,也只能聽從。而且他覺得,有防彈衣可以穿,這是很好的事情。
其他人也都想要穿上迷彩服冒充士兵。主要也都是看中他們裡面的防彈衣。不過卻沒都沒資格享受,楊叔自己先把另外一名士兵的防彈衣脫出來穿在自己身上,然後讓張五換上那個士兵的衣服。
對於他這種極度自私的行爲,雖然張五都看着不順眼,不過也沒說什麼。現在確實不是窩裡反的時候,安全的逃出邊境纔是最重要的。
“我假裝那個受傷的人。雙紅你揹着我,張五你跟在後面。小葛,你假裝是另外一個夥伴。其他人就在這裡等着,等我們那邊擺平了,你們立刻帶着錢過去,明白沒有?”楊叔道。
幾個小夥急忙點點頭。他們一共九個人,去了四個,還有五個。
又鼓搗了幾秒,幾個人匆匆朝着前面走去。
留在原地的幾個小夥看看被脫得只剩下襯衫的士兵,看看他們兩個眼睛都是被毀了,看着都嚇人,合力將去推進了陷阱之中。
“想不到我們會幹出這樣的事情。真的見錢眼開,當初大腦發熱,什麼都不去想。人爲財死鳥爲食亡,老祖宗總結的東西,還是挺有道理的。”
“現在不做也做了,後悔有什麼用。一開始的時候要是大家一致反對,楊叔也就不會幹了。可是大家都同意。後來小文是反對了,可是什麼下場大家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