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寒傾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某些不安分的因素,靜靜地擁着夜晴幽躺在牀上。
“幽兒,等沈家的事情結束了,我想再去一趟離獄。”
“離獄?”夜晴幽皺眉,“你去離獄還有什麼事嗎?”
“嗯,是還有些事沒處理完。”
“那,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夜晴幽眼眸一轉。
“好!”暮寒傾揉了揉女子的頭,將她摟地緊了些,“好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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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老爺子的壽宴
因爲沈家內部的原因,沈老爺子一向不喜歡大肆主辦,每年祝壽,也未邀請別的人,只是今年,因爲沈家二少爺沈祁的女兒嫁給了凌家的一位公子,所以今年的壽宴上,多了兩三個凌家的人。
夜晴幽拉着暮寒傾的手,坐在沈如薰和夜天昀身旁,打量着對面的沈祁,還有多出來的兩三個凌家的人。
“晴幽,一會兒,凌墨和凌一雄也會來。”沈青雅走上前,對着夜晴幽說道。
夜晴幽點頭,凌家之人,來了正好,她還想着藉着這次壽宴,徹底查清楚給孃親下蠱之人,目前看來,除了沈大夫,沈祁,還有凌家之人最可疑。
對面,沈祁看了眼主位上空着的一張太師椅,又瞥了眼夜晴幽。
“也不知爹是如何想的,青雅兩個來路不明的客人,竟然也來參加了他的壽宴。”
他的話毫不避諱,說話的聲音還故意拔高了些,對面的夜晴幽等人,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
“二哥,爹爹要請誰是他的事,你現在,是在質疑爹爹的決定嗎?”
沈如薰冷笑,看了眼沈祁身旁的兩個凌家之人,以及專門給凌家之人空出來的座位,眸底劃過一抹冷意。
“今年壽宴不同以往,既然阿貓阿狗都能來,爲何我沈家的客人蔘加不得?”
阿貓阿狗,自然說的就是凌家之人。
沈祁身旁坐着的兩個凌家之人,除了一個是他的女婿外,另外一個,則是那個女婿帶來的,據說是那位女婿的某個遠房親戚,只不過頗得沈祁的眼緣,也就跟着沈祁的女婿進來了。
沈祁旁邊的兩個凌家之人被氣得不輕,沈祁更是氣得渾身顫抖,沈如薰這般說他身旁兩人,無疑是在狠狠地扇他的耳光。
“三妹果然是是大病初好,這一張利嘴,還是和當年一模一樣,只不過病了這麼久,難不成忘了,三妹曾經,也差點成了沈家之人嗎?”
“二哥過獎了。”
沈如薰淡笑,一副我只聽到前半句後半句你是在放屁的模樣,沈祁一股子氣憋着無處發泄,更是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夜晴幽噗嗤一笑,孃親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她這一張利嘴,也是孃親遺傳下來的吧。
“哼!”沈祁怒哼一聲,端起手中的酒杯,仰頭灌了下去。
“呵呵,的確,沈三小姐差點就成了我凌家之人呢,可惜了。”
一道輕笑聲響起,衆人轉頭看清,卻是凌家之人到了,走在最前方的正是凌墨和凌一雄。
沈如薰俏臉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