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漓來到了她的車旁,一樣傷心得淋漓盡致,她作爲澳翼集團的第二把手,權勢美貌都是獨一無二的,身後的追求者都能組成一個加強團了,但誰能想到,她居然在這裡爲一個小混混流淚!
左檸則還在大廈角落,她看着天上的月亮,在都市的燈火揮映之下,顯得格外黯淡,心情也跟這個月亮一樣,低落而心傷。
就在此時,周圍的燈火忽然暗了下來,她的眼前一黑,一個穿着奇異黑衣,模樣古怪的人,身後揹着一把又長又窄的長刀,連刀鞘都沒有,就這樣用帶子勒着,緊緊綁在他的身上。
他的臉上好像有一層淡淡的黑霧籠罩着,只是眼眸之中錚錚閃着寒光,好像千年寒冰一般,左檸只看了他一眼,渾身就一陣發冷,好像墜入冰窟之中一般。
“你是誰?”
左檸心裡雖然難過,但她始終從小都在黑道里長大,心志堅定,本身武藝又十分高強。雖然嚇了一跳,但是隨即就反應過來,立即警覺的站了起來,嚴陣以待。
www¸тTk дn¸C○ “嗡!!”
那人並不說話,喉間發出一種奇怪的音節,隨即寒光一閃,卻是他把背上的長刀撤在手中。
其刀鋒嗡的一聲響,就向左檸的腦袋劈了過去,眼看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就要香消玉殞,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一刀就向左檸粉嫩的脖子砍去。
左檸從來沒見過這種把冷兵器練到如此火候的人,只見刀光似雪,匹練一般向自己劈了過來,霸道犀利,只要被帶上一星半點,就是斷手斷腿的大禍。
左檸雖是有些功夫,但始終是血肉之軀,與一般人打鬥還行,可這是鋒利的長刀呀,她哪裡硬拼得過,只得*得她連連後退,神思混亂。
她忽然覺得腳裸緊了一緊,好像被什麼勒住了,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只見一雙粗糙的大手,從地下伸了出來,好像鋼鐵手銬一般,死死拉住了她的腿。
左檸這一
驚非同小可,竟然有人鑽在地底下,這一切完全顛覆了她的常識,從地下伸出一雙人手來,這什麼概念,土行孫?遁地術?
就在此時,只覺得脖頸之中一痛,眼前一黑,卻是被刀客的長刀,斬在了她的後腦勺,左檸呻吟一聲,眼眸之中露出了迷茫之色,終於重重摔倒在地上。
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她的腦海之中又閃過了陳晨那副吊兒郎當、壞壞的樣子,此刻覺得真是又可愛,又可氣,又有點想笑,只是一切都漸行漸遠,慢慢地模糊了起來。
“混蛋,這下你再也不能欺負我了,你也不再會被我煩了,下輩子再讓你回到我的魔掌裡吧……”
她竭力的睜開眼睛,只覺得眼睛好像被萬能膠水粘住了一般,忽然聽見有人“嘿”了一聲,她腦袋之中轟的一下,就變成了一片空白,終於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刀客冷冷的看着地下鑽出的魁梧大漢,嘴角的輕蔑一閃而過,道:“藤野一郎,你們藤野家族就只會背後下手嗎?沒用的東西!”
藤野一郎面上變色,反脣相譏,道:“柳生君,你倒是正大光明,但是你是人家的對手嗎?我看你根本就是一個窩囊廢!柳生家族的鋒劍不過徒有虛名而已。”
柳生神色淡淡的,但是眼眸之中卻露出寒針一般刺人的光芒,冷冷的道:“藏鋒劍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評論,要不是主公閣下的命令,像你這種無恥小人,怎麼配合高貴的柳生弟子一起執行任務?”
就在此時,只聽得啪的一聲響,不遠處一個圓滾滾的身影猛的撲了過來,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綁架左小姐!”
藤野一郎看着他雖然氣憤難平,一副要拼命的架勢,但是動作卻緩慢得很,也沒有什麼力氣,看這樣子,誰都知道這個老頭沒有什麼功夫。
藤野一郎輕蔑的笑了一笑,一腳蹬出,只見那胖子好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摔了出去,剛巧落在大酒店的門口。
“哈哈…”藤野一郎側臉一笑,得意洋洋的走到了胖子身邊,蹲了下來,細聲細語地說道:“你聽好咯,去告訴澳翼集團的那些人,想讓他們的小姐活着回家的話,最好放棄連天湖的徵收,要不然的話……哈哈!不用我多說了吧!”
他舔了舔嘴脣,眼睛色眯眯地盯了遠處橫躺在地上的左檸一眼,道:“我非常喜歡華夏女人,特別是這種幹練一點的,很有彈性,你懂得,哈哈,哈哈…”
他囂張的笑着,拍拍胖子的肩膀,叫道:“還不趕緊走!”
胖子呆了半晌,忽然一下驚醒過來,好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也不管胸腹之間隱隱作痛,連忙站起身來,一拐一拐的向大酒店飛滾而去。
藤野看着胖子的樣子,不禁笑了,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柳生的身邊,吹了一個口哨。
這時,他突然看見一個小巷子之中,無聲無息的駛出一輛深灰色的蘭博基尼,直撞藤野一郎和柳生。
來勢洶洶,這要是被撞到,非死不可,藤野柳生兩人躲閃不及,一個遁地,一個劍鋒頂地,朝天而上,恰巧給他們躲了開去,讓車撞了個空。
一個急剎車擦起了一段火花,隨後轉車漂移,地上被輪胎弄了一個黑圈,車頭對準飛天的柳生而去,只聽“啪噠”一聲,車底下的輪軸就裂了。
原來是藤野柳生這丫的乾的,他的遁地術,再加上力拔山河的氣勢,這車不裂就有鬼了。
不過就算是車裂了也依舊還能開動,車依舊朝前而去,柳生本想再次躲開,可是來不及了,車已經到了眼前。
只聽一聲慘叫,天空中出現了幾點白色光芒,直煞人眼睛,待光散去時,柳生正在車前站着,安然無恙,似乎剛纔的不是慘叫…
原來剛纔柳生使出了忍者技能——瞬移!
這是島國的一項獨特法術,算是很厲害了,也就叫了一聲,就從車前到了車的上空,輕輕鬆鬆就從險境逃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