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把冷飲丟到地上,那還了得?總是會有喜歡佔便宜的人。
唐子瑜等人眼前一亮,咯咯笑道:“到那個時候,那些市民們肯定會有人撿起來,喝掉。然後,他們就會去找惜惜冷飲廠討要說法了。而這個時候,那些在惜惜冷飲廠採購了冷飲的經銷商們,也都將那些冷飲銷售了出去。這下,可就熱鬧了,非把惜惜冷飲廠給搞關閉了不可。”
於純道:“我們應該再趁熱打鐵,把譚波的身份泄露出去。到時候,沙定海就算是想包庇,都不能了。”
張兮兮很高興,興奮道:“爲了預祝咱們的勝利,咱們晚上好好吃一頓。”
“吃什麼啊?”
“叫點快餐回來,這樣又方便,又快捷。”
鄙視!她們幾個一起衝她豎起了中指。
就在這個時候,賈思邈的手機鈴聲響了,是杭娟打來的。她找自己能有什麼事情呢?賈思邈按了下接通鍵,笑道:“杭小姐,在我們兮兮酒吧怎麼樣?哪兒不滿意,你吱聲。”
杭娟問道:“賈少,你在哪兒呢?酒吧要有事情發生了。”
“什麼事情?”
“昨天晚上,爲了我們這些從碧海雲天過來的人,你不是跟商少爺打起來了嗎?今天,這些人受到了褚寧的蠱惑,要一起從兮兮酒吧走出去,回碧海雲天。”
“什麼?碧海雲天不是毀掉了,在重裝修嗎?”
“是啊,他們說,他們是商少爺的舊部,不想呆在兮兮酒吧了。”
我叉!賈思邈都想罵娘了,這是有人在背後慫恿啊?其實,說開了倒也沒有什麼,關鍵是,商甲舟不能說,他現在跟賈思邈結拜了呀?鬧得越兇越好,這是擺明了給青幫的人看的。這下,問題有些嚴重了呀。
賈思邈讓杭娟不要急,他這就趕過去。
在半路上,他撥打了商甲舟的電話,把事情跟商甲舟說了說,這讓商甲舟也是一愣。
賈思邈道:“二哥,你別不吭聲啊,倒是想個辦法啊?”
商甲舟苦笑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啊?我總不能跟他們說,說咱倆在演戲,我讓他們呆在酒吧的吧?我估計,是有青幫的人在背後慫恿,就是想看看你、我的反應。”
“那褚寧呢?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啊?他能不能是青幫的人?”
“應該不太可能,他就是我們碧海雲天的一個主管,能不能是嫌在兮兮酒吧給的錢少了?”
“還少?他在碧海雲天多少錢,我就是給多少錢啊。”
賈思邈有些不爽,問道:“二哥,你確定褚寧沒問題嗎?要是敢確定,你就跟他說一聲,讓他別蠱惑那些人走了。”
“萬一事情敗露了怎麼辦?”
“大不了就跟青幫死磕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我就說一聲,同時,告訴他不要對任何人說。”
誰能想到,會出這檔子事情呢?賈思邈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弄巧成拙了。而青幫埋
伏在商家,或者是秦家的臥底,就是借用這個機會,來看看賈思邈和商甲舟的反應。這個問題,表面看上去是沒有什麼,可要是處理不好,會很嚴重。
要是能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那就好了。可怎麼樣才能行呢?
突然,於純在旁邊咯咯笑道:“思邈,我有一個法子,肯定好使。”
“快說,什麼法子?”
“既然你跟秦破軍、商甲舟關係那麼好,又拜了把子,現在就是考驗兄弟的時候了。你就這樣,這樣……”
“啊?這能行嗎?”賈思邈聽得直咧嘴,不過,眼珠子卻放光了。
於純道:“怎麼就不行呢?這樣,更是能讓青幫相信,你和秦破軍、商甲舟沒有聯手。否則,你們三個就請等着倒黴吧。現在,青幫搞的就是橫掃的政策,等到將江南的勢力都剷平了,他們沒有了後顧之憂,就可以揮軍北上了。你們打的越兇,青幫的人,就越是不會將你們怎麼樣,樂得看熱鬧。”
賈思邈樂了:“那就照你說的做?”
於純笑道:“你就信我的,沒錯。”
這是什麼餿主意啊!其實,也簡單,褚寧、小凰仙等人碧海雲天的人不是要回去嗎?反正昨天晚上,賈思邈都跟商甲舟幹起來了,這是整個南江市都知道的事情。而賈思邈要做的,就是將這件事情鬧得更大。
不是跟褚寧等人說軟化也不行嗎?那就來硬的!
誰敢亂吵吵,就揍誰。而同時,賈思邈再跟秦破軍聯手,狠狠地幹商甲舟一票,這樣,把商甲舟揍怕了,他不敢找賈思邈麻煩了,褚寧等人也不敢再嚷嚷着要回去了。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青幫會徹底相信商甲舟跟賈思邈等人,是真的開幹了。同時,賈思邈還能夠進一步得到霍恩廷的信任。
一舉三得啊!
要是對賈思邈來說,那就是一舉五得了,反正對他是沒有損失,他還能把小凰仙、褚寧等人都留在兮兮酒吧。那樣,他在南江市的勢力,也是聲名鵲起,是繼商家、霍家、秦家之後,新近崛起的賈家了。雖然他只有光棍一根,但是他有好幾個女人,還有張家當後臺。
事不宜遲,他立即給秦破軍撥打電話,將利弊分析給秦破軍聽。秦破軍當時就樂了,隨便幹,反正這對秦家是沒有什麼影響。而他跟賈思邈本來就走的挺近的,幫着賈思邈幹商甲舟也是很正常嘛。
既然是演戲,就要演的像一點兒,單單昨天干的那一仗,根本就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取得了秦破軍的支持,賈思邈就給商甲舟撥打電話,大聲道:“二哥,你在哪兒呢?我跟大哥馬上過去,有要事相商。”
商甲舟一愣,問道:“褚寧等人在酒吧中鬧事,你不去處理一下嗎?”
賈思邈道:“我找你,就是處理這件事情。”
“在電話中不能說嗎?”
“不能,必須當面說。”
“那……你們就來後巷街的衚衕這兒吧?這有一家胖子水煮店,我在
這兒等你們。”
這兒的地點偏僻,不用擔心有人來跟蹤、發現。賈思邈答應着,跟秦破軍說了一聲,兩個人就立即驅車往過趕。同時,賈思邈讓於純、張兮兮、唐子瑜等人趕往兮兮酒吧,跟着她們一起的,還有吳阿蒙、李二狗子,十幾個思羽社的兄弟。
而王海嘯和其餘的幾十個思羽社兄弟,也都整裝待發,浩浩蕩蕩的開往了市裡,隨時準備開戰。西郊特訓基地就暫時交給了張長弓等人,他們是張家的力量,暫時還不能暴露,隱藏得越深越好。
一旦爆發,才能夠起到勢不可摧的效果。
當吳阿蒙和於純等人趕回到兮兮酒吧,這兒已經亂成了一團,誰還顧得上做生意啊?褚寧帶着那些碧海雲天酒吧的人,都衝到了大門口,眼瞅着就要走了。而小凰仙和杭娟也夾雜在其中,她們也是沒有辦法,人家都走了,她們又哪能不走呢?
張兮兮跳下車,叱喝道:“怎麼回事?咱們有話說話,你們吵鬧什麼?”
褚寧道:“張老闆,咱們最開始說得好,我們就是借給你們兮兮酒吧的。現在,你們賈老闆跟我們商少爺鬧僵了,我們自然是不能再在這兒呆着了。你閃開,我們要走了。”
張兮兮冷笑道:“來都來了,還想走?”
褚寧很激動,叫道:“咋的?我們就這樣往出走,你們還能把我們怎麼樣?還想着非法禁錮我們啊?”
張兮兮問道:“你們是不是都想走?”
“是。”
“好,吳阿蒙!”
隨着張兮兮的喊聲,吳阿蒙邁着大步,幾步竄了上來,橫身擋在了門口,大喝道:“今天,我看誰敢走?”
《三國演義》中,趙子龍在亂軍中殺得七進七出,就是爲了尋找阿斗。等到他帶着阿斗逃離出來的時候,遭受到了夏侯惇等人的追殺。就在長板橋上,張飛騎着馬,手中橫握着丈八蛇矛,就是這樣大喝着:“有我燕人張飛在此,誰敢上來?”
就在一嗓子,長板橋斷,嚇死了夏侯傑!
張兮兮、褚寧等人是沒有看到當年張飛的威風,可是如今,吳阿蒙的這一嗓子,卻頗有張飛的威勢。
褚寧等人愣了一愣,他往前走了兩步,叫道:“咋的,你嚇我啊?”
吳阿蒙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領子,就像是丟棉花包一樣,甩手將他給丟了出去,差不多有五、六米遠,這才摔落到地上。
吳阿蒙雙手抱拳,攥得嘎吱嘎吱響,喝道:“來呀?還有誰不服氣?”
這人是活閻王啊,誰敢不服氣?一時間,掙扎着爬起來的褚寧,還有其他人,都不敢吱聲了。
氣氛很緊張,連空氣中都透着憋悶。
小凰仙蹙着秀眉,嘆聲道:“張老闆,我們明白你的心思,可現在商少爺和賈少火拼起來了,鬧得很僵,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即便你們現在留住了我們,總不能永遠把我們留在這兒吧?等到打烊關門了,我們不是一樣可以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