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爺很是無奈地搖搖頭,對於秦狼這廝簡直是歎服到底了,居然還能這樣拐着彎地讓老朱吃了個啞巴虧,並且讓老朱生不出一絲不爽心思,這等心計當真是了得,起碼說在當世年輕人當中,算是少數的了。
朱榮臉色頓時漲紅,欲要發作,但是卻強自忍住沒敢翻臉,望着秦狼一副挑釁的嘴臉,恨不得撕爛他的嘴,沒想到他混跡這麼多年了,竟是會被一個年輕人給坑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秦司機,做人要厚道吶!你這話說的頗有心機啊!這讓我作爲朱家的代表來跟你談判的話,深表吃虧啊!”朱榮緩和下神情,很是氣憤地罵道。
秦狼故作無知地詫異道:“老朱啊!在場這麼多人圍觀作證着,更何況還有雷爺這等港州大人物來此作證,難不成是我秦狼睜眼說瞎話了坑你嗎?剛纔是你說的把朱家人除了整死之外,隨我怎麼處置啊!”
“怎麼?難不成朱家人都是出爾反爾之輩?那豈不是讓人很是嘆息?”
朱榮臉色一變再變,沒想到被秦狼如此般地戲虐,簡直就是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等下老爺子過來了,這傢伙要是還揪着這個不放的話,那豈不是讓自己陷於了不義之地?讓朱老爺子以爲自己是故意如此行,只怪自己剛纔把話說的太滿了吶!
“朱家人是怎樣的貨色,我這老頭子自有分寸,倒是你這不知從哪冒出的混混?很是囂張啊!竟敢在我朱家地盤上撒野,還讓人請出我這等老頭子,不得不說你小子讓人刮目相看啊!”一位白髮老者,身穿大紅福壽繡衣,精神朗爽地踏步進來,很是威嚴地淡然道。
“你就是朱老頭?沒想到看起來還挺硬朗的吶!不知我要是敲打你幾下的話,你這身板子還能扛得住嗎?”秦狼稍挑眉頭,詫異般地笑問着。
“放肆!你他媽從哪冒出的混小子,也敢跟我爺爺這麼說話,當真是找死!”在白髮老者身旁,有着一位賊眉鼠眼的青年人,很是氣憤般地罵道。
“喲呵,老朱,這傢伙又是你家的誰啊?有點囂張啊?大人說話,小孩插什麼嘴啊?找抽是不?”秦狼詫異般地問道,神情很是淡然,絲毫沒有被白髮老者的威嚴所鎮住,對他而言,即便是鷹國的達拉王都沒把他給嚇住,眼前這朱老頭還敢擺出一副質問的態勢,他完全可以無視。
朱榮心裡微微咯噔一下,苦笑般地迴應着:“秦司機,這是我小侄朱琅雲,年輕人難免衝動罷了,你也算是年輕人,你知道這是在所難免的啊!”
“老朱,這傢伙什麼來頭的?居然敢這麼囂張?直接無視我這老頭了?是他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還是我這老頭的威嚴已經不夠用了?”朱老爺子淡然地輕笑着,臉色再次呈現出一副風輕雲淡的神情,仿若穩坐釣魚臺一般,不懼秦狼分毫。
朱榮簡直是想要一頭撞牆了,深知老爺子脾性的他,自然知道老爺子這是在轉勢,不能讓秦狼插嘴搶走了主動權,到時候就被其牽着鼻子走了,對於老一輩的這等心思和算計,朱榮深表心知。
“老爺子,這傢伙是從華海來的,是華海的一名出租車司機,但是聽說是和琅天在一艘豪華遊輪上大打出手,而
朱家卻在此之後報復他,設計陷害他讓他險些九死一生了,所以他今天來港州就是衝着咱們朱家來的,要咱們朱家給個交代。”朱榮很是恭敬地迴應着,不敢有絲毫地忤逆和虛假。
朱老爺子雙眼一凝,氣憤地罵道:“混賬東西,難不成這麼點來頭就搬出我來?當真是愚蠢至極,僅是華海的一名出租車司機?你們就敢讓我來?是不是覺得我這老骨頭走路很輕鬆啊?巴不得我早死了啊!”
“老爺子息怒啊!不是因爲這傢伙多牛叉,而是他帶來的一個打手將洪門楚驚天他們給肆虐了啊!然後雷爺都鎮不住這傢伙啊!所以無奈之下只好搬出你這位能夠爲朱家出拳頭的老爺子了。”朱榮誠惶誠恐般地迴應着,將秦狼的獨特之處一一說明,他同樣是深知老爺子在氣憤自家人的無能,但是要是普通公子哥敢來此鬧事的話,哪裡還用這麼大費周章地請出特首請出老爺子?自然是因爲這傢伙不是一般人吶!
要知道老劉的態度,就是最好的證明啊!這不是一般人能夠讓老劉聞風喪膽的吶!足以說明秦狼身後當真是大有來頭啊!
“難道就因爲這些?你們就把我搬出來震懾這種貨色?是你們太無能了,還是覺得老頭子沒用?所以先來打先鋒了?讓人給老劉一個電話,將港州軍政警司出動,來此緝拿這傢伙!這麼點事情你們都辦不好?叫我以後還怎麼放心把家業交給你們管理!”朱老爺子很是霸道地說道,在他看來,一個黃毛小子而已,哪裡還用過多勢力?只要讓行政部門以及警司就可以壓死這傢伙了。
朱榮臉色頓時變換一下,苦笑道:“我們之所以不敢隨意動他,就是因爲老劉發話說這傢伙惹不得啊!不然我們哪裡還用搬出您老來處理這等砸場子的小子啊!老爺子,這傢伙既然敢單槍匹馬地殺來港州,就說明他的底細背景深厚無比啊!”
“什麼?老劉當真是這麼說的?華海來的出租車司機?難不成是前段日子將朱琅天給廢了的那個司機?甚至還傳言無視京城三大少,以一己之力硬抗京城三大勢力?最後驚動上頭大佬出面勸解的那傢伙?”朱老爺子眼裡閃過一絲震驚,思慮一番,便想起了前段日子,外界傳地沸沸揚揚的華海遊輪事件,當真是給華夏四方敲響了一個警鐘。
華海出了一位很牛叉的人物,難道就是眼前這傢伙?朱老爺子很是詫異地望着秦狼。
“老爺子認識他?他叫秦狼,老爺子可有印象?難道你所說的那個無懼京城三大少的傢伙,不會真的就是他吧?”朱榮輕聲細語般地和朱老爺子詳談着,眼裡同樣是閃過一絲震驚,完全沒想到眼前這位出租車司機,居然能夠鬧出這麼大的事件來,最後還能驚動上頭大佬出面和解,這簡直就是逆天事件啊!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傢伙還真是有資本能夠令得老劉聞風喪膽,更是敢單槍匹馬地殺到港州來,因爲這傢伙身後是有華海慕容王爺作爲靠山,在這權勢財富面前,完全可以無懼港州人啊!”
“更何況那次事件慕容王爺是力挺這傢伙啊!只是外界的傳言版本太多了。我都分不清到底哪個纔是真實的,但是這傢伙的靠山是慕容王爺,這點無需置疑啊!”
朱老爺子很是無奈地嘆息着,對於秦狼這廝很是牛叉的背景身份,深表敬畏,慕容王爺那當真是算的一方霸主,霸佔着華海數十年,何曾易主過。
“那咱們到底該如何處置他啊!這事要是鬧大起來,只怕會兩敗俱傷啊!要是再牽扯出慕容王爺等人的話,只怕到時候特首都不好出面爲咱們周旋說話啊!”朱榮神情略微凝重,沒想到秦狼的的背景如此深厚,完全超乎他的意料之外。
“對付這種人,很難辦啊!”朱老爺子思慮一番,不由得嘆息一聲,要知道這可是能夠力抗京城三大勢力的傢伙,無論從哪方面看來,朱家怕是都不夠格啊!
“秦司機是吧?不知你來勢洶洶的,意欲何爲啊?”朱老爺子語氣略微有些妥協了一般,要知道這傢伙要是當真有着力抗京城三大少這事,只怕在華夏都足以橫行霸道了,要知道京城一位大少的分量有多重?那是十年後都會站在一處巔峰般地高度,竟是依舊被秦狼這廝給頂住了,這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了。
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陰邪笑意:“朱老頭?咋了,剛纔不是還很牛叉的嗎?咋這麼轉眼間,就低聲下氣了啊?這很不符合你們朱家氣焰囂張的風格啊!”
“你再他媽地胡言亂語,信不信老子整死你!”朱琅雲就是氣不過秦狼這副囂張嘴臉,居然敢對老爺子出言不遜,很是氣憤般地罵道。
“放肆,琅雲退下!”朱榮毫不猶豫地憤然罵道,心知秦狼的身份地位之後,就已經知道朱家該如何在此事之中做出最佳選擇了,無論如何都得要低聲下氣求和了,對於秦狼這廝,只能是敬畏於千里之外,沒有任何交集纔好。
“雲兒,閉嘴!自己掌嘴!”朱老爺子沉聲喝罵道,內心裡着實憋屈,只是深知自己要是不狠心點的話,秦狼就會當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打臉了,到了那時刻,只怕這琅雲就沒有那麼輕地矇混過去了。
朱琅雲很是不解地欲要反駁追問着,卻被朱琅豪猛然拉住,搖搖頭示意着,顯然對於老爺子這般低聲下氣表示無奈,要是這琅雲還不知所謂地胡來的話,只怕到時候更加助漲秦狼的囂張氣焰。
“朱老爺子管教有方啊,叫子孫掌嘴的居然沒尊崇你的意願啊!要不讓我這外人來代勞吧?最近手癢的很吶!”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陰邪笑容,巴不得上去給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兩個巴掌,讓他知道什麼才叫得罪不起!
朱琅雲恨恨地望着秦狼,眼裡的怒意恨不得把秦狼肆虐一般,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要自己掌嘴,那簡直是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
“雲兒,掌嘴!不然老朱你去替他執行!直到秦司機滿意爲止吧!”朱老爺子面不改色地淡然道,內心裡卻是有着滔天怒意,緊攥着雙手便是能夠說明他人雖老,但是還沒老糊塗,只是在此之前,己方必須要裝孫子吶!
啪啪啪!
朱琅雲惡狠狠地給自己掌嘴,聲聲帶響,直至嘴角處溢出了鮮血,隨即用惡毒地眼神望着秦狼,恨不得將其射殺一般。
後者下意識地聳聳肩,對着朱琅雲冷笑着:“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給你一個單挑我的機會,有種你就放馬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