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的出租車居然從山下旁邊的樹林裡,猛然躥了出來,令人難以置信。
即便是開着布加迪威龍的邵文傑也驚愣不已,隨即立馬加速,朝着勝利的方向努力地奔襲而去。
“狼哥,是狼哥!狼哥沒事,狼哥果然沒事吶!”不鳥黑與一幫大老爺們,皆是熱淚盈眶,那種仿若是重生一般的信仰,令得衆人全都潸然淚下,這場賽事贏不贏已經無所謂了,只要人沒事就好。
“狼哥!真的是狼哥!”二禿子同樣也是激動地望着熒屏上的突兀黑影,仿若畫畫就定格在那飛躥而出的出租車,是那樣的扎眼而又令人歡心。
“秦大色狼,加油!”慕容澹此時也是激動不已地尖叫着,想要把此時的喜悅告訴全世界的人一般,扭過頭卻發現蘇蓉和捋一笑皆是不見了,頓時覺得十分詫異。
卻不知捋一笑已經帶着蘇蓉猛然朝着山下趕回去,必須要及時搶救了。
“該死的,居然還能活着,即便如此,勝利也只會是我的!”邵文傑猛然將油門狠踩到底,布加迪威龍頓時飛奔出去,颶風一樣的狂奔。
秦狼雙眼微眯,凌冽的殺機浮現在眼裡,這種小人當真是防不勝防,當真是該死,來華海這麼久,秦狼算是第一次對人動了不小的殺機。
秦狼同樣是將車子開到最高速,猶如是炮彈一般的飛出去,一下子就貼上了布加迪威龍,然而後者卻是依舊橫檔在中間不讓秦狼的出租車超越,再撐住一會兒,贏的可謂就是自己了。
秦狼面不改色的將車子往外道上帶過,企圖在外車道上超越布加迪威龍。全場衆人望着熒屏上的賽事狀況,皆是爲秦狼而感到欣喜而又擔憂,生怕這次會輸,又害怕這開布加迪威龍的人太瘋狂,等下再次撞擊秦狼的車子,令得秦狼再次陷入危機。
“狼哥加油,狼哥加油!”虎子嘶吼着繼續吶喊,緊接着衆人全都意識到賽事已經臨近尾聲,此時的衝刺階段至關重要。
“狼哥加油!”全場車迷們不管是押注在哪方的,此時皆是爲衆人齊心協力而祈求來的秦狼而助威吶喊。
“精彩呈現,在此一舉,到底誰纔是今晚的贏家,就讓我們一起來期待現場的賽事。”播報員望着熒屏上不依不饒的兩輛車,對於此時僵持不下的兩輛車,播報員也是難以做出評判,畢竟這賽事終究曲折太多了。
只見賽道上的兩輛車似乎都並不焦急一般,布加迪威龍拼命地趕往賽事終點跑着,但是秦狼的出租車卻也是不急不慢地在身後追逐着,似乎就這長驅直線的賽道衝刺,並不擔憂沒法超車。
衆人的心被提了起來,距離終點只剩下不遠的差距,出租車此時再不打算超車,打破這個僵持,當真是沒有機會了。
只見秦狼的出租車猛然偏移在側邊,布加迪威龍橫檔過去,兩個車發生左右晃動的爭奪。
秦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猛然打轉方向盤,令得右邊的輪子陷入山道車道水溝槽裡,側着車身,猛然加速,就這樣令人震驚而又詭詐的一幕出現了。
秦狼的出租車居然超車了!真的超車了!
“超車了,真的超車成功了!這真的是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讓我們來看下精彩回放。”播報員激動地跳了起來
,望着秦狼的出租車竟是將一邊的車輪子陷入山道水溝槽裡,使得原本狹窄的半邊車道足以飈過一輛車。
全場譁然,震驚,激動,難以置信的神色浮現在所有人臉龐上。
出租車仿若是帶着一道華麗的風景線,在終點處秀出一個完美倒旋,爲此次賽事畫上一個完美句號。
“贏了?我們居然贏了,我不是在做夢吧!真的居然贏了啊!”不鳥黑顫動着身子,微顫着雙脣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狼哥真的贏了,贏的漂亮,贏的精彩!”二禿子倒吸一口氣,望着熒屏上再三回放着秦狼的出租車驚人一幕,一股子酸楚,欣然自內心而浮現,眼眶再次泛紅。
“我們贏啦!我們的士讜再也不用怕了,從今以後誰要是敢再說我們的士讜懦弱無能,老子一定抽死他。”虎子滿臉震驚與激動,死裡逃生的秦狼居然還是沒有失去對他們的承諾,一定能贏,一定就能贏吶!
“狼哥威武!狼哥威武!”
幾百號的士讜司機,全都熱淚盈眶,即便是上了年紀的中年大叔也是老淚縱橫,多少年了,被壓制多少年的出租車的士讜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
“居然還能那樣跑?真是精彩吶!這是我見過最令人感動而又震驚的比賽,居然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逆轉局勢,轉敗爲勝,這賽車手真的很厲害吶!”一位中年大叔車迷望着熒屏上的結局,感嘆地說道。
“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居然能夠從樹林裡猛然躥出吶!我剛纔自己都嚇了一跳呢!以爲是什麼深山老林裡的怪物呢!”一位青年人讚歎地說道,眉宇間甚是欣慰這樣的結局,贏的痛快。
全場衆人皆是談論着這樣的結局,令人震驚卻又歎服,這賽事看的真是讓人熱血沸騰,事故驚險接連迭起,在全場人的轟然鼓勵下居然還能夠以如此驚豔的車技超車成功,當真是贏的漂亮。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他怎麼可以超過去的?他怎麼可能在那麼狹小的車道超過我,這絕對不可能!”邵文傑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自己不顧任何人的看法,公然對出租車使了手段,卻是迎來這樣的結局,他不服氣。
“真是個廢物,這樣都能輸了,明天就把他踢出飛車讜,他的一切行徑都與飛車讜無關,甚至要追討借給他的所有費用,真是丟人,走,回去。”飛車讜的領軍人物,憤然地罵道,之前的一切種種保證肯定可以拿下這場賽事,如今卻是落得人財兩空,對外的名聲還被這個傢伙給搞臭了,真是該死。
“咱們可以把錢帶走啊!就出租車司機這些,難道還真想吞下這麼一大筆錢吶!未免有點撐住了吧,更何況咱們已經叫人來了,難道還會怕這些土鱉司機不成?咱們拿走這錢,然後再找邵文傑討錢,豈不是一舉兩得,也不枉咱們今晚來此的目的。”另一位賊眉鼠眼的飛車讜成員,轉悠着眼珠子,奸詐地冷笑道。
“還是小猴子機靈,行,把錢帶走,倒是要看看這些土鱉司機誰敢妄動!”領軍人物大手一揮,頓時要將箱子提走。
“喂!你們想幹嘛?這錢說好的是彩頭,怎麼?輸了就不認賬了?”不鳥黑一直在關注着飛車讜的動靜與反應,沒想到這些人如此卑鄙無恥,居然真的要提走裝帶着一千萬的箱子,這怎
麼能讓他們得逞?要知道這錢可是秦狼拼了命賺來的,今晚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給帶走。
“什麼彩頭?這錢是我們自己帶來的,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彩頭是什麼意思?”飛車讜的領軍人物冷笑道,一副鄙夷般地蔑視不鳥黑衆人,絲毫不覺得如此行徑可謂是卑劣到無比了,瞬間點燃了幾百號出租車司機的怒火。
“你在說什麼?你敢不敢再說一句?你信不信我們讓你們所有人都下不了山,別以爲我們還是當年的出租車司機。”二禿子第一個跳了出來,狼哥之前就說好的,還簽了合同,就是怕這些人一而再地玩陰的,現在居然這麼無恥地想要拿走彩頭,這是狼哥拼了命換來的榮耀,要是再讓這些人明目張膽地就拿走了,那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
“你有種動我試試,老子讓你們全都進監獄裡蹲着,這錢是我們帶來的,什麼比賽什麼彩頭,跟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飛車讜的領軍人物冷笑道,神情輕佻玩味,面對幾百號人的氣勢沖沖,並不覺得有任何的畏懼。
“慢着!這錢不管你怎麼說,你還真就不能拿走,你這不是在欺負他們,而是在欺負我們車會,你們剛纔來的時候怎麼不說這錢是你們的?如今也有合同在雙方手上,你要是拿走這錢,那我們車會以後還有誰敢來玩,你這是在打我們車會的臉,你確定要這麼做嗎?”許文澤站了出來,就知道這飛車讜詭詐的很,不會這麼容易就讓人拿走這筆錢,但是對於車會而言,飛車讜想要惹是生非,這裡還真不是他們的地盤。
領軍人物微皺起眉頭,顯然沒有想到車會的許文澤會介入此事,自己可以無視出租車的幾百號人,但是無法忽視車會的勢力,要知道車會本身就是個很獨特的存在,黑白道都有人,自己想要用官方力量去擺平車會,那隻會是自取其辱,要知道華海的官方勢力早就被女王打通打點好了,不然車會也無法在華海如此霸佔山頭,搞着如此危險的地下賽車事項。
“要是我們今晚硬是想要拿走呢?許文澤,今晚要是女王還在此的話,我可能會忌憚三分,但是就你這副會長,我還就不怕你了,看看今晚鬧大了是誰理虧,我們這些人沒啥本事,但是家裡頭也不會看着我們任人宰割,你們今晚倒是敢攔着我們試試,我看到時候誰能收拾這樣的殘局。”領軍人物思慮一會兒,對比一下權勢地位,頓時十分硬氣地說道。
“那咱們就看看誰叫來的人更牛,更有地位了,給你三十分鐘叫人,別說我沒有提醒你,軍政商的領頭人物,我都認識,要不要給你電話讓你去聯繫看看?我看今晚你都能叫幾個誰來!”許文澤頓時啞然失笑,這飛車讜還真是不知死活。
憑藉着這些二三線的公子哥,家裡頭撐死有個十來億,再者有着那麼一兩個親戚關係的在重要官職上,就可以在華海這城市裡橫行霸道了?真是幼稚!
“好!有種,一直都聽聞你們車會很有來頭,我今晚倒是要看看後臺到底有多硬,都給我掏出手機打電話叫人,我倒是想看看到時候車會的人怎麼收拾這個殘局。”領軍人物惡狠狠地說道,陰沉的臉色有着一股難言的怒火在騰昇,這是另一場較量的開始。
隨着衆多公子哥滿臉憤然地打電話催人,華海的一場風雲由此揭開序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