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迎賓小姐帶着一箇中年人走來,說話的人正是這個中年人。
中年人來到這邊,只是看了吳迪一眼便不再說話了,不過當他發現人羣當中的秦寒時,臉色頓時一驚,就要向秦寒問好。
中年人的反應秦寒自然看見了,他趕緊示意中年人不要出聲,並示意中年人正常辦事,就當他不存在。
這個中年人秦寒認識,在鼎盛的時候見過幾次,知道他叫程傑,不過秦寒還真不知道,他竟然是這裡的經理。
得到了秦寒的示意,程傑便知道怎麼做了,他對吳迪沉聲說道:“這位同學你好,我是這裡的經理,不知道我們盛世那裡做的不好,惹得你想讓我們這裡關門?”
“你就是這裡的經理?我也請我的同學吃飯,你趕緊將包房給我們讓出一個來。”吳迪依舊囂張的道。
“不好意思,今天包房真的沒有了,不如你就在大堂用餐怎麼樣,這頓由我買單。”程傑說道。
“什麼?本少爺用你買單,本少爺像是沒錢的人麼?少廢話,趕緊給我開包房,不然本少爺現在就找人封了你的店。”吳迪不耐煩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請你自便吧!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麼讓盛世關門的。”程傑此時也不在客氣,沉聲說道。
“好!你等着。”吳迪惱怒的說道。
就見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通了之後,吳迪說道:“爸!我在盛世讓人欺負了,我帶同學來吃飯,他們竟然連一個包房都不給我用,這不是擺明了不給你面子麼!
……什麼?爸你也在盛世?和公孫叔叔吃飯?那太好了,你趕緊過來一趟,我就在大堂……好!我等你。”
經過一番交談之後,吳迪興奮的掛了電話,然後囂張的對程傑說道:“你等着,一會就讓你知道得罪本少爺的後果。”
程傑聽了吳迪的話後眉頭微皺,不過他並不是在意吳迪,而是怕自己處理不好這件事情,讓秦寒不滿。
雖然他不知道秦寒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他知道,秦寒和葉紫寧的關係很好,說不定以後鼎盛集團就姓秦了,所以他必須要估計秦寒的態度。
程傑向秦寒看去,向看看秦寒是不是又什麼吩咐,當他看到秦寒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心裡頓時鬆了口氣,只要秦寒不生氣,那什麼都好說。
片刻功夫,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傳來,看樣子來的人還不少。
秦寒看到來人之後頓時樂了,讓他沒想到的是,來的竟然都是熟人,蘇楠的父親蘇定國,周玉的父親周景民,公孫正雄,馬海濤,除了這些熟人,他們身後還跟着一羣人,顯然都是各級的官員。
而秦寒敏銳的發現,這些人隱約分爲兩派,一派以蘇定國爲首,一派以公孫正雄爲首,周玉的父親此時赫然站在蘇定國的身後,不再是上次見到的時候保持中立了。
衆人走進了,公孫正雄身邊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走來出來,大聲說道:“怎麼回事?吳迪你出來和我說清楚。”
看着說話的中年人,秦寒覺得好笑,他發現這個人和馬海濤站在一起真是絕配,一個胖的要命,一個瘦的跟個竹竿一樣,看起來非常滑稽。
“爸,我在這呢!你終於來了,你可要爲我做主啊!這盛世是店大欺客,竟然向外趕我們。”吳迪對着中年人說道。
“是麼?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做主,就算我說話面子不大,你公孫叔叔說話總是管用的。”中年人對吳迪說道。
“程經理,你跟我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我面子不夠大,還是我哪裡得罪你了,讓你趕我兒子出去。”中年人對程傑質問道。
“吳局長,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們盛世開門迎客,自然是服務至上,至於趕吳公子出去的事情更是沒有的事,實在是吳公子有些爲難我了。
吳公子一來就要包房,你也知道,最後一個包房已經讓給你們了,我上哪裡在弄個包房出來啊!
吳公子讓我將其他客人趕走,當然趕你們衆位我是不敢,但其他客人也是客不是,我總不能將其他客人趕出去吧?”程傑對於吳德利的質問慢條斯理的說道。
“是這樣麼?”吳德利對吳迪問道。
“爸!他說謊,我明面看到有人在我們之後進了包房,我看他就是不給你面子。”吳迪大聲說道。
“哼!程經理,我兒子的話你聽到了,你怎麼解釋。”吳德利沉聲說道。
“吳公子說的是沒錯,但那些包房都是客人定好的,自然不能讓出了,如果將包房給吳公子用了,那客人來了怎麼辦?”程傑說道。
“哼!都是藉口,難道你就不能先給我兒子用,等客人來的時候在空出來不就行了,或者那時候就有其它多於的包房了呢!
看來我的面子還是不夠大,我應該沒事的時候多到這裡走走,不然有人以爲我這個工商局長是吃乾飯的呢!”吳德利不滿的說道,話裡明顯帶有威脅的意思。
“好了,不就一個包房麼!程經理你就給空出一個包房來,事情不就解決了麼,一個包房想來盛世還不至於沒有吧?”這個時候公孫正雄的聲音響起,聽他的話像是在做和事老,但他明顯是偏向吳德利。
公孫正雄開口了,程傑爲難了,說實話吳德利他可以得罪,但是公孫正雄他卻不能得罪。
這個時候程傑不得不向蘇定國求救了,他知道蘇定國和鼎盛的關係一直很好,所以這個時候他也只能看蘇定國肯不肯幫忙了。
“程經理,我看不如你就讓一個包房出來吧!也不是什麼大事,不要將事情鬧大了,到時候對大家都不好。”察覺到程傑的目光,蘇定國說道。
蘇定國的話程傑明白,意思就是不是他不幫忙,是因爲這點小事鬧個兩敗俱傷沒有必要。
既然蘇定國都這麼說了,程傑自然就沒有辦法反駁,他嘆了口氣,便準備吩咐服務員安排包房。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秦寒的聲音突然想起“喲!今天這麼熱鬧啊!公孫書記好大的官威啊!”他撥開人羣,帶着周玉走了出來。
見秦寒站出來了,程傑臉上露出高興的表情,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秦寒!你怎麼在這?”沒等公孫正雄說話,馬海濤先出聲說道。
“馬局長也在啊!怎麼你兒子病好了,不然你怎麼有心思出來吃飯呢!難道你兒子不是你親生的,所以你不心疼。”秦寒對馬海濤說道。
“你……”馬海濤被秦寒的話氣的說不出話來,他臉色漲紅的看着秦寒,如果他的目光可以殺人,秦寒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呦!馬局長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不會是讓我說中了吧!沒事不要緊,大不了你在生一個唄!哎呀!我忘了,你沒有機會了,因爲咱倆的帳我很快就會和你算的。”秦寒嘴不饒人的繼續說道。
“秦寒,你放肆!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了。”見馬海濤氣的說不出話來,公孫正雄不得不開口說道,如果他在不說話,那今天他們的臉就丟盡了。
“公孫書記你說的就不對了,這裡是盛世,我自然就有資格說話,不信你可以問問程傑我又沒有資格。”秦寒微笑這說道。
“寒少爺說的對,不但盛世寒少爺可以做主,就是整個鼎盛集團,寒少爺也可以坐在。”程傑很配合的說道。
聽到程傑的話,公孫正雄才想起來,秦寒卻是和葉家關係不淺,不過公孫正雄還是很意外,他沒有想到秦寒在葉家有那麼高的地位。
“怎麼?公孫書記沒話說了,那就輪到我是了。”秦寒說道。
接着他來到吳德利面前,沉聲說道:“吳局長是吧!你信不信我可以告你威脅商家,妨礙我們正常的商業運作,我想蘇市長應該很願意爲我做主的。”
“嗯!小寒說的對,如果小寒你真的需要叔叔爲你做主的話,那就儘管跟叔叔說,叔叔全力支持你。”蘇定國這個時候也非常配合的說道。
“寒少如果需要的話,周某也可以幫些小忙。”站在一邊的周景民也跟着說道。
“你們……你們……”見到秦寒和衆人一唱一和的,吳德利氣的說不出話來,最後他不得不求助公孫正雄。
“秦寒,你不要太張狂,不要以爲有人在背後給你撐腰,你就可以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裡。”見吳德利求救,公孫正雄說道。
“哎!公孫書記,這話你又說錯了,我秦寒可從來沒說過我有什麼靠山,我做事都是平我自己的本事。
不像某些人,殺個人也要找人代勞,要是我的話,自己動手就解決了,是不是啊?馬局長。”秦寒先是對公孫正雄說道,而最後一句話卻是問向馬海濤。
秦寒的話讓馬海濤大驚失色,馬海濤最怕的就是秦寒提起殺手的事情,因爲他就怕不知道什麼時候秦寒會殺了他。
而公孫正雄同樣是臉色鐵青,秦寒語氣當中的威脅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秦寒說的是事實,秦寒要想殺他們確實可以輕鬆的做到,這也是他畏懼秦寒的原因。
“雖然今天公孫書記你竟說錯話,不過有一句話你卻說對了,那就是盛世卻是還有包房,只不過這間包房一般人不能用罷了。”見公孫正雄一邊的人都不說話了,秦寒自顧自的說道。
“程傑,你去將專門接待貴賓的帝王包房打開,好好招待我的同學,至於葉董那邊,我會跟她說道。”隨後秦寒對程傑說道。
“好咧!寒少你放心,保證讓你滿意。”程傑高興的說道,隨後便親自去準備了,臨走時他還示威似得看了吳德利一眼。
“好了,沒什麼我就陪我的同學去了,蘇叔叔再見,有時間我去你家看你,正好有事和你商量。”秦寒對蘇定國說道。
“周副市長,你很好,周玉和我關係也不錯,我聽說現在好像是要官員變動,你可以努力了。”秦寒隨後對周景民若有所指的說道。
隨後秦寒華麗的一個轉身,帶着周玉離開了。留下公孫正雄等人臉色鐵青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