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興不解的看了看黃家齊,黃家齊笑道:“這是這裡特有的招待方式,因爲有的人趕來時間不短,所以這裡就適當的給他們安排了休息。當然了,除了洗澡、按摩和吃點喝點外,就沒有其他的項目了。”
魏興驚訝道:“真的?”
黃家齊笑道:“當然,能夠來這裡的哪個沒有點身份,想要女人的話絕對不會在這裡找的。”
魏興看了看兩女,道:“那你們是按摩的?還是端盤子的?”
女子笑道:“老闆真會說笑,我們只是接待的,除了給老闆引路和介紹之外,就是陪着老闆去裡面玩兩把了。”
魏興點頭道:“那就好,我們直接進去吧,我的時間不多來一把就好了。”
女子詫異道:“老闆遠道而來難道就玩一把嗎?”
魏興笑道:“難道這裡還有別的規矩?一把不讓玩嗎?”
女子挽着魏興邊走便道:“那倒是沒有,不過是我自己好奇而已。”
穿過一間間緊閉的房間,黃家齊輕車熟路的將魏興帶到了二樓。二樓就一個大廳,不過是個大廳是封閉式的。一個百十寸的等離子顯示屏幕正直播着世界盃。在兩旁的沙發上,七八名身穿名牌的男子拿着酒杯相互間交談着。
看到黃家齊,一名身材比較富態的男子拿着酒杯朝黃家齊示意了一下道:“黃老闆是不是又來加註了?”
黃家齊笑道:“我可你沒有你錢多,能押的我可都押了。這次是帶着一個朋友過來的。他也想玩玩。”
黃家齊轉身對着魏興道:“他就是有名的民營企業家--嶽百發。他的農業產品幾乎囊括了獅國大半個的貿易市場,一年幾千萬對他來說就是毛毛雨。”
魏興對着嶽百發笑了笑道:“早有耳聞了,電視上好像總是有你的圖像,想不認識都不可能啊!”
嶽百發笑道:“取笑了,不知道兄弟在哪裡發財啊?”
魏興笑道:“我就是一個開小吃的,這不是想錢想瘋了嗎,就想過來撈一筆。”
嶽百發笑道:“那兄弟還真是找對地方了,這裡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真的能大發橫財的。”
聽到魏興是個開小吃的,身邊的女子愛逐漸的將挽住魏興的手臂抽了出來。走到嶽百發身邊笑道:“運氣再好也比不上嶽老闆啊,以你的身價就算是輸上幾筆,也不是別人能夠相比的。”
魏興對於女子的動作絲毫不在意,看着黃家齊道:“我的時間不多,不知道這裡的規矩是什麼?莊家是誰,怎麼下注?”
嶽百發笑道:“如果數目不大的話,我就可以接下了。來這裡不光可以賭,也可以坐莊。”
魏興笑道:“如果你認爲你可以,我當然也不想麻煩,就一注。”魏興將手中的支票遞給鬱竺亮,鬱竺亮拿着送到嶽百發的手中。
嶽百發看也沒看,笑道:“如果就一注的話我想我還是接的起的。”
黃家齊看着嶽百發不放在心上,而一旁的女子更是露出鄙夷的目光,笑道:“嶽老闆,我勸你最好還是先看一下,不要到時陪不出來就麻煩了。”
嶽百發笑道:“就這點錢我還能賠。。。。。。”
話還沒有說完,嶽百發頓住了,就像是吃了一個蒼蠅般的難受。旁邊的女子好奇的看了看嶽百發手中的支票。上面“一億元整”四個字讓兩人瞪大了眼睛,女子更是不可思議的打量着魏興。
看着魏興微笑不語,嶽百發斂去笑容道:“兄弟這是拿我看玩笑吧!一億元一注我可接不了。”
魏興笑道:“那就找能接下來的人啊!反正不管誰接我都會下的。”
嶽百發沉聲道:“不知道兄弟下的是哪一場?”
魏興笑道:“獅國隊對龜國隊那場,我押獅國隊勝。”
嶽百發詫異道:“看來你和黃老闆還真是有愛國心啊。可是這不是小錢,雖然我也希望獅國隊勝,可是這個希望實在是太渺茫了。”
魏興笑道:“我不僅要押獅國隊勝,而且還要押獅國隊能夠通過小組賽。不知道這個賠率是多少?”
嶽百發沉聲道:“如果是呀獅國隊勝的話,那就一賠五。如果要押獅國隊通過小組賽,那麼賠率就是一賠十了。”
魏興笑道:“看來還真的能夠賺橫財啊,我就這麼押了,誰做莊家?”
看着大廳中無人敢開口,魏興笑道:“看來我是找錯地方了。居然連一注都沒有人接啊!”
這時一個聲音從隔層上響起,“既然沒有人接的話,那麼我接下就是了。十億我還賠得起。”
隨着話音落下,一名身材頎長的中年人換換的走到了魏興的跟前。他臉龐消瘦,皮膚白淨,像是多年沒有見過陽關般,給人一種不正常的白皙。魏興暗道:“看來是找對地方了!”
魏興笑道:“你是誰?你真的可以接下?”
黃家齊連忙道:“他就是這裡的主人,也是這個賭局的召集人。鷹國全位軟件公司的股東--路易斯。喬治。有他坐莊不怕賠不起。”
魏興點頭道:“我不管他是什麼人,只要我贏了之後能夠拿到錢就可以了。我還有事就不耽擱了!”
看着魏興離去,之前的那名女子連忙丟開身邊的嶽百發,跟着魏興走了出去。女子剛要挽住魏興,就被魏興輕易的閃開了。魏興沉聲道:“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一個對自己選擇都不堅定的人,我想我是不會認識的。”
女子咬了咬牙,好像受了無限的委屈似的。依舊腳步不離的跟在魏興身後。黃家齊沒有出來,魏興只好自己走出別墅,想在路上打個車。
走到路邊,魏興見女子依舊跟着自己。於是朝着鬱竺亮道:“好了,你去做你該做的事去。這不僅關係到我的錢,也關係到我的誓言。”
鬱竺亮點頭沉聲道:“知道了,老大。我想在你回來的時候,我們會有好消息給你的。”
看着鬱竺亮走開,魏興對着女子道:“你怎麼還跟着我?難道你以爲你跟着我就可以有錢了?”
女子低着頭沉聲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是我也沒有辦法,他們那些大老闆就算是給我一點小費還是不夠的。所以。。。。。。”
魏興沉聲道:“我不想知道這些,我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請你不要妨礙我。”
女子眼淚汪汪,突然雙膝跪地,死死的抱住魏興的雙腿怎麼都不肯鬆開。只是一個勁的掉眼淚,連話都不說。
魏興被弄得沒有辦法,沉聲道:“你先起來,我真的有事要辦,如果你想跟我要錢直接說就是了。”
女子淚流滿面,甩了甩頭道:“我不是要錢,我是借錢。我知道和那些大老闆說借錢他們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魏興沉聲道:“說吧,你要多少。”
女子想了想道:“一百萬吧!”
魏興笑道:“你還真的敢開口,你我素不相識,你認爲我會借你一百萬嗎?”
女子點頭道:“我知道你不會相信的,如果你給我時間的話,我想你聽了我的故事或許會改變主意的。”
魏興搖頭道:“我沒有時間,你還是找別人吧!”
女子突然像是失去重心般的癱坐在地,這個時候正好跟着黃家齊的女子趕了過來。連忙扶起女子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有錢就了不起嗎?不是有困難誰願意遭白眼。”
她對着哭泣的女子道:“姐姐,我們走,不要求這種人!”
女子搖頭道:“不,妹妹。錯過了這一次,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我們受點委屈有什麼關係,說什麼也不能讓媽媽死不瞑目。”
妹妹急道:“可是人家不願意我們又有什麼辦法。要不我去做。。。。。。”
姐姐喝道:“不行,那樣媽媽更會死不瞑目的。就算是去也輪不到你。”
魏興雖然沒有看着倆姐妹,可是她們的話卻一字不漏的聽到了耳中。看着一輛出租車過來,魏興招了招手。
出租車緩緩的停在了魏興的身前,魏興一隻腳踏進車內,姐姐急道:“等等!你聽我說。。。。。。”
魏興擡手阻止道:“好了,我趕時間,如果你們需要幫助,那就跟我走。我會找時間聽你們的故事。”
姐姐連忙跟進,妹妹急道:“姐姐,萬一他要是。。。。。。”
姐姐揮手道:“你先回去照顧媽媽,我不會有事的。”
出租車一路疾馳,路上女子多次想要開口都被魏興阻攔了下來。等車子到了機場,魏興看了看時間,將女子帶到了一家安靜的咖啡廳。
爲女子點了一杯咖啡後,魏興沉聲道:“你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後我就要上飛機了。”
女子連忙道:“只要你能夠聽,半個小時足夠了。”
她不等魏興開口,急忙道:“我叫徐思思,我妹妹叫徐念念。我們都是京南師範大學的學生,我今年大四,妹妹大三。我們從小學開始就是我媽媽一個人撫養我們。爲了供我們讀書,媽媽整日操勞。就在前不久因爲生病到醫院檢查才知道,媽媽已經是癌症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