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柴刀算是舒潔良家裡唯一的利器,他爸爸不在後他一直都藏在身上,片刻不離。在他小小年紀的心中,他已經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他要保護媽媽和姐姐。
熊人想不到舒潔良還有着這麼兇猛的攻擊,匆忙之下,給砍柴刀在大腿上砍出一道血槽。他怒吼着一腳踢向了舒潔良。
舒潔良一招得手並沒有停留。他知道他自己的任務,曾經作爲戰士的他,明白什麼任務,明白在這個時候應該做什麼。
一個翻身對着跑在最前頭熊人屁股揮起了砍柴刀。前面的熊人哪裡會想到舒潔良還有機會朝他攻擊,匆忙的閃避下砍柴刀正好劈在兩股之間,讓他發出一聲凌厲的慘叫。他蹦跳着朝着舒潔良拍了過去。
舒潔良還想阻攔其他兩門熊人,可是後面追上來的熊人已經不給他任何機會。四隻蒲扇大掌封死他所有的路線,讓唯有硬拼。
砍菜刀讓兩名熊人心悸,也正是這一絲機會讓舒潔良在四隻大掌下逃生。舒潔良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腳步快速的奔跑起來,急速的揮舞着砍柴刀,在兩名熊人間躲避着。
眼看剩餘的兩名熊人就要接近魏興,熊國軍官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這時一陣密集的槍聲響起。衝在最前面的熊人頓時被打成了篩子。
另一名熊人快速的躲避開來,朝着恰好趕過來的獅國部隊衝了過去。帶隊的連長連忙指揮道:“一排阻擊,二排三排先將其他的熊人幹掉。”
熊國軍官看着一顆顆子彈朝着熊人飛射過去,大喝道:“不要讓他們拉開距離,抽出幾人先將這羣蒼蠅幹掉。”
本來娜莎和黑獅等人一對三就比較吃力,想要纏住對方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看着四名熊人脫離戰團,只能打起精神和對方纏鬥在一起。
連長看着打鬥太過激烈,而手底下的士兵根本就沒有什麼實戰的經驗,他連忙指揮道:“先射擊脫離的熊人!”
子彈密集的飛舞,可是有了防備熊人都避開了重要部位。子彈雖然有不少穿透他們的身體,可是卻難以形成致命傷。一名熊人衝進士兵中,大掌連續拍擊下,一名名士兵頭顱破碎,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
連長駭然道:“別趴着不動,跑動射擊!”
連長的命令雖然不錯,可是這些士兵怎麼能夠跑得過熊人。轉眼之間就已經有三十多人慘死在熊人的巨掌之下。除了一名中槍最多的熊人倒下,剩餘的四名熊人飛快的追擊着驚嚇過度的士兵。
慌亂中子彈再無準頭,這讓獅國的士兵死傷更加的快速。就在獅國士兵剩下還有三十多人的時候,雷特諾突然大叫道:“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笑聲一停,看到滿地士兵凌亂的屍體,大喝道:“你們這羣畜生,我要殺了你們!”
一陣地城鳴唱響起,一片火雲像是一把大刀朝着飛奔的四名熊人橫斬了過去。大範圍的攻擊讓四名熊人避無可避,只能揮起巨掌迎擊。
烈火灼燒在熊人的手掌上,發出一陣陣焦臭。疼痛讓四名熊人更加的瘋狂,兩人朝着雷特諾衝了過來,剩下的兩人朝着剩餘的戰士追殺了過去。
剛剛的火焰斬是雷特諾零時領悟的,雖然威力強大,可是損耗的魔法力同樣巨大。看着疾奔而來的兩名熊人,他臉色一沉,飛快的衝了上去,嘴角不斷的鳴唱,兩把小型的火焰斬出現在的的身邊。
兩道火焰斬像是活的,隨着雷特諾的手指不斷的朝着兩名熊人發起攻擊。兩名熊人已經吃過火焰斬的苦頭,不敢和火焰斬正面接觸,只好和雷特諾纏鬥了起來。
此刻所有的戰鬥都進入了膠着狀態,能夠短時間內分出勝負的反而是兩名熊人和剩餘的二十多名士兵。連長沉聲道:“分散開來,梯次阻擊,我就不相信我們這麼多人還殺死不了兩名熊人。”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剩餘的士兵已經適應了戰場,他們一個個盯着熊人端起槍朝後熊人開始掃射。可是熊人強悍的防禦還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隨着熊國軍官的呵斥,前面的熊人奮不顧身的衝了上去,整個場面像是一場鮮血淋漓的屠殺。而站立不動的士兵除了抓緊時間射擊,連閃避的念頭都沒有。
死了近二十名士兵纔將最前面的熊人射殺。看着繼續衝過來的熊人,連長沉聲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幹掉他們,雖然我們不能幹掉全部,可是多殺一個,就意味着我們更加的接近任務,死也要給我死的像樣點。我們是獅國的軍人,絕不能夠退縮。”
一個個士兵慘死,就在熊人即將殺死所有士兵的時候,魏興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此前的巨大雪崩和冰矛強悍的爆炸力讓他有了新的感悟。他暗道:“雪崩是借勢,藉助高速下落的勢頭形成強悍的衝擊力。而我卻要將冰矛拋出後才能轉變成強大的爆炸力。如果我同樣能夠借勢,那不是真的可以向炮彈般的轟炸?”
進入感悟的魏興渾然不知道周邊發生了什麼事,他仔細的感受着周邊掠過的微風,感受着雙眼無法看到的空氣。暗道:“氣流不是最好的途徑嗎?既然我能夠用夢力形成真空,那麼就可以利用氣流形成高壓。有了氣壓差異就能形成風,藉助風力就可以將我的夢力無形的送到我指定到的位置。定點爆炸不正是和炮彈一樣的效果嗎?”
有了雛形,魏興不斷在腦海中模擬着,等到他將招式模擬的沒有絲毫生澀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可是眼前的場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遍地都是慘死士兵的屍體。沒有一具屍體是完好的。流淌的鮮血落在積雪上,是那麼的觸目驚心。屍體早已冰冷,鮮血早已凝固,可是魏興的心頭卻像是有着一團炙熱的火焰在灼燒。
此刻黑獅等人已經筋疲力盡,身上不斷的出現傷痕,而那時胸前,已經被嘴角流下的鮮血浸染。舒潔良眉頭緊鎖,雙腿已經無力,腳步已經蹣跚,只要閃躲不及必然會送命。更加危急的剩餘的兩名士兵和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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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魏興打量周邊佔戰局之際,又是一名士兵慘死在熊人的巨掌之下。看着巨掌將要落在最後一名士兵的頭頂,魏興大喝道:“萬劍歸流!”
劍河如巨龍般的朝着熊人飛射而去,周邊的空氣在飛劍的急速飛行下發出“嘶嘶”的切割聲。熊人沒有察覺到背後的劍河。一掌拍碎最後一名士兵的頭顱,直接被劍河攪成看漫天血雨。
魏興顧不上呆滯的連長,閃身衝進舒潔良的身邊,一隻手挽着舒潔良的小手,冷聲道:“你們連畜生都不如,我會讓你們體會什麼纔是死亡!”
溫柔鄉一出,兩名熊人像是被無形的囚籠包裹,周邊的空氣頓時被抽取一空。他們長大嘴巴卻得不到絲毫的空氣,痛苦的雙手不斷的撕扯胸前的長毛。
長毛被撤下,胸膛被撕爛,可是他們還是不停手,一名熊人直接將心臟給掏了出來,一手捏碎之後,彷彿得到解脫般轟然倒下。另一名熊人還沒有等到將刺入胸膛的手掌拿出就已經痛苦的死去。
魏興放下舒潔良的手,飛身將擊飛的娜莎抱在懷裡,手掌連揮,一道道無形的箭矢直接穿透兩名熊人的身體。魏興連看的時間都沒有,抱着娜莎直接衝向還在戰鬥的黑獅等人身邊。
一道道掌力隨着魏興手掌而出,將三人打鬥的六名熊人全部包裹了起來,看着被強行擠壓到一起的六名熊人,魏興冷聲道:“都去死吧!”
六名熊人的身體像是被安放了炸彈,隨着魏興的話音同時爆炸開來。有着夢力的包裹,爆炸後的熊人變成了一堆爛肉堆積在一起,讓頗爲強悍的花獅和魏興的懷裡的娜莎忍不住嘔吐起來。
熊國軍官看着手下的熊人全部身死,早就脫離了上官玉安的纏鬥,飛快的朝着山麓逃去。魏興隨手一揮,熊國軍官身邊好像落下了一枚炮彈,轟然的爆炸開來。
巨大的氣浪將熊國軍官掀飛,可是他不等魏興再次出擊,一個飛躍落在了堆積的雪山之後,逃之夭夭。
魏興看着懷裡臉色蒼白的娜莎,心痛道:“怎麼樣了?哪裡受傷了?”
娜莎有氣無力道:“還好,就是渾身疼痛的厲害,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魏興知道幾人都有戰甲護身,即使上官玉安也在京北市的時候穿上了戰甲。他伸手輕輕的撫摸着娜莎蒼白的臉頰,柔聲道:“不要動,好好的躺着休息一會。”
娜莎柔順的將臉頰朝着魏興的身體靠了靠,帶着滿足和無盡的倦意閉上了眼睛。雖然娜莎是個女子,可是她的打鬥卻是衆人中最爲猛烈的。一直硬撼到現在,已經超過了她的身體極限。
魏興穩穩的將娜莎抱在懷裡,左手透過娜莎的後背,將一道夢力輕輕的輸入她的體內,滋潤着乾涸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