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秦師傅那麼的說着,說他想一個月內就拿到駕照,黃廣發卻是皺了皺眉頭:“這個……不好說呀?最近比較嚴呀,所以……”
沒等黃廣發說完,秦師傅則道:“別跟我扯那個,什麼他瑪比較嚴呀,不就是錢的事情嘛?”
說着,秦師傅又是話鋒一轉:“行了,你先給他本交規書,讓他瞧瞧。至於教練就不用安排了,我親自教他。我來這兒找你,你也知道,不就是最終要個駕照嘛,所以還說他瑪啥呀?”
聽得秦師傅這麼的說着,黃廣發不由得樂嘿的打趣道:“你老秦跟了個老總混,就是不一樣了呵?就是財大氣粗了呵?”
秦師傅則笑罵道:“去你的!你讓小王瞧瞧,看咱倆誰像暴發戶,財大氣粗應該是你黃廣發纔是!”
黃廣發則是嘿嘿一樂:“得了,咱倆誰也別寒磣誰了。我你也知道,不就是開了個這麼小小的駕校而已嘛?暴發戶個屁呀?就這個小小的駕校能賺幾個錢呀?真正的大拿應該是仇天年那個老傢伙纔對,他可是真他瑪發了呀,現在在廣珠都開設了兩個廠區了,都他瑪德一大把年紀了,身邊小蜜才二十來歲,都他瑪德能當他女兒了。”
說着,黃廣發也話鋒一轉:“成了,咱們不說這個了。既然來了,那麼咱們就喝點兒吧。”
秦師傅則道:“等一下,我還沒給小王介紹你呢。”
說着,秦師傅示意一下黃廣發,向王冬生介紹道:“這位就是駕校的黃校長。”
王冬生聽着,忙是衝黃廣發一笑:“黃校長好!”
黃廣發則衝王冬生說道:“行了,你別聽老秦的,什麼黃校長呀?叫我老黃就成了。”
說着,黃廣發忙道:“你等一下哈,我叫辦公室主任給你送一本交規書來。”
隨即,只見黃廣發抄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來,給辦公室主任去了內線電話。
不一會兒,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女人進來了,送來了一本交規書。
王冬生大致地打量了那個女人一眼,略有那麼幾分風情,貌似典型的良家婦人。
等那個女人出去後,秦師傅則是笑着問了句黃廣發一句:“你這老東西跟這個娘們到底什麼關係呀?”
黃廣發則是嘿嘿一笑,也不避諱地回道:“還能啥關係?不就是把這個娘們睡了嘛,就這點關係,否則的話,就她哪能當辦公室主任呀?”
秦師傅立馬笑罵道:“你這老東西真行!這麼大把年紀了,還管不住襠裡的那玩意!”
黃廣發則是樂嘿道:“誰叫我襠裡的那玩意還時不時的想鑽回洞呢?”
說到這兒,黃廣發也忍不住打趣道:“就你那個什麼丁總,那小娘們不是不賴麼?你老秦沒揩點兒油?”
秦師傅立馬罵道:“去你的!我還沒你這老東西那麼下作呢!再說了,人家可是丁家的大小姐,我哪裡敢碰呀?除非不要這老命了還差不多,真是的!”
說着,秦師傅便道:“行了,不說這些了。人家小王還在這兒呢。”
這時,黃廣發瞧了瞧王冬生,便道:“小王呀,你去外面的辦公室看會兒交規書吧。你就大致的都瞧瞧,至於考試什麼的,你就甭管了,老秦這老東西都會安排好。至於學車,老秦這老東西會親自教你。駕照的事情,你也甭管了,到時肯定會給你駕照。”
聽着這個,王冬生暗自一怔,忍不住心想,就這麼簡單呀?
隨後,他也只好去外面辦公室找了個座,開始翻閱着交規書。
秦師傅則是在黃廣發的辦公室內一起吹水,喝酒、抽菸、打屁。
到了下午四點來鐘的時候,秦師傅才從黃廣發的辦公室出來,然後衝坐在外面看交規書的王冬生說了句:“好了,小王,走了。”
王冬生愣了一下,然後才合上書,扭頭瞧了秦師傅一眼,見得秦師傅張羅要回公司了,他也就站起了身來。
秦師傅瞧着,則道:“交規書帶上吧,回家再好好瞧瞧。”
聽得秦師傅這麼的說着,王冬生也就帶上了交規書。
從校辦出來後,回到車內,坐在副駕座位上的王冬生聞着秦師傅一身酒氣,他忍不住皺眉道:“秦師傅,您……酒駕能行嗎?”
秦師傅則道:“沒事。才喝了二兩酒而已。”
一邊說着,秦師傅一邊驅車就前行了……
由於喝了點兒酒,秦師傅有些話說,也就忍不住說道:“交規書你可一定要好好看哦,否則的話,以後開車上路可就會盡出錯。你小子別以爲不用擔心考試就不看交規書了哦。”
王冬生忙是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秦師傅。”
趁着酒勁,秦師傅又道:“對了,小王呀,有個事我還是想說說。那就是你要是真喜歡我家秦芳的話,就請你爲她將來的幸福考慮考慮,你要是覺得自己給不了她未來的幸福,那麼就請放手吧,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灑脫與幸福,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將來等有一天你也當父親的時候,你就會明白爲父的心情。”
忽聽秦師傅終於還是提到了女兒秦芳的事情,王冬生倒是忽覺釋然了似的。
於是,他便道:“秦師傅,我知道了。”
事實上,秦師傅也算是個性情中人,心裡還是憋不住話,最終還是得有什麼說什麼。
這倒反而令王冬生越來越喜歡這位秦師傅了。
不過關於與秦芳的事情,他也不好談及更多,只是他心裡明白,自己確實難給予秦芳一個未來。
隨後,秦師傅又忍不住說道:“小王呀,我看……咱們丁總對你還是有意思的,所以……你倒是不如把握住這個機會。”
忽聽這話,王冬生可是哭笑不得的笑了笑:“秦師傅,您就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了。我王冬生是個什麼貨色,有幾斤幾兩,自己還是明白的,所以……您就別拿我開涮了。”
秦師傅則道:“你小子真以爲我喝多了咋地?我這可是沒跟你小子開玩笑。再說,你看我現在開車是不是依舊如同往常一樣穩當?”
王冬生仍是哭笑不得的笑了笑:“秦師傅,這事……我覺得……真不可能!”
“那你小子想想,平白無故的,一個女人憑什麼對你好?憑什麼還讓你帶薪學車?憑什麼還特別交代我親自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