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六子在問上午集團會議都講了些啥,王冬生則道:“啥也沒講。就趙有德那個老不正經的,能講啥呀?無非就是走個形式,介紹我給大傢伙認識一下而已。”
說着,王冬生話鋒一轉:“成了,這些事就先不說了吧。”
“……”
之後,王冬生也就上三樓了。
到了自己的私人空間,他不由得點燃了一根菸來,然後開始在琢磨得多跟蔡麗清那個女人多接觸纔是……
因爲蔡麗清那個女人那兒應該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
現在,他必須多掌握一些信息,否則的話,他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當然了,他也在想,自己現在身邊就缺一個軍師。
要是左長青那傢伙能來幫他的話,那麼也就萬事俱備了。
畢竟六子和胥勇這兩色貨只算是武將。
而他自己也只算是個武將。
現在玩的是高大上、玩的是策略、玩的是陰謀,所以都是武將的話,壓根就沒得玩。
所以這時候要是左長青那傢伙願意過來的話,那麼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
這天晚上,趙有德領着王冬生去了城北的四合院。
那是一個看似平常、但卻又非常神秘之地。
因爲不是熟人的話,壓根就別想進入四合院。
四合院的大院門口值班站崗的可是武警人員。
由此可見,裡面住着的那個老頭、也就是天叔身份自然是不一般。
對於王冬生來說,突然來到這麼一個地方,他多少有些懵然,心想幹嘛來這兒呀?
因爲至始至終,趙有德也沒有跟他講去見誰,只是說去見一個人。
但,王冬生的心裡多少明白,這個人肯定不一般。
當進入到四合院的廳房內,趙有德忽見天叔正在招待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時,他不由得暗自微怔了一下,心想這丫頭誰呀?怎麼從來就沒有見過呀?
倒是王冬生瞅見那個女孩子時,忍不住大吃一驚——
我擦!
怎麼會是她呀?
她怎麼來這兒了呀?
汪晴晴扭過頭來,一眼瞅着王冬生,她也是猛的一怔——
他……他怎麼也來這兒了呀?
隨即,汪晴晴便衝王冬生說道:“死烏龜,你怎麼也來這兒了呀?”
王冬生則是一陣懵然:“不是……你……你不是在央視電視臺學習嗎?怎麼晚上跑這兒來了呀?”
“……”
此刻,趙有德忽見王冬生與那個女孩子認識,他也是一愣一愣的,心想這什麼情況呀?
而天叔瞅着晴晴那丫頭竟是與王冬生認識,他倒是忍不住有些欣然的一笑……
完了之後,天叔說了句:“看來還真是緣分呀。”
說着,天叔衝趙有德介紹道:“來,有德,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孫女汪晴晴。”
趙有德忙是一笑,趁機拍馬屁的說道:“我就說呢,咋長得這麼聰明伶俐呢。”
天叔立馬笑罵道:“你滾犢子。拍馬屁也不是這麼拍的不是?”
聽得天叔笑罵着,趙有德則是嘿嘿的一樂……
隨後,天叔衝汪晴晴說道:“晴晴呀,這位就是你有德叔。”
汪晴晴不由得一怔,定定的看了看趙有德,然後言道:“你就是那個趙有德呀?”
天叔忙衝趙有德說道:“有德,你可別介意哈,這丫頭就這樣,說話沒輕沒重的。”
趙有德忙是樂嘿道:“沒事沒事。”
隨後,汪晴晴衝王冬生問道:“你現在在燕京就是跟着他混呀?”
沒等王冬生回答,趙有德就點頭道:“對。沒錯。王冬生是我兄弟。”
“啊?”汪晴晴一驚一乍的一怔,“他是你兄弟呀?那我豈不是還要叫他叔叔呀?”
這個問題可是使得趙有德囧笑了起來……
因爲照這個說法,貌似這輩分着實是有點兒亂了。
就連天叔都囧笑道:“沒所謂,他們不過是江湖稱謂而已。”
汪晴晴則道:“什麼無所謂呀?他們是兄弟,那我就得叫他叔叔好不好呀?”
沒轍,天叔只好打量了王冬生一眼,然後言道:“我看小王這年紀……當你叔叔也可以吧?”
這會兒,倒是鬧得王冬生這貨鬱悶了,忍不住心想,大爺德,我有那麼顯老嗎?
隨即,汪晴晴說道:“天爺爺,您啥眼神呀?我比他還大半歲呢!”
天叔又是囧笑了起來:“這麼說……小王有些少年老成呵。”
趁機,趙有德說道:“這小子就是長得太着急了點兒。”
王冬生這貨只好在心裡罵道,臥槽,尼大爺,老子有那麼顯老嗎?老子哪兒就長得着急了呀?
這時候,汪晴晴瞄了王冬生一眼,她倒是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的偷笑了起來,呵……
忽見汪晴晴那副偷笑的樣子,天叔則是在想,看來這丫頭是對小王有意思呀?
爲了化解這尷尬,天叔也好就這事避而不談了,忙是招待道:“來來來,都先坐吧!先喝杯茶先!”
在天叔的招待下,趙有德也就與王冬生入座了。
天叔則忙着開始沏茶。
趙有德瞅着,則忙道:“天叔,還是我來吧。”
一邊說着,趙有德一邊忙是幫着沏茶……
於是,天叔也就趁機大致的打量了王冬生一眼。
這大致的打量過後,天叔給出的評價是,趙有德這傢伙的眼光着實是不錯呀!
沏茶之後,趙有德忽然扭頭衝王冬生說道:“對了,你小子不是說會點兒醫術嗎?那就順便幫天叔瞧瞧病唄?”
王冬生這貨則道:“天叔是想瞧瞧痔瘡吧?”
頓時,天叔一臉尷尬的囧色,忍不住在心裡罵道,這小子真草蛋,晴晴這丫頭還在呢,他怎麼啥話都往出說呀?
趙有德則是一怔,然後忙道:“你小子厲害呀?你咋知道天叔犯的是痔瘡呢?”
隨即,天叔忙是囧說道:“成了成了,這事先不說了。回頭再說吧。回頭再說。”
然而,汪晴晴忙是說道:“沒事啦,天爺爺,痔瘡而已嘛,沒什麼不方便說的啦。反正你們就當我是透明的好啦。我其實也想看看這個死烏龜到底會不會醫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