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咱王董又是那麼的問着,趙二狗便道:“目前爲止,馬三爺倒是沒有來找過我的茬。不過,我跟何老四接觸的那兩次,何老四都是話裡帶話的在警告我。”
“警告你什麼?”咱王董又是問道。
“倒是也沒有什麼,意思就是要我規矩點兒。”
這聽得趙二狗的回答着,咱王董又是若有所思地愣了愣眼神……
完了之後,咱王董也就沒有再問什麼了。
倒是這會兒李大樹忍不住說道:“那個馬三爺還真是夠邪性的,他一直都是神秘的存在呀。”
聽着這話,咱王董憂患地說了句:“現在就是不知道那個馬三爺想幹嘛呀?”
“……”
對於咱王董來說,這次來廣珠又是沒有什麼大的收穫。
他一直想搞懂那位馬三爺,但是就是一直都搞不懂那位馬三爺。
至於小喬那個小娘們也是不願向他透露什麼。
現在是敵是友,仍是難以辨清?
……
第二天,咱王董在回燕京之前,又是忍不住給丁雨嘉去了個電話,只是丁雨嘉仍是沒有接聽他的電話。
由此,咱王董也就在想,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因爲他打算不再給丁雨嘉去電話了。
因爲反正她也是不會接聽他的電話。
……
下午,仍是李大樹送咱王董到的機場。
途中,咱王董與李大樹交心地聊了那麼幾句。
李大樹也透了個底,說是趙二狗現在既希望咱王董回廣珠、但又怕咱王董回廣珠。
事實上,這事,李大樹不說,咱王董心裡也明白。
畢竟現在都是今非昔比,所以呢……有些事情是不一樣了。
過去是爛兄爛弟,彼此窮開心。
現在彼此都是各方的諸侯了,所以……還是那句話,一山不能容二虎。
……
登機後,擱在飛機上,咱王董又是一陣胡思亂想的。
想過去、想現在、想未來……
關於六子和胥勇那兩色貨則是早早地就到燕京機場來等候咱王董了。
這哥們倒是一直都沒怎麼變。
咱王董回到燕京之後,等上了車,對六子和胥勇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倆準備一下,過幾天咱們就上尚海。”
忽聽這個,六子和胥勇都怔了怔……
完了之後,六子這才說道:“生哥,你這剛回燕京,就要急着去尚海呀?”
咱王董便道:“事情早晚都是要解決的。拖拖拉拉的也不是事。再說,咱們越是拖拖拉拉的,人家尚海那邊就越是覺着咱們沒有底氣似的。”
胥勇則道:“生哥,問題是尚海的柳爺真的不好對付。”
咱王董便道:“蜀都的蒙爺不是也不好對付麼?可是結果呢?所以事情還沒去做就畏手畏腳的,那麼這事是怎麼都做不成的。再說了,從廣珠的喬爺,到燕京的坤爺,再到蜀都的蒙爺,哪一個不是牛比級別的人物呀?哪一個不曾是一代梟雄呀?可結果怎麼樣,你們也知道了不是?所以再牛比的人物最終也不過如此,就跟他瑪德喝酒一樣,再怎麼不鏽鋼的胃,最終喝多了也吐不是?”
聽得這麼一番話之後,六子便道:“生哥,你放心好了,你說咋幹咱們就咋幹。”
於是,胥勇也說道:“反正俺也不是孬種了。俺怕個球呀?”
“……”
晚上,左長青張羅了一個晚宴,意思就是歡迎王董回京。
其實,左長青這也就是做做樣子,幫咱王董在集團樹立形象和威信。
他倆在一起搭檔,本來也就是像唱戲似的,一唱一和。
就現在來說,得聯集團燕京總部這一塊算是徹底的整治完畢了。
在左長青的努力下,集團的凝聚力也是越來越強了。
這麼大個集團,說實話,要不是左長青在操刀,怕是還真就難以扭轉過來?
至於集團未來的發展方向,自然是國際化。
趙有德用咱王董來過度,就是希望集團徹底與江湖劃清界限。
總得來說,預期目的還是達到了。
現在也就剩下幾個分公司有待徹底整頓了。
……
這晚的晚宴過後,咱王董與左長青單獨聊了聊。
左長青忍不住誇讚道:“王董在處理蜀都的事情上,就兩個字:漂亮!”
咱王董便是笑罵道:“尼大爺德!滾犢子!要麼就尚海的事務你去處理!”
見得咱王董如此,左長青便道:“不就誇你小子兩句而已麼?至於麼?”
咱王董便道:“成了,咱還是說說咱們集團距離國際化還差多遠?”
左長青則道:“現在這不距離越來越近了麼?燕京這邊不是已經徹底擺脫之前的江湖關係了麼?蜀都分公司現在不也是擺脫了江湖關係的束約?現在主要就是尚海和東北那邊了。至於蘇洲那邊……都還沒有那麼嚴重。”
咱王董忍不住言道:“對了,這以後資本市場運作是不是……競爭也很激烈呀?”
左長青則道:“只要遊戲在玩,什麼時候都是有競爭。關鍵是如何牢牢地掌控籌碼。不管資本市場怎麼操作,只要咱們牢牢控制股權,那麼就一切都不是問題。”
咱王董便道:“大爺德!涉及江湖的事情老子倒是還懂點兒,這完全尼瑪資本運作,老子可是不太懂呀?”
左長青則道:“最初你小子完全不懂集團管理,趙有德愣是將得聯集團塞給你,現在你小子不是也將整個集團管理得很好?”
“靠!這不是因爲有你左哥在打理集團的事務麼?”
左長青則道:“這個事例就是說明你不一定什麼都得懂,但你必須具備大董事長的霸氣,這樣的話,照樣能夠駕馭得聯集團。”
“我靠,什麼意思呀?”說着,咱王董又道,“問題是……到時候你左哥離開了得聯集團的話,我又該咋整?”
左長青則是回道:“船到橋頭自然直。”
“尼大爺德,你說這話咱跟天叔說的語氣是一樣一樣的呀?你們就不能說得明白點兒麼?”
左長青則道:“事情都還沒到那個地步,現在我也不知道到時的具體情況不是?所以也只能告訴你,船到橋頭自然直,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