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正當王冬生斜穿過街燈下的街道,來到那家川菜館的門口時,莫名的,只見六七個醉漢正從川菜館出來,一看就像是一羣混社會的傢伙,一個個酒氣熏天的,嘴裡還罵着髒話,什麼他瑪德、格老子的……
就在王冬生有意避讓的時候,忽然,其中一個紋着身的光頭大漢與王冬生碰撞了一下,頓時,那個紋着身的光頭大漢就火了,質問了一句:“兄弟,什麼意思呀?”
王冬生忙是表示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哈,大哥!”
儘管他已表示了歉意,但是那六七個傢伙還是虎視眈眈地朝他包圍了過來……
“臥槽,麻痹的,你小子什麼他瑪意思呀?”
“你小子活他瑪膩味了吧?敢撞我們龍哥?”
“槽,你小子是不是他瑪欠揍呀?”
“龜兒子的,弄死你!”
“……”
瞧着他們一個個都開始叫囂着,王冬生倒是也沒害怕,只是神情淡定地瞅着,與此同時,他心裡在想,麻痹的,這羣傻X是不是他瑪有點兒得寸進尺了呀?
那個紋着身的光頭大漢又是怒視着王冬生,言道:“兄弟,這事你說怎麼辦吧?”
王冬生又是表示歉意的一笑:“該道歉我已經道了,只是不知道你想怎麼辦?再說,咱們倆剛剛也是相互撞上的,都是不小心而已,究竟誰撞的誰,誰也不知道不是?”
“臥槽,你小子這是什麼他瑪德意思呀?”那紋着身的光頭大漢惱道。
王冬生則道:“都是出來混的,沒必要搞得這麼僵。不要以爲人多就可以勢衆了。還有,別他瑪老是動不動就是臥槽臥槽的,臥槽尼妹呀?”
忽聽這話,可是瞬間點燃了怒火,對方一個長毛大怒一聲‘臥槽’,揮拳就朝王冬生砸來……
就在王冬生退身躲閃的時候,忽地,莫名的,只見一個突如其來的大拳頭砸向了對方的那個長毛,‘嗵’的一聲,那個長毛被直接一拳砸倒在地。
頓時,他們一個個都嚇得愣一下。
王冬生扭頭一瞧,忽見六子驚現,他不由得一怔——
顯然,剛剛一拳砸倒長毛的人就是六子。
那紋着身的光頭大漢忽見六子,慌是點頭哈腰地稱呼着:“六哥!”
而六子則是直接質問道:“媽蛋的,你他瑪德喝了點兒貓尿就不知道幾斤幾兩是吧?”
“不是……那個……”那紋着身的光頭大漢囧得一陣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但又不得不一直陪着笑臉,“六哥,這不是剛剛……”
沒等他說完,六子便道:“剛剛尼瑪個蛋呀?不知道他是鷹哥的兄弟麼?”
忽聽這話,嚇得那紋着身的光頭大漢渾身一抖,‘撲通’一聲,就雙膝跪地上了。
他身後的那幾個小弟更是被嚇得一愣一愣的,渾身直哆嗦,瞅着龍哥都下跪了,沒轍,他們一個個也只好跟着往地上跪。
而這會兒王冬生可是倍覺有些納悶,因爲他在想,六子這個時候出現,還說他是鷹哥的兄弟……
麻痹的,這苦情戲演得也尼瑪太假了吧?
顯然,在王冬生看來,這明顯有着苦情戲的痕跡。
如此看來,鷹哥也是用心良苦呀?
六子又是衝着他們那幾個兇道:“還他瑪不叫生哥?”
那紋着身的光頭大漢又是渾身一抖,忙道:“生哥!”
而王冬生又是皺了皺眉頭,最後也只好大怒一聲:“都他瑪滾蛋!”
這一聲震怒,嚇得那幾個傢伙一個個屁滾尿流的,其中一個傢伙還不小心一頭撞在了街邊的路燈上。
瞧着他們那幾個都狼狽的逃離了,王冬生這才扭頭瞧了瞧六子……
六子也是扭頭瞧向了他,隨即,六子嘿嘿一樂:“生哥。”
忽聽六子也叫着生哥,王冬生總覺得有些彆扭的皺了皺眉頭,然後說了句:“剛剛……謝了哈!”
“生哥見外了不是?”六子樂嘿道,“這不是趕巧我路過這兒,瞧見了,所以也就順便過來看看怎麼回事而已。再說了,以生哥的身手,我知道不用我出面,生哥也能擺平他們幾個。”
而王冬生終於忍不住說道:“不是……那個……你這生哥生哥的叫着,啥意思呀?”
六子則道:“你是鷹哥的兄弟,我當然得叫你生哥咯。”
“可你這苦情戲演得也太假了吧?”
六子則是有些尷尬的嘿嘿一樂:“生哥,你想多了。我真是趕巧路過這兒。”
見得六子如此,王冬生似乎也不想就此多說什麼了,便是說了句:“告訴鷹哥,這幾天我都有空,所以吃飯的事情……他隨時安排就是了。”
忽聽這話,六子倒是忍不住開心得嘿嘿一樂:“好的。我知道了,生哥。謝謝生哥!”
“臥槽,謝老子幹蛋呀?”
六子又只能是有些尷尬的嘿嘿一樂,沒再解釋。
這反倒令王冬生更加看出了今晚演戲的痕跡,很明顯,這事是事先策劃好的。
六子那麼的樂着,也就意味着今晚的事情進展順利,順利辦成了。
畢竟王冬生答應與鷹哥見面了,所以這就是順利那成了。
很顯然,王冬生也不傻,也知道鷹哥的良苦用心。
即便他王冬生再婉拒與鷹哥見面,那也無所謂了,反正鷹哥已經在道上放出消息了,那就是他王冬生已經是鷹哥的兄弟了。
說白了,就是這賊船你上不上就自己看着辦吧,反正大家都認爲你是賊船上的人了。
所以,這也是爲什麼剛剛王冬生會主動說要鷹哥隨時安排飯局就是了。
一會兒瞧着六子驅車離去後,王冬生這犢子反倒是有些小得意的嘿嘿樂了,嘿嘿……
因爲他這麼的抻了鷹哥一段時間之後,自己的身價和身份果然提升了不少。
因爲現在鷹哥都與他稱兄道弟了,那麼也就意味着他不是一般的小嘍囉了。
最起碼加入鷹哥所在的勢力集團後,差不多能與鷹哥平起平坐了。
這就是王冬生這犢子爲什麼突然小有得意的樂了。
隨即,他立馬給胥勇那犢子去了個電話,要胥勇那犢子準備離職,他要帶他去混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