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小撮雞賊的外門長老們偷偷摸摸通知完各自弟子,偷摸討好池青,別叫別人的弟子發現這件事情,小秘境內又發生了一件事情。
大事情。
雲臺上的外門長老們,便見兩個辟穀期修士和三個辟穀期妖獸終於決出了勝負。
修士到底法器多,丹毒也多,正因如此,隨着時間拉長,幾隻妖獸都受了傷。
最終妖獸急了,空明獸帶走蒲公草即將散光的花球直接逃走了,剩下兩個妖獸也不敢多做停留,分別帶走兩片蒲公草葉片逃走。
於是留下蒲公草光禿禿的枝幹。
辟穀期修士面上不由露出喜色。
其中的受傷頗重的師弟不禁對着那未受傷的師兄開口:“雖然花球和葉片都沒取走了,但好在妖獸都已經走了,如今看着只留下根莖,事實上,蒲公草藥力最好的,可是蒲公草的根,兩年份的蒲公草根,都是咱們的了!”
雲臺上的長老們看到靈鏡內的辟穀期修士滿臉欣喜的看着蒲公草的枝幹,一時間臉色都忍不住無比古怪起來。
這感覺,又興奮又古怪的有木有。
就因爲他們親眼看到了池青將蒲公草的根早就挖走了,如今下面光禿禿一片。
就好像無比重要的事情,他們比當事人提前知道了結局。
辟穀期修士也不清楚小秘境的照影靈鏡已經修好,此刻無數人看着他們,畢竟如果不是池青引來了符陣峰內門長老的話,以外門長老的實力,這靈鏡還要許多時間才能修好。
這會受傷的辟穀期修士說完,便對着未受傷的辟穀期修士開口:“師兄,快將那蒲公草的根取一部分來,我正好療傷!”
未受傷的辟穀期修士不用受傷的辟穀期修士多說,便已經走到蒲公草根莖前開始順着光禿禿的莖取蒲公草的根。
看到這一幕,雲臺上的長老們簡直興奮了,誰讓這兩個辟穀期修士是毀壞他們外門大比的人,等到這兩個辟穀期修士發現自己千辛萬苦想弄的東西沒了,嘖嘖嘖,這得多難受。
不成,等池青回來,得再嘉獎一番。
這可算是幫門派對付潛在偷雞摸狗的敵人!
卻說一心一意奔着蒲公草而來的辟穀期修士不知道雲臺上長老們的想法,更不知道自己無形之中幫助算計了他們的池青,得了好處,卻是認真的撥弄蒲公草的枝幹,只是一碰蒲公草的莖,辟穀期修士的臉色便有些古怪。
六千年份的蒲公草紮根地下必定會很深纔是,怎麼這根莖隨便一用力竟有鬆動的感覺。
這麼一想,未受傷的辟穀期修士不由對着受傷的辟穀期修士開口。
顯然,受了傷的辟穀期修士是丹修。
辟穀期丹修聽到這話,也不由皺眉,不過到底開口:“可能是六千年份的蒲公草不同吧,畢竟是已經成熟過兩次的蒲公草,有些不一樣也是正常的。”
未受傷的辟穀期修士聞言,琢磨着也是。
辟穀期修士取蒲公草的速度自然是相當快的,若不是爲了不損壞蒲公草的根系,破壞藥力完整,他們會更快。
只是這東西真的完全取出來的時候。
兩個辟穀期修士傻眼了。
只見蒲公草的枝幹下連接的根莖,最主要的根直接在快要連接着枝幹的位置攔腰砍掉,至於剩下的部分。
細細的副根就像嘲笑他們一般,拖的比空明獸還要長。
而云臺上的外門長老們看到這一幕,直接忍不住拍地狂笑。
“這真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也不知道這兩個辟穀期修士現在的心情究竟如何,反正我看到這兩個人呆愣的眼神,我快要笑死了。”
“以往的大比,從來沒有這麼有趣過,雖然這次損失慘重,但能這麼讓辟穀期修士被這樣算計,池青實在是太絕了。”
周圍幾個能看懂脣語的外門長老忍不住在心中默默補一句,若你們知道池青是怎麼欺騙的這兩個辟穀期修士,恐怕你們會覺得更絕。
一時間,幾個能看懂脣語的外門長老無比同情的看着兩個如今還處於呆愣中的辟穀期修士,想着這兩個修士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反應過來,池青是偷蒲公草根的人。
幾乎是這幾個能看懂脣語的外門長老想着,那辟穀期丹修終於忍不住開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這蒲公草的根究竟哪裡去了?”
另外一個辟穀期修士聽到這話呆了一會,突然開口:“你可還記得我們搶蒲公草時,突然從蒲公草附近出現的那位看不清修爲,對蒲公草不屑一顧的前輩。”
辟穀期丹修聽到這話瞬間一愣:“你是說,是那位修士取走的,不會吧,對方不是對蒲公草不屑一顧嗎。”
“不對,事實上蒲公草成熟過兩期很難判斷的,除非是看到了根系,這三千年份的根系和六千年份的蒲公草根系不一樣,我若不是那前輩說這蒲公草是六千年份的仔細注意,根本不會想到。”
這話一出,兩個辟穀期修士的臉色瞬間就黑了。
突然,兩個修士又想到,池青的修爲看起來無比古怪的事情。
表面上是任何修爲都沒有的凡人,可用專門能夠查看人修爲的功法運行與眼查看,卻又是凝氣四層修士,之前他們覺得這女修修爲高強,故意給看這些東西。
終於修爲高一些的辟穀期修士忍不住開口:“那所謂的前輩,不會真的只是一個區區凝氣期四層的修士,然後忽悠了我們吧。”
這話一出,兩個辟穀期修士的臉都黑成碳了。
不過兩個辟穀期修士到底是不相信這一點:“區區這樣的修爲怎麼可能受的了咱們的威壓,最多可能是這個修士也確實打不過我們,才這樣用計。”
“不管了,先找到人再說,我們等了十年的東西,可不是這麼好拿的!”
這麼一想,修爲高深一些的師兄,想到池青離開的方向,正是獸潮和修士集中的位置,不由瞬間出現在妖獸之中,看到一個凝氣五層修士,抓住便問:“你可看到剛纔從蒲公草附近走到這個地方的女修去哪了?”
凝氣五層修士猶如小雞仔一般被辟穀期修士拎起,瞬間嚇住,好一會纔開口:“您,您是說那個牛逼的從蒲公草附近一進一出的,凝氣二層的女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