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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管事,姜源被人解決了。”
就在池青離開太平坊市不久,太平坊市的修士匆匆進入坊市對着解管事彙報。
解管事顯然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一時間不由直接站起:“那女修明明是金丹初期修士,不可能敵的過金丹大圓滿的姜源纔是,誰插手這件事情了?”
“沒認出來,但確實不是女修出的手。”修士開口。
解管事眉頭瞬間皺起:“這個女修的能力不一般,能夠認識我們坊市修士都認不出來的東西,在這樣特殊的時期,就算我們請不回來,也不能叫別的人請去,既然不知道幫這女修的修士是什麼人,可查到這女修在皇都住在什麼地方?”
修士不由低頭。
就在解管事眉頭皺起之際,一個女子聲音響起。
“我知道池青住在哪裡!”
若是池青在這裡,就會認出說話的人,正是將九宮坊幾個女修給騙得賣掉的柳芯,也不知道這柳芯是怎麼這樣繼續混在太平坊市的,竟在這樣的時候又出現。
池青卻不知道太平坊市之後發生的事情,只是帶着九宮坊的女弟子和陳尋回租住下來的小院,一回小院,便感覺小院內一陣氣息爆發,池青不由一喜。
林淵突破了,看這氣息,應該是直接升到了假丹中期,這對於他們這一隊人來說可是一件好事,只有她一個金丹期修士領着這一隊人,還是有些累的,如今林淵提升到假丹中期,就可以讓林淵看着低下的修士了。
如此一來,也就不擔心再出現低下修士被騙去太平坊市賣了的事情。
想到這裡,池青便將林淵突破的事情放到一旁,先看向自己救回來的四個九宮坊的弟子,詢問究竟是什麼情況。
“柳師姐看太平坊市有些意思,覺得裡面能夠查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便將我們帶了進去。”沒了柳芯,九宮坊的修士便變成陳紅豆領頭,陳紅豆直接將發生的事情同池青開口。
卻原來,九宮坊一行人進入太平坊市後,便遇到李兆招待她們,柳芯似乎很快便知道了裡面的規則,不過對方並沒有在裡面下注和人打賭,而是直接欺騙了陳紅豆一行人,將幾個女修直接賣了,顯然是被大周皇都的富貴給花了眼睛。
“我們也沒想到柳芯會直接賣了我們,等被控制了我們才知道這情況。”陳紅豆說着領着三個剩下的九宮坊的弟子就對着池青跪下:“還好池師姐救了我們,若不然,我們就要去給人當爐鼎了,據說當人爐鼎,就是成爲男修提升修爲的工具,直到被吸乾所有修爲,才能不繼續當爐鼎,可到得那等情況,離死也不遠了。”
這可是生生要被折磨到死的節奏。
幾個跟着跪下的女弟子隨着陳紅豆開口,直接對着池青就磕頭:“謝謝池師姐再造之恩,這輩子做牛做馬,必定報答池師姐。”
池青可沒想過要這些人報答自己什麼,救人也不過是因爲這些人是三派修士託付給她,她帶出來的,更何況這些修士修爲本身也比她低,就算有什麼想法,顯然也幫不了什麼,所以這些弟子的話她也沒放在心上,只是讓幾人趕緊起來,並且囑咐陳紅豆帶着剩下的三個弟子。
只是沒想到,到得皇都後,竟然會有柳芯這樣直接將自己師姐妹賣掉的情況,這人心還真是難測,不過想到這一點,池青不由擔心其他人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想到林淵修爲突破了,顯然鎮得住下面的弟子了,便將盯着低下弟子的事情交給林淵了。
就在池青做完這件事情,董劍終於帶着紫雲門的弟子回來,這也是回來的最晚的一批弟子,不過董劍臉色卻不是很好。
池青眉頭微微皺起:“怎麼了?”
“我回來的時候發現一些修士在往這邊來,帶頭的竟然是柳芯,因爲她周圍的修士我都不認識,便刻意躲避了一下,順便打聽了一下跟着柳芯的修士都是什麼人,這一打聽,竟是太平坊市的修士,我聽說太平坊市在皇都不是什麼好的地方,而看那些修士的架勢,似乎是往咱們住的小院方向來。”董劍絲毫不耽擱,對着池青快速開口。
池青眉頭瞬間緊皺,而一旁的陳紅豆幾位九宮坊女修的臉色都瞬間大變:“池師姐,這狀況……”
池青知道陳紅豆幾個修士這會是想到她們幾個被賣到太平坊市的事情,如此帶着修士來,顯然不會懷的什麼好意:“林淵你先帶她們離開,我在這裡再盯一會,看看柳芯想要做什麼,我們剛剛去過一趟太平坊市,照理說太平坊市應該不會立刻找我們麻煩纔是,畢竟之前的事情剛剛處理完,這會太平坊市找過來分不清來意好壞。”
就在池青說話間,院門前傳來敲門聲,池青看了一眼周圍,親自走向外面,這一出去,便見門口站着的是跟着七皇子的阿大。
池青微微訝異。
“太平坊市的人想來這裡帶你離開,七公子知道了這件事情,特地讓我在太平坊市的人來之前,帶你到七皇子府上。”阿大直接開口。
池青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情況,不過聽到這話,陳尋一行人卻是直接氣憤,顯然,這柳芯是出賣完九宮坊的女弟子後,這樣竟然還不結束,不避開,又直接出賣池青,將太平坊市的修士帶來他們租住的地方。
不過池青也不想和太平坊市的修士接觸,只看這些人的行爲方式,真被帶走,接下來絕不會有什麼好事,特別是處於絕對弱勢的狀況下。
池青幾乎是思考了一會,便直接開口:“我不能一個人去七皇子府上。”
阿大應該是得到了七皇子的吩咐:“七皇子說了,你可以帶着你的人都去七皇子府上。”
池青沒有立刻開口,她也不打算將自己的人全都放在七皇子府上,不過想了最終還是點頭:“咱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不過池青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刻意佈置了一個陣法。
“池青,咱們不是要立刻離開嗎,爲什麼還要佈置符陣?”林淵見池青佈置法陣,不由開口詢問。
“有人害我們成習慣了,自然要給對方一些教訓。”池青淡淡的開口。
待得陣法運行,將一行人在院子裡的氣息全部除掉後,池青才快速帶着所有人離開。
幾乎是一行人將將離開,太平坊市的修士便後腳到得池青租住的院子。
待得發現這裡根本沒有池青,連修士停留的氣息都沒有,解管事看向柳芯的眼睛瞬間冰冷:“你不是說,池青就住在這裡嗎?你可知道欺騙我們太平坊市後的結果?”
柳芯掃視一眼院子,發現院子裡真的沒有修士停留的氣息,再看上解管事眼中的殺意,臉瞬間白了,她可是聽過太平坊市厲害的,欺騙了太平坊市的修士,沒一個能活下來的,她不過是想借池青,再得一些好處,可明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怎麼就變化了。
池青明明在這裡停留過,三派修士也在這裡停留過,怎麼就會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來。
而這片刻,解管事見柳芯沒回答,直接吩咐人將柳芯拿下:“正好二皇子缺個爐鼎,雖然你修爲低了點,才假丹修爲,就先將就着用一用吧。”
眼看太平坊市的修士過來拿自己,柳芯直接癱軟在地,她明明就是想討好太平坊市,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咋就反倒讓自己陷入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