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了這個持槍的寸頭,王浩東微微笑着,身後的幾個被陳悅打倒的兇徒,嚇得臉色蒼白,爬起來就跑。
就連那個原地等待的麪包車司機胖子,也急急的擰鑰匙,想要發動車子逃離。
“我去對付司機,剩下的幾個你來搞定。”
王浩東對陳悅說完,便和她分開行動。
“死胖子,現在還想跑嗎?”
王浩東一個箭步躥出十多米,只是兩秒鐘,便來到了麪包車前,喝了一聲,一拳砸在了車玻璃上。
砰。
玻璃碎裂,飛濺的玻璃渣,打在了胖子的臉上。
瞬間,他的臉上出現了幾個傷口,鮮血瘋狂的流了出來,他嗷嗷叫了一聲,連忙用手捂着臉,發出淒厲的哼叫。
慢條斯理的抹掉拳頭上的玻璃渣,王浩東看了看拳面,一點傷痕都沒有,滿意的吹了口氣。
王浩東把那麪包車的鑰匙拔了下來,打開車門,拎起那胖子司機,惡狠狠的甩了出去。
砰。
胖子近兩百斤的體重,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地面似乎都在震動。
轉臉看了看旁邊,那幾個想要跑的兇徒,也被陳悅一一的制服。
沒辦法,他們跑步的速度很快,用出了吃奶得勁兒,可陳悅一步就跑出六米,他們根本逃不掉,被追上之後,幾招就被打翻在地。
陳悅拿着扳手,惡狠狠的將幾人驅到一起,一人踢了兩腳,出夠了心頭的惡氣,這纔開始詢問:“你們幾個是誰派來的?老實的說出來,我讓你們痛快痛快。”
幾個兇徒互看了幾眼,均是指着昏迷的寸頭,意思不言而喻,這次是寸頭爲首,陳悅再問了幾句,他們都說是跟着寸頭辦事,具體的也不瞭解。
陳悅看了看王浩東,低聲問道:“浩東,你看?”
王浩東走到寸頭身邊,一腳踢在他的腿上,劇痛讓他從昏迷中醒來,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四周,當看清楚形勢之後,連忙道:“對不起啊,這位姐姐,我們錯了。”
王浩東一字一頓的問道:“誰派你來的。”
“沒人派我們啊,我只是想弄點錢花花。”
寸頭說完之後,開始求饒起來:“這位大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們,我給你們道歉。”
嘿。
王浩東獰笑一下,這貨以爲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想用這招騙我們?
卻不曉得,他們在車上的對話,都在王浩東的神識監測之下,他們是有預謀的要對付陳悅,壓根不是什麼爲了弄點錢花。
“大哥,我說的是真話啊。”
“滾蛋。”
王浩東看到地上有把匕首,直接撿了起來,匕首擱在他的腳踝上,緩緩道:“我沒有什麼耐性,不要再說謊話,否則的話,嘿嘿。”
鋒利的匕首,閃耀着寒光,寸頭驚得渾身一哆嗦,連忙道:“我說的是真話啊。”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的貨。”
王浩東笑了笑,匕首直接捅進了他的腿上,發出噗哧一聲響。
啊。
慘叫一聲,這貨被劇痛弄得直接彈了起來,匕首深深地捅進他的腿裡,鮮血如同自來水一般的流了出來。
王浩東的手放在匕首的手柄上,緩緩道:“給你兩秒鐘考慮,不說的話,我就拔出匕首,再
捅一下。”
“啊,我說,我說……是龍哥打電話給我,讓我去辦陳警官,我有顧忌不想搞,可他逼我去弄啊,還說事後給我兩百萬,讓我們兄弟遠走高飛,對不起啊,饒了我吧。”
王浩東疑惑的皺了皺眉頭,陳悅上前問道:“哪個龍哥?”
“劉海龍,海騰公司的劉總劉海龍。”
王浩東並不知道劉海龍是何方神聖,疑惑的看了看陳悅。
陳悅倒是知道這號人,點了點頭,在王浩東耳邊道:“這貨開了個房地產公司,因爲和劉百萬是堂叔侄關係,公司掛靠在以前的劉氏集團下做點業務,另外,他也在金碧輝煌的地下賭場裡面有股份,那個賭場被我們給封了。”
王浩東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這貨和他的老仇人劉慶和是堂兄弟。
劉家父子兩人,都被王浩東送下了地獄,原來的劉氏集團分崩離析,劉百萬的一些親戚還鬧出遺產風波,爲了那些遺產大打出手,還打了官司,沒想到陳悅這次的事兒,竟然也和劉家有關係。
寸頭翻身起來,跪在陳悅的面前,“陳警官,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陳悅厭煩的一腳踢了出去,把他踢倒在地,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卻是打給警局的同事,讓他們過來,將寸頭等人帶去審訊。
掛了電話之後,陳悅道:“你們意圖綁架謀殺,非法持槍,故意傷害,罪名一籮筐,到了警局,好好的招供,並且配合指證劉海龍,我會讓法院少判你們幾年。否則,我讓你們一輩子都出不來。”
寸頭等人連忙答應了下來,說一定會配合警方。
王浩東知道陳悅有這個本事。
陳悅的父親的身份重要,想巴結他家的人不知道多少,現在這事情牽扯到陳家,公安機關自然是聞風出動,很快就來人把寸頭等人抓進了警局。
當夜突擊審問,最後由市局刑偵一大隊的副隊長丁峰親自帶隊,去劉海龍的家裡進行抓捕。
先前陳悅在小區門口,受到國際殺手阮紅麗的襲殺,雖然沒有得逞,可阮紅麗卻是服毒自盡,線索就此中斷。
陳書記大爲光火,拍桌子要警侷限期破案,市局調動了大批的警察進行查詢,一直沒什麼線索,現在陳悅自己摸到了線索,是他們立功表現的機會,辦事的速度是雷厲風行,只等把劉海龍擒拿歸案。
然而,誰都沒想到,丁隊長一行人竟然撲了個空,那劉海龍竟然不在家裡,而且他的妻兒老小,也都在前天去了國外旅行,至今沒有回來。
根據別墅小區保安的供述,以及監控錄像的證據顯示,劉海龍今天下午還回了家裡一趟,這就代表着他沒有離開上都市。
於是市局派遣警力封鎖火車站,汽車站,高速路,以及市區各大出口,同時兵分幾路,到劉海龍經常出現的地方進行秘密抓捕行動。
王浩東和陳悅沒有參與行動,一直在警局裡待着。
很快,去金碧輝煌的丁隊長,傳回了消息,說劉海龍今晚上在金碧輝煌陪幾個外地來的朋友吃飯,吃了飯之後也沒回去,就在金碧輝煌裡面。
陳悅接到消息之後,找到了王浩東,低聲道:“咱們一起去吧,我要看他被捕的場面。”
“可以啊,走吧。”
反正在這裡閒着也是閒着,王浩東就和陳悅一起開着一輛警車
,去了金碧輝煌夜總會,至於王浩東那部被撞壞的帕薩特,則是讓人拖去汽修廠維修了,估計得等幾天才能修好。
王浩東不是第一次坐警車,不過,鳴着警笛的警車,還是第一次坐,等到了地方,王浩東笑道:“真有些狐假虎威的感覺。”
陳悅噗哧一笑,“難道警察在你的眼裡,就是這個印象啊?”
“嘿。”
王浩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下了車子,看着面前的場面,只見這上都市有名的夜總會門口,停着四輛警車,警戒線也劃了出來,門口也被封鎖,只准出不準進。
這種狀況一看就知道有事情發生,那些原本想進來玩的客人,都被維持秩序的警察阻攔在外,有的人離開了,有的人則是在這裡看熱鬧。
丁峰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正拿着對講機進行指揮,陳悅過去詢問了一下,得知已經布控,這裡一共有兩道門,一前一後,全部被封鎖,裡面亦是有警員在進行盤查,確保萬無一失,只要劉海龍沒有長出翅膀,都是跑不掉的……
看着這個陣仗,王浩東不由得有些感慨,陳悅的身份特殊,一出事立即就開始行動,若換了一個普通人,警方的行動絕對沒那麼快,或許劉海龍很快就得到消息潛逃了也不一定。
人啊,因爲身份地位的不同,得到的待遇完全不同,這一點在這件事情上體現了出來。
其實王浩東也明白,大家都在講公平,可這個世界上,只要有權力金錢的存在,便不會有絕對的公平存在。
舉個例子,一個市長的兒子,無論是在學校還是社會上,得到的待遇,都不會和一個農民的兒子一樣。
即便前者無意去利用身份做什麼文章,只當自己是普通人,可那些知道他身份的人,絕對不會把他當作一個普通人對待。
“丁哥,我們進去看看。”
陳悅的話落音,丁隊長連忙道:“小悅,你還是在外面等等吧,裡面或許有危險,你進去我擔心。”
“放心吧,丁哥,我不是吃素的,今晚上幾個人攜槍帶刀的襲擊我,我都能應付,何況,浩東是高手,有他保護我,你不要擔心。”
丁峰丁隊長皺了皺眉,思忖了一番,點頭道:“那好,你們進去吧,不過,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丁哥,我們會注意的。”
陳悅的話落音,丁隊長給了她一部對講機,說:“拿着對講機,有需要的話,我會讓你們配合行動。”
“明白。”陳悅接過了對講機,笑道:“丁哥,有需要一定要叫我。”
“有使喚你的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開玩笑的說完,把對講機拿好,王浩東和陳悅便進了夜總會裡面。
這金碧輝煌夜總會,是上都市有名的夜場之一,佔地五層樓,各種能玩的都有,更有其他大部分場子裡,所沒有開設的地下賭場,生意極爲的火爆。
當然,賭場只是以前能開了,王浩東從陳悅那裡得到消息,自從劉百萬出車禍橫死之後,劉氏集團分崩離析,所謂人走茶涼,以前的各種關係保護網,也都無聲無息的消失,沒有劉家罩着,賭場自然開不下去,被這次警局的人拿來開刀直接封掉。
不過,即便沒有賭場了,可這裡的生意還是不錯,這一點,從外面上千平方的停車場,幾乎停滿了車子,也可以看到一絲端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