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秦逸爲了自己,他寧願多一份危險,也要讓自己完成心願。
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姜雅茹撐着下巴,一臉迷茫地瞧着秦逸,又瞧見他頭頂那自己親手包紮的猶如木乃伊般的樣子,不禁嗤笑出聲,嘿嘿…這絕對是糗他的好東西
想到便做,姜雅茹小心翼翼地從抽屜裡取出數碼相機,然後將秦逸的全部難看的模樣都拍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想着:“秦逸,看你以後還敢得罪本姑娘,小心把你的照片到處傳,看你以後還怎麼泡妞。”
要是秦逸知道姜雅茹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一個跟頭從牀上栽下來,幼稚!絕對是幼稚之極!
將數碼相機收好,姜雅茹剛起身,肚了卻開始叫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哎,中午飯也沒吃,現在肚了都快餓扁了。
還是先弄點吃的吧。瞧了一眼熟睡的秦逸,姜雅茹緩緩地走下樓去。
而秦逸卻鬱悶死了,此刻他欲睡不睡,要醒不醒,頭還抽搐的疼痛,簡直就是活受罪。
半昏迷狀態,秦逸頗爲感慨,哎,真是無語了,最近這段時間我怎麼這麼點背?怎麼一直受傷啊。傷剛好,現在又被人給劈中,簡直就不要人活了嘛!
而且,連續兩次都被女人打傷。秦逸此刻想着,是不是自己以前罪孽深重,老天派這些女人來折磨自己的。
咦,不對啊!爲什麼是連續兩次被女人給打傷,上次打傷自己的不是那羣島國的蒙面人嗎?
秦逸越想,越是頭疼,那天的記憶猶如徹底從秦逸的腦海中消失似得。
根本想不起來。
再強悍的敵人都不能在秦逸身上得到一絲的好處,但這些女人似乎就吃定了秦逸,痛苦,實在是痛苦。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長時間,秦逸漸漸地恢復了力氣,眼睛也緩緩地睜開,瞧了一眼四周,唔…是姜雅茹的房間。
鬱悶,自己沒能走進去,卻是被人抱進去的,哎,怎麼說我也是威震世界的幽靈,如今做到這份上已經是無話可說了。秦逸在心裡默默地嘆了一聲。
頭頂被一大片紗布包裹着,秦逸有種很鬱悶的心情。
如果此刻他面前有一面鏡子,不知道他會不會就地吐血身亡。
他的腦袋被包紮的樣子,就像是從金字塔中挖掘出來的木乃伊般,一層又一層,樣子可笑到了極點,並且充分展示了美女與野獸的藝術價值。
“唔…好香…秦逸躺在殘留着少女清香的柔軟大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緊接着,一陣腳步身傳來,秦逸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真香啊,雖然只是麪條…可是自己下午陪蘇菲兒逛了一下午,自己的肚子早就餓了!”秦逸在心中嘀咕着。
微微眯開一條縫,瞧了一眼手中端了兩碗麪的姜雅茹,隨即又閉上了眼睛。
哼,還算你有良心,記得給我煮碗麪條。
“哎,現在飯量越來越大了,居然要吃兩碗麪條。好聽的聲音輕輕地響起。
但聽在秦逸的耳朵裡,無疑是晴天霹靂,猶如一道閃電般結結實實的劈在秦逸的頭上,雷的是外焦裡嫩。
我勒個去,沒給自己準備?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把我打成這樣,連一碗麪都不給我吃?
“喂,秦逸,你好些沒有?”姜雅茹也不知道他醒了沒有,輕聲問了一句。
“哎呦…”秦逸故作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以此來博取姜雅茹的同情。
“啊,你醒了啊。“姜雅茹快步走到秦逸身邊,坐在牀邊,關心地問道:“你的頭還疼嗎?”
“疼,疼的厲害。“秦逸嗡着個鼻音說道。說不疼那是假的,但此刻疼痛已經沒方纔那麼猛烈了,他秦逸還承受的住。
“哪裡疼了?”姜雅茹可不希望秦逸被自己打成了什麼腦殘之類的。
“哪裡都疼…”秦逸故作一副有氣無力地模樣說道。
“啊,你沒什麼大問題吧?”姜雅茹瞧着一臉無力,且滿臉蒼白之色的秦逸,心中頗爲緊張,可別真出什麼事情纔好。
“要…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姜雅茹緊張地說道。
“不用了…”秦逸“吃力”地搖了搖頭,苦澀地道:“你下手還真是狠啊,差點沒被你要了老命!”
“我…我…誰叫你不放手的,活該!”姜雅茹撇了撇嘴巴,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哎,我這不也是想讓你原諒我嘛,你這人怎麼這麼火爆的脾氣啊”秦逸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模樣。
“好了好了,現在別說這些,你肚了餓不餓,吃點東西吧?”姜雅茹端過一碗麪條,柔聲地說道。
“可是我全身沒力氣啊。怎麼吃?”秦逸眼眸中閃過一絲淫笑。
“那我餵你吧?”姜雅茹俏臉微微一紅,哎,沒辦法,誰叫咱下手這麼狠呢?
“好的。”秦逸故作一副極度勉強的模樣有氣無力地說道。
“來,把頭稍微擡起來一點。”姜雅茹拉過枕頭,微微擡起秦逸的肩膀,靠在了牀背上。
“啊!你輕點”秦逸猛地一聲慘叫,哀嚎道:“疼…”
這話兒半真半假,疼當然是有的,但卻沒那麼誇張。可這瞧在姜雅茹的眼裡可就不得了了,秦逸的頭頂被她砸出一個小包,而且還充血了,此刻透過紗布已經溢出了少許的血水。就算秦逸此刻再誇張一點表演,姜雅茹也非信不可。
“哪裡疼了?”姜雅茹驚慌失措地抱住秦逸的肩膀,關心地問道。
“頭…”秦逸心中已經開始微笑了,哎,美女的肩膀就是柔軟,身子就是香啊!
“啊,那不是靠在枕頭上嗎?怎麼還會疼的啊?”姜雅茹疑惑地說道。
“不行,太硬了。”秦逸的頭已經深深地埋在了姜雅茹的脖頸,一縷清香飄進鼻中
“那…那你就靠在我的肩膀上吧…”姜雅茹沒轍了,枕頭也不能靠,總不能讓他趴在牀上吃吧。
“好…”秦逸暗自得意,目光微微朝下瞟了一眼,眼神立馬瞪住了。
飽滿圓潤的胸脯仿若白玉兔一般雪白,香膩的肌膚只要瞧上一眼便有種觸摸的衝動,而香肩也是如此的柔軟,嗅着姜雅茹瑤鼻呼出來的氣息,秦逸醉了,醉得一塌糊塗…
“喂,吃麪啊…”姜雅茹輕聲地說道。
“唔…好的。”秦逸湊過嘴巴,張開,咬住筷子,吞進一口面,懶散地道:“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