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江源...怎麼會是你...”
楊少吉定定地看着江源,眼中帶着濃濃的恨意,還有懼意,咬牙切齒地道。//
江源微微地歪了歪脖子,然後目光有些怪異地上下打量了楊少吉兩眼,突然笑了:“爲什麼不能是我?看到楊大少很不想看到我啊!”
“當然...誰想看到你!”楊少吉咬牙切齒地看着眼前這個傢伙,他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爲眼前這個人所致。
醫生說,他現在的陽/痿不舉,並沒有查出什麼器質性的問題,考慮應該是心理問題,說是因爲受了某些心理障礙引起的,楊少吉死都記得那天晚上,原本好好的他想爽一爽的,結果被眼前這個傢伙打成那樣之後,結果就沒有再勃起來過。
所以,看到眼前這個叫江源的傢伙,楊大少這時不咬牙切齒都難,只是面對這個傢伙,心頭的畏懼之意,卻是怎麼都掩蓋不去的,他長這麼大,唯一一次被人打得那麼慘,結果還只能打落了牙齒往肚子裡吞;
旁邊的李強,見得楊少吉看着眼前這人,一臉痛恨的表情,但是卻滿臉的忌憚,連罵都不敢罵了,這時心頭也一緊,莫非眼前這位也是什麼來頭了不得的人?
“難道是那位白省長的兒子?”想到這裡,李強的脖子微微地一縮,如果真是白省長的兒子,那可不能得罪,不過這剛一轉念,便又醒過神來,剛吉少不是叫這個傢伙叫...江源,對江源...這姓江,怎麼可能是白省長的兒子...而且省裡好像也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姓江的大領導。
想到這裡。李強的膽子卻是又壯了幾分,湊到楊少吉身邊低聲地道:“吉少不要怕,我們的人馬上就來了!”
果然,聽得李強的話,楊少吉精神一振,臉上總算是多了幾分陰冷的笑意。
“江源...哼哼...你上次下手很狠啊...”楊少吉森冷着臉,寒聲地道:“我一直都記得...”
以江源的聽力,自然也隱約地聽到了李強和楊少吉的耳語,見得楊少吉那咬牙切齒的淡定模樣。自然知曉楊少吉在等什麼;所以他淡淡地一笑,然後看着楊少吉突然笑了起來,道:“楊大少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吧?”
聽得江源這突然其來的言語,楊少吉一愣,不知道這該死的傢伙突然說起這個是什麼意思。
江源倒是沒有等楊少吉反應過來的意思。只是微笑着道:“你知道我是當醫生的...”
“你當醫生關我屁事...”楊少吉這時也巴不得跟江源耗着,心頭在暗恨:“哼哼...等人來了,我就讓你去找醫生...”
江源微微地笑着,繼續道:“所以我看楊大少氣色好像不太好啊...”
“麻痹的...你就得瑟,老子被你揍了一拳,出了這麼多血,能好嗎?等人來了。我讓你看看你的氣色好不好...”楊大少這時繼續地狠狠盯着江源,心頭嘀咕着,愣是不答話。
不過,楊大少這答不答話。都是一樣的...因爲江源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讓他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我看楊大少你臉色恍白,兩眼無神...只怕是腎脈虧虛,楊大少你最近某些方面怕是有些不太如意吧...哈哈...”江源淡定的微笑着。反正陰天打孩子閒着也是閒着,在等着大戲上場之前。繼續刺激刺激着這位楊大少,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腎脈虧虛...”旁邊的金師傅和老顧,這時都有些愕然地看向江源,不知道這位向來挺靠譜的江醫生,怎麼突然冒出這樣調侃人的話語來了,你這就算是再神醫,也不能看人兩眼,就說人那地有問題吧;
不過兩人這看向對面的那位楊大少,突然覺得這事值得商討,因爲對面的楊大少這時一臉變得鐵青了。
而旁邊的李強和張秘書還有那位鎮政府的中年人,本來還沒注意的,只以爲是對面那個自稱醫生的傢伙,在耍嘴皮子功夫,噁心噁心人;但突然看得對面金師傅和老顧盯着這邊,臉上開始怪異起來的表情,一個個都心頭一跳,然後順着兩人的目光朝着楊大少看了過去。
這一看,幾人臉色也都跟着怪異了起來,因爲楊大少這會已經不再單是鐵青了,而且這會竟然又開始漲紅了...
正當楊大少這連眼睛都開始通紅通紅的鼓起來,差不多就要爆發去跟江源拼命的時候,這時後邊傳來了“呼啦啦”的一陣急促腳步聲...
這一陣的腳步聲這時瞬間地把已經差點衝出去的楊大少給震回了神來;楊大少有些迷糊地轉頭看了看身後,看着那涌過來的一羣人,有穿迷彩服的,有穿制服的...這眼睛猛地一亮,似乎瞬間有了光彩一般,揮去拳頭朝着江源一指,嚎叫道:“給我打他...往死裡打..啊...”
這剛跑過來的這一羣人,這跑過來還沒弄清楚情況,便看得前邊這小子,跟被人強x了一般一在那裡嚎叫,一個個都是一愣,不曉得這小子到底是發什麼神經。
楊大少這很有氣勢地一揮拳頭,大聲地嚎叫着,很有些指揮部隊絕地反擊與敵人拼死一搏的味道;但他這一聲嚎叫完,卻是聽得身後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反應...
還揮舞着拳頭的楊大少僵硬着脖子轉過頭去,看向身後的衆人,卻見得那一羣人都跟看神經病一般地看着他,而旁邊張秘書卻是這會纔回過神來,趕緊鼓着眼睛朝着旁邊的那中年人使眼色;
不過那中年人這時卻是有些遲疑了,他剛已經看了後邊兩眼了,愣是沒有看到他期望中的上頭領導,只看到聯防隊和兩個穿制服的警察人來了,心頭就開始發苦了,這上頭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聽得幫大少們打架,一個個都怕擔關係,只派了些打架的嘍嘍來...
這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使動派出所和聯防隊打人,他也看出來了,對方好像可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這要出了事,他當替死鬼只怕就是當定了的。
“給老子打啊...都是死人啊...啊啊...”這時楊大少揮舞着拳頭站在那地,血紅着眼睛如同一隻猴子一般地在衆人古怪的眼神中,跳着腳嚎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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